这样已经和大纲有偏移了【揍
中午先更到这,好困了先睡午觉。等上完课再来搞【反正没多少人追文【自暴自弃中......】】
☆、特级护工【9】保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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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鑫一直担心自己的工作不保,一直视为人生三大享受之一的洗澡也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穆少杭僵直地躺在床上,直直地盯著天花板。本来想睡觉的他因为白天睡太多了现在一直无法闭眼。听到卫生间的门有点声响,他低眼看过去,文鑫扭动门把走了出来,肩上搭著条干毛巾,湿水之後变得深色的中长头发柔顺地贴著脸。较为白皙的脸因为热气的蒸腾染上了血色。
感觉穆少杭一直瞪著自己,文鑫抿了抿嘴,开口问:“穆先生,有什麽事麽?”
穆少杭收回视线重新盯著天花板,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缩起左脚,猛地将被子踹下了床。
文鑫没能理解对方的做法而愣在原地,直到穆少杭开口说话:“愣著干什麽,我的被子掉了,捡起来帮我盖上。”语气淡定,面无表情,似乎这完全不是恶作剧而是在下达命令。
文鑫瞬间明白之前那几位护工阿姨是怎麽下岗的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您可要安定点啊,要不然著凉就不好了,你说是吧,穆先生?”文鑫皮笑肉不笑地替穆少杭掖著被子,准备站直时好死不死头发上的一滴水又恰巧滴在了对方的脸上,穆少杭猛地瞪著文鑫,文鑫真的欲哭无泪就差立刻跪下三呼万岁开恩了。
“对不起,这水是干净的,虽然它从我头发上滴下来……”文鑫连忙用手纸给他擦掉脸上的水,穆少杭见他一脸苦逼也就不计较地扭过头。但这一切在文鑫看来就像是宣判死刑一样。
文鑫扔掉手纸,一脸沮丧地说:“穆先生还有别的吩咐麽?”见对方不回头也不作表示,文鑫自暴自弃地说:“我去借风筒……”
相对於文鑫的万念俱灰,穆少杭此时想的却是:晚上我也会踢被子而且我不会著凉的。
文鑫回来展开弹簧床铺好後几乎一著枕头就失去了意识。今天可以说是他经历过的最虐心虐身的一天了。趁现在好好睡,明天还不知……
穆少杭听著文鑫的呼吸逐渐平稳,又不见他翻身,知道他睡著了,心想再等他睡就一些,睡深了就……
等到穆少杭自己也几乎睡著的时候,心中念念不忘的‘使命’让他打了一个激灵。故技重施地将被子弄下床,假装冻醒迷迷糊糊地叫著:“文鑫……文鑫?”
那边等了一会儿,突然呼吸声就停止了,旋即传来一句“嗯?”
穆少杭知道自己诡计得逞。又继续装:“我,有点冷。”
文鑫摸索著爬起来拍亮了灯,发现穆少杭的被子又躺在地上了,心里突然就来了火,拉起被子给对方盖上,刚想发作,穆少杭就把眼一闭,说:“我困了,关灯。”
文鑫恨不得当场就用被子捂死这个人,但权衡了一下,还是关了灯爬回弹簧床。
穆少杭似乎也闹够了,怀著满足感和成就感睡去了。
再次有了对世界的知觉,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在自己脸旁微微地震动著。睡得晕头转向的文鑫按掉了闹锺,虽然不情愿,还是轻轻地起床了。
弄妥了自己後发现穆少杭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於是轻轻出门了。
来到市场上挑了块最瘦的猪骨又买了些今天要吃的菜,回到家门口已经六点半了。
掏出钥匙开了门,有点锈迹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呻吟。往年快过年的时候父亲总会用油漆给铁门翻新,但今年……
文鑫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的伤感甩走。轻轻地关上门,转身发现父亲正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看著自己。文鑫走过去蹲下,对上父亲那双几乎要将爱溺溢出的双眼说:“爸,腿怎麽样了?怎麽不多睡会儿啊?”
文长景伸出长著老茧右手在文鑫柔软的头发上温柔地揉了几下,说:“起习惯了。”
文鑫不由得鼻子一酸,头像似有千斤重般抬不起来,话堵在喉咙里生疼──他不敢告诉父亲自己即将被炒鱿鱼。吸了吸鼻子,抬起头问:“妈呢?”
文长景伸手一指院子西侧,说:“在厨房煮早饭。”
文鑫顺著他的手指,回头看向那间简陋的厨房。缺於修葺的厨房外墙已经斑驳,稀稀零零地露出砌墙的灰石砖,出风口下挂满了黑色的油烟。
厨房里的黄娟听到外面有动静,边用围裙擦手边走出来,见到文鑫笑著叫自己,她也满心欢喜地解下围裙,走到文鑫跟前说:“阿鑫回来啦?我下了面,一起吃吧?”似乎太久没有站到自己儿子面前了吧?他什麽时候已经高出自己这麽多了?总觉得他越长越瘦削,正是在外读书打拼的时候却总是为了这个家操心,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学习?从小就太过懂事,想要什麽想发泄什麽从来都是憋在心里也不说。
是做家长的太没用了,要是能让他过上更幸福一点的生活就好了。
文鑫低头看著自己的母亲。她满脸惓容,却依然给自己摆出笑脸。看著她被岁月抽去青春的面容,不施脂粉,却是自然的美。那种美温暖了文鑫的心。母亲已经为这个家,为自己付出太多。最近又遇上这样的事,一定累坏了。但自己却这样的不争气,刚以为能增加点工资,转眼又要丢了。
“要用厨房吗?”黄娟将围裙挂上文鑫的脖子,替他系好。
“嗯,你们先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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