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山,在一般人眼里也是有些高度的,能一口气飞身到山顶,只有内功轻功都在上乘者才能做到。
山顶上不出意料的荒凉,完全无外表看上去那么郁郁青青,山风凛冽,视野间有游玩者有意搭建的简单的凉亭,亭中一个浅紫色的身影正在自斟自酌,周围,再无他人,殷诫抬眼看他二人,“这个可口的小侍卫还真是深得邢大堡主的心哪,走哪儿都要带着,生怕别人抢了去~”
邢北溟点头,“的确,本堡主可是一时一刻都不想与他分开,殷宫主,这种心情恐怕你还不曾有过吧,可惜。”
殷诫脸色一僵,随即笑道:“这种心情,本宫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邢堡主,请吧,不过,你最好还是让你的小侍卫躲开点,万一他看你受伤扑上来,本宫可不确定会不会失手伤了他……”
“放心,在本堡主面前还没人伤得了他,”邢北溟自大得招人牙痒痒,却还是转头对十七道:“待会若有危险自己就躲远点。”暗处自己安排了影卫,不怕殷诫反过来耍花招。
十七虽面无表情其实心里紧张万分地点头,心跳如雷地看着自家主子和殷诫对峙,心在主子翻起了一掌时提到嗓子眼。殷诫却是看向亭中石桌上摆着的两把剑,建议道:“邢堡主,不如先比剑吧,那两把剑都是上品剑,不用可惜。”
自然是比什么都无所谓,也不怕他做手脚,殷诫伸手抓了两把剑过来,随手扔给他一把,也不打招呼就攻了上来,兵器相交,激起火花一片。在旁人看来,一白一紫,长发飞舞,再加上两人都是风姿卓越之人,打斗场面可谓是赏心悦目,然而只有他们自己和近距离观战的十七才知其中紧张气氛。
转眼间,已是上百个会合,两人身周剑光大盛,肉眼可见四周的碎石正一寸寸爆裂,凌厉的剑风拂过,十七小心往后退了几步躲进一块巨石后面,以不妨碍自己的视线的继续观战,主子的剑法掌法自己都是见识过的,每一次见都忍不住赞叹,而殷诫,不难想象从前殷皓月是如何的风姿。
再次交锋的时候,剑身也承受不住两人蓬勃的内劲,断裂开来,殷诫收回残剑,笑道:“邢堡主果然厉害,这两柄剑可是本宫门人得意之作,如此轻易便断了,佩服。”
扔掉手中残剑,邢北溟不理会他的恭维,“殷宫主这是反过来在夸自己吗?继续。”
“好,痛快!”殷诫也扔了断剑,两人直接用掌过起招来。月冥神功对血魔功,都是极其阴毒的神功,月冥神功在于它阴寒的内息,轻则伤人四肢表皮,重则伤及五脏六腑,邢北溟练至的最高层可在瞬息之内冻结身周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活物死物,只轻易不敢尝试;血魔功,最低级最基础的功用就是吸取人血以作已用,若是内功高强之人则更有利,不过能吸取多少取决于功法的级别,血魔功还有一个特殊的功用就是以血还血,此法邪恶,若用在救人性命上还可说是医学奇迹,可惜会此法者都是被人称作妖人的魔教人。
避过邢北溟堪称割裂的一击,殷诫对自己肩上破开的口子视若无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人引起过强烈的战意了,之前有过的几次都是点到即止,一点也不过瘾,不过这次的决战却是关乎着那个人的归属,自己不能输!就算输了……也决不放弃……
想到那个人,殷诫眼里似乎冒出了红光,丝丝的阴毒之气从对峙的掌中流露出来,十七看得暗惊,比起之前见过的严百鹤等人的功力,殷诫很明显高出他们几部不止。
掌风带毒,邢北溟对付间沉声道:“十七,躲远些,若是受了伤,小心屁股遭殃。”
十七咬牙又往后退了几米远,好在这山头够广阔,否则非退到山下不可。强劲的内劲击到一处的时候,两人的衣衫都飒飒作响,头发也被劲风吹得凌乱不堪,碎石早已脱离了地面的掌控,向山下坠去,一时间灰尘漫天,山石滚落。声响传到山脚下,听到动静的人全都跑出来看,眼见着石块从山上滚落下来,胆小的直呼:“山要塌了!山要塌了!快跑啊!”
有长久在此居住的百姓看这动静,摇头,“怕是又有歹人炸石了,这山上可没有金刚石,不知都说了多少次了,唉,作孽哦!”
腰别刀剑的江湖人则是眼睛放光的感叹:“何人好强的内力,这山如此之高也能感觉到磅礴的内息倾泄而出,这时上去只怕小命不保啊!”
两个高手的对决,不一定要比上三天三夜,短时间内也能决出胜负,虽然遇到了难得的对手,但邢北溟和殷诫两人都不是武痴,无一不想着速战速决,一人心里是别有记挂,一人心里是急惶难平……
“噗——”双掌对过,两人各自退到安全距离,殷诫转头吐出一口血,邢北溟嘴角也有血丝隐隐流出,伸指抹去,淡淡道:“你肺腑既伤,还要继续比吗?”
殷诫站起来,笑容里带着点不甘心,“当然,本宫还没有输。”
一时之间只觉地动山摇,十七一边焦急地想去看那两人的情势,一边还要稳住身形,不被碎石击中,或者滚落到山下去。没注意,身侧忽然射出两记小箭,匆忙间,十七身体向后翻落至山下,在半空中踩着一只延伸出来的树干,顺势往里一翻,掩藏住身形。果然,殷诫后有阴招,想拿自己来达成约定吗?
跟着便有数条影子跳至他落下的地方,其间还有他熟悉的身影,是影五影八,看到他们与殷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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