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画挂在这里后,李师旷每天都会沏着茶坐在这里欣赏这幅画。高帆没好气的拿起他打包好的花艺甘露离开。因为他不想再看到他那充满了想念的眼神,那眼神中构想着那个画像背后过分美化的美好的人。
“画的不好!”齐泽羽嫌弃的扔了随手买来的一幅画。祁杰轩苦笑这只是街边混饭吃的手艺人的普通画像,当然无法入天才画家的眼,不过看着他又拿起另外一本古希腊画册认真的看着又不禁头痛,虽然他从小在欧洲长大但骨子里的传统让他对赤身luǒ_tǐ连某种部位都描写的十分细致的古希腊艺术怎么都无法直视,毕竟他只是个商人而非艺术家。
同样的齐悊临也是一样,早就拿起一本英文书逃避□□裸的艺术了。倒是一念缓缓道出一句“□□,空即是色。”还不时和齐泽羽讨论交流人体美学。祁杰轩百般无奈又不忍打扰艺术家的心情,便拿起齐泽羽一早看完的那本简陋的书看起来,一边赞叹记者先生的文采之好又叹息道,翻看一遍有关自己的经历也是很累人的事情。
欧洲的冬天总是较为漫长,抵达瑞士的时候天正在下雪,远处传来当地人的歌声,他们知道离目的地不远了。在这个号称永远中立和平的国家,同时也是世界藏金之地,祁杰轩在这个国家也有许多的生意来往。
“这里的地理环境十分的好,有空可以多走走,有时候还会看到一些有名气的艺术家聚在一起互相交流,虽然我们暂时会在这里停留,但这等英吉利稳定下来我们还是会过去的,所以在此期间你们可要抓紧时间在这里好好享受一番。对了,这里的人大多数都会法文,别担心语言不通。我等会要和古叔去做些门面工作,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安妮,我和古叔就先在这里下车,安妮他们就交给你了。”
说罢,祁杰轩便和古丼一同来到了瑞士银行,看到进来的是东方人,大堂经理便马上上前迎接。
“两位先生好,请问预约姓名是?”
古丼拿出名片:“祁先生。”
大堂经理接过名片,引导两位来到贵宾室稍作休息。本来在这里遇到东方人就少见,而大堂经理还会特意询问身份,看来今天的东方客人不止一家啊,祁杰轩好奇的问道:“经理,今天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东方客人预约?”
大堂经理怎么可以随意透露客人的消息呢,只是片面的回答道:“是的呢。我去给您请银行长过来,两位请稍等。”
等人走后,古丼笑道:“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巧合。在欧洲,东方人要扎根经商,不是早有根基就是背后有人,而在瑞士银行有进入贵宾室资格的几乎只有两家,我觉得除了我们祁家就只有高氏了。”
祁杰轩点头赞同:“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和他们接触。我们做的可是正经海商生意,他们虽然明面上的老板是高帆,不过一个亚洲入赘男子所生下的血脉我不觉得他又多大的本事能自己起家,他的背后绝对有贵族在支撑。而且,他们可是光明正大贩卖奴隶的商人,太危险了。”
古丼点点头:“祁少爷说的是,我会注意的。”
“祁先生久等了,好久不见!”银行长大老远的就伸出手与之握手,侧面的为大堂经理的招呼不周而道歉。
“好久不见。”祁杰轩与银行长嘘寒了一顿后开始进入正题,这次来除了要筹备即将在瑞士举行的艺术交流会之外还要在瑞士银行仓库拿取两样十分贵重的东西。但其实两样东西在祁杰轩看来也不过是拍卖会意外得来的东西而已,这两样贵重的东西都会拿来送给两位在他心中一样重要的人。
等他们两回到位于瑞士的别墅时已经是傍晚,温暖的屋内欢声笑语,齐悊临正在给安妮述说在大清的奇闻趣事,逗的安妮十分的开心,见两人回来安妮吩咐仆人准备晚餐。祁杰轩朝古丼扬了下头,古丼当着众人面前把一个黑绒锦盒送到安妮面前,安妮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条闪耀璀璨的蓝宝石水滴形项链,蓝宝石被细小的碎钻环绕着,熠熠生辉。
安妮只是一介商人之女,哪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惊讶的捂着嘴巴看向古丼表示询问。古丼只是笑笑:“要谢谢少爷,他说以前总耽误我的终身大事,现在我老来得子说应该祝贺一下,这是少爷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安妮当然不能因为这一句话就收下啊,忙说:“不不不,少爷这怎么行呢,这太贵重了。”
祁杰轩只是笑笑:“安妮,我们家就你一位女士,其他人可都不适合,况且五天后有个瑞士银行举办的晚会,作为我们祁家唯一的花朵,你可要带上它给我们好好长脸。”
“这.....”看安妮还在犹豫,祁杰轩赶紧补上:“还要挑选一条配得上这项链的衣服才行,明天我们去瞧瞧吧,顺便这里有位手工精湛的裁缝旧识,是时候去拿给小羽订做的新袍子了。”
话都说道这了,安妮也只好收下这份贵重的礼物。祁杰轩把另外一份礼物拿出来,拆开层层保护纸,一幅让人看不懂的世界名画出现在眼前,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画家署名既然是达·芬奇。
他可是十分有名气的画家,一幅作品的拍卖价格可不是价值连城就能形容的,不过祁杰轩却不怎么在意,拿着画递到齐泽羽面前:“小羽,这幅画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找天杰轩再给你选别的去。”
其他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口,只有齐泽羽气定神闲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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