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等到尘埃落定时,又会是怎么一副意向不到的景象。
“咱们一把枪不带,行吗?”旁边的杀手不知也感冒了还是心里没谱,浑身颤抖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这种程度的场面,带张嘴就够了。”沈南秋揉了揉红红的鼻子,渺然一笑,好不淡定。
“你牛逼!”黄毛撇着嘴说了句,“反正结账的时候,别给我阴钞就行!”
沈南秋没理,整了整衣襟,就大步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很大的封闭的空间,四处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黄毛吓了一跳,偏头装作抠鼻屎,在他耳边说:“根据目测,这里面起码有二十挺枪,足以把咱们打成马蜂窝了。”
“马蜂窝这种前卫的造型很适合你。”男人目不斜视,带着身后的缩头乌龟往前行进。
没走几步,把他当挡箭牌的青年又哆嗦出声了:“根据目测,周围起码有五处□□,足以把咱们炸得粉身碎骨了。”
“如果你被炸得粉身碎骨,我会找人把你拼起来,一块不差地放进高级公墓里。”沈南秋像是没事似地口气飘逸地回了一句。
“罗成,我来了,你在哪?许久不见,难道你不想念我?”
像是听见了他的召唤,一个人缓缓从最里面那道窄门里走了出来。
“你的口味真是太重了,搞了曼天翔不说,连这种不惑之年的老男人都不放过!”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后,杀手忍不住出声揶揄。
“你终于来了,”对方张开双臂,份外热情,姿态好比迎接贵宾,“我还以为你不会救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沈南秋脸上是松垮垮的笑容,“你把曼天翔怎么了?我很好奇。所以我来了。”
“你他妈好奇别拉着我啊,搭老子一条命!”杀手在旁边不住咕哝着,结果被主人用手按住嘴推到一边凉快去了。
“多年不见,你说话还是那么有趣。”罗成两手合拢,鼓起掌来:“不过,从心理学讲,你若真不在乎他,也不会来了。”
“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在这跟我讲心理学,就不怕献丑?”沈南秋也不客气,拉了根板凳,就坐了下去,嫌站着讲话太累似的。“我不懂你哪来的自信,落在你手中的,是曼天翔,又不是我,再者,你用一个玩具,而且是早就过时了的玩具去威胁玩具的主人,你的智商怎么退化得如此严重?”
罗成鼓掌的声音越来越重:“你来不是因为好奇么?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
“我来,除了好奇,”沈南秋抬起半边脸,用一只黑漆漆的眼将他盯着,“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那就是……”沈南秋重新垂下头,抖着肩膀笑了,“你已经输了。”
“瓮中之鳖是你,可不是我。”那人绷紧了神经,连脸上都出现了条条警惕的纹路。
“你讲了个故事,本来他已经信了。而你却犯了蠢,又把他抓回去。就算你讲的是事实,他也不会相信了。这是其一。其二,本来你可以杀了我,却要把我关进疯人院折磨。其三,你把我关进疯人院后,本来有足够的时间杀死我,你却没有这么做,你以为我跑了,其实那时候我正忙着催眠负责跟你联系的手下呢。那地方那么偏远,就算我招来救兵也需要时间。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惜了。”
那封信,原来只是虚张声势!知道自己上了当,罗成怒上心头,几乎难以维持自己当官十几年来的风度:“是的,本来我输了。但现在是你输了!因为你送上门来了!除了聆听自己的死亡倒计时,你还能干什么?!”
随即他像指挥千军万马杀敌的帝皇一样直直抬起手:“开枪,给我干掉他们!”
立刻有人在枪声中倒下,但这个人,并不是,沈南秋。
当那根金属物探进……时,曼天翔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拼命挣扎着,也不顾那地方涌出大量的鲜血。
罗成将他牢牢按住,卖力往里捅时,有人闯入向他汇报:“老板,他来了。”
他不得不停下施加在对方身上的酷刑,转交给其中两个属下:“你们继续,其余的人跟我出去。”
只剩下两个人,刑警知道机会来了,他拼命闭拢腿,迫使男人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腿上,将头凑过去查看具体情况,然后他急中生智,突然夹住对方,奋力将他不停挣动的脖子绞紧,接着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别,让他瞬间死亡,当另一人扑过来时,他抓住锁链,狠狠捣向他的太阳穴,在他倒地后用脚踩住他的鼻子,硬生生地毁灭了他求生的yù_wàng。
解决这一切,他浑身都几近虚脱了。抓住旁边的水就灌下喉去,希望能恢复打斗和忍痛中丧失得厉害的神智和体力。找到钥匙后,便挣脱捆着自己的锁链,撕下一片布料,堵住血流如注的下身,穿上裤子,拿上丢在地上的武器,就猫着腰探到了门口。
然后他看见,沈南秋就站在那里。
“我不懂你哪来的自信,落在你手中的,是曼天翔,又不是我,再者,你用一个玩具,而且是早就过时了的玩具去威胁玩具的主人,你的智商怎么退化得如此严重……”
不知是流血过多,还是这些话对心脏的冲击,只觉得眼前恍惚起来,仿佛凝固在狭隘的隧道里,无法退后,也难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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