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立刻感觉到胸口那份湿热的触觉,阵阵酥痒遍布全身。
“坐好。”雁回声音轻得像是在他心口挠。
池烈的手臂勾着对方的脖子,刚刚被手指舒展开的地方,顶入进来炽热的物体,以极其强硬的态度撑开内壁,而自己的体重更加深了两人结合的紧密程度,很快就贴到了最脆弱的地方。这样的压迫感令池烈忍不住晃了晃腰,微小的动作也能直接牵动体内硬物摩擦。
“我都说了让你坐好,你乱动什么?”贴在耳边的气息是不怀好意的热,“那要不然,你自己动吧。”
池烈的脸埋在雁回的肩头,他紧锁眉头忍着身下的涨热,讨好似的亲吻雁回的脖子。
可惜这对雁回来说也没那么容易奏效,他环抱着池烈纤瘦的腰,随心所欲地挺动几下就不再继续了。这让池烈不得不恼火地咬了他几口,脖子上瞬间留下几道明显牙印,但他仿佛不痛不痒。
“我想问你个问题。”雁回恢复了平常的语调,显然不是开玩笑的状态。
池烈侧了侧脸。
“你最近……为什么变得这么听话了?”
——有吗?
池烈的背脊持续升温,他沉默着不出声,燥热的呼吸拂在雁回肩头。
——自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或许是他逃避雁回的次数太多了,导致潜意识里自动产生了一点点妥协,为的是不让雁回的期望一次又一次落空。但实际分寸他又没办法把握好,恐怕雁回现在正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别的心思了吧。
“你太听话的话……”雁回含住池烈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会让我觉得很没意思啊。”
池烈脑子热得有点混沌,雁回的话听进去也有太多影响。夕阳的光芒快要刺入眼睛,晃得他眼睛干涩,脑袋因此在雁回肩窝埋得更深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过不久听到雁回在自己耳边一声叹息。
后穴里忽然被用力摩擦了几下,粘膜上紧致的温暖令池烈倒吸一口气,微弱的呻吟声从喉咙里逸出来。雁回扶稳池烈的腰,性器缓慢地退到穴口边缘,又再次加重力道撞进去,牢牢地顶到柔软的地方。
池烈咬紧牙忍住了想发出声音的yù_wàng,但喘息却伴随着内壁的快感不停加重,最终还是被压迫得嘶哑的呻吟。他身子向下一沉,感觉到雁回紧紧地抱着自己站起身,移动到了另一位置,才轻慢地将他放下。
背上一片冰凉又坚硬的触感,池烈闭上眼睛仿佛能看见背后钢琴的轮廓,雁回的手指每天都会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舞动,此时却完全支配着自己的身体,温柔地从胸膛划到下腹,握住要害迅速套弄摩擦起来。
借助钢琴支撑,前身传来的舒爽令池烈的身体重心不自觉而向后偏移,后背被僵硬的金属硌得发疼,但这份苦楚又逐渐被意识忽略,体内只留存了雁回的温度。
雁回修长的手指又贴上了池烈的脸颊,边抚摸着边俯下脸亲吻他,两人的呼吸在唇齿交缠间颤动不安,池烈忽然发出了哀求般的嘤咛,在几声闷哼后又被雁回的吻深深堵住了。
池烈看到他的眉毛以微小的幅度挑动了一下,好像在对自己说“安静”。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近在咫尺,每根睫毛都仿佛承载了主人的情欲,在自己的皮肤上撩动。
雁回的身体压得更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因剧烈的chōu_chā而产生淫靡的声音,池烈感觉到自己紧绷的性器正贴在对方的小腹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布料被他用身体摩擦,涨热不已。
教室的广播里忽然响起了一阵轻扬悠长的音乐,池烈的意识被拉回现实,心里慌乱半拍后想起来这是学校的定时铃声。原来周末也会响起来吗……不,只有学校有人的时候才会。已经两年没换过的曲子,是上课铃吗……如果今天是平时的日子,现在应该又到了学习的时间了吧。
池烈的大脑里飞速闪过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当他清醒察觉到自己又回到高中校园时,后穴内壁涌起了如海水涨潮般更强烈的快意。他抱着雁回的手臂收得更紧,对方发丝扫在自己的额头,留下一阵清甜的气味。
雁回亲吻池烈的嘴角和脸颊,一直吻到发红的耳根后方,他轻笑着在池烈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后,身下的人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
厚重的钢琴在地板上留下淡棕色的摩擦痕迹,等它终于恢复平稳后,地板已是狼藉。
池烈坐在琴盖上,胳膊随意找了个位置倚靠,一偏头能看见琴键另一边的结构。
他刻意避开了雁回的视线,但对方还是凑过来扳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清那件衣服变成了什么模样。
“这可怎么办,你让我没脸见人了呀。”雁回一副相当为难口吻,而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幸灾乐祸。
他黑色衬衣沾上了好几道新鲜的浊白液体,突兀地形成斑驳印记。
池烈没有理会那件衣服被自己糟蹋成了什么样子,直接抬手粗鲁地把雁回的手拍开了。
他烦躁地剜了雁回一眼,闷声骂道:“婊子。”
窗外的夕阳彻底收起最后一缕光辉,黑夜降临后的学校只剩下这间音乐教室存在光亮。
临离开前,池烈哑着嗓子忍不住问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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