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不想,便能忘记那个人带来的伤痛。可是逃避了四年,屠苏带着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是止不住的愤怒,以及藏在深处的那一点喜悦。我曾跟屠苏说‘我与他前尘尽断,从前种种当如烟消云散’,说出来轻松,做却是难的。跟着来找凤来碎片,并不是说我已全然放下了,对他的恨意仍然是存在的。但现在,我真的不知,我该怎么恨他了!”
“猴儿,你……”红玉自己其实心中也复杂的很,身为剑灵,她却是自愿的,与少恭的经历完全不同,而对于兰生的迷茫,她也不能全然的理解。索性她不知如何说,兰生也并没有要听她的回应。 一船人沉默的沉默,饮酒的饮酒,着实不是个好的氛围,还是早日离开这海域,寻些开心的事做,不要再惦念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才是,况且以少恭的性格必然也是不愿他们因此而对他同情,被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必然是受不了的。
☆、北海再遇
回到陆地上,屠苏便打算与其他人告别。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能得他们陪伴一段旅程,他已很满足,如今的他们都有各自的责任,他不能再同从前一般什么都不顾虑,剩下的路他自己走就好。 “屠苏,我……”没等他开口,兰生倒先说话了,“屠苏,抱歉,月言她们还在家中等着,接下来的路我不能再陪大家走了,就在这里先向你辞行了。”诚然,月言、沁儿她们是他辞行的一个借口之一,但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心中乱的很,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少恭。
屠苏虽然对兰生突然的行为稍稍惊讶了一下,不过也理解,况且这也正与他的意思相合,遂道:“无事。我原本也是要像你们辞行的,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去做就好了,不能再麻烦大家……”
“恩公,什么叫麻烦,少恭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样半途抛下我们可不仗义哈!”千觞急急打断他。
晴雪连连跟着道:“苏苏,我们没有觉得麻烦,你就让我们跟着吧。”
红玉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她的态度也是要跟着的。而兰生,闻屠苏言,在有了他先前辞行之说,此时更没了立场去劝说。果果最简单,反正他是不会离开娘亲的,学上次幽都之行时耍起了赖。唉,其实根本没必要的,屠苏的计划里可没打算丢下他。
“不必多言,我已决定。告辞。”这次屠苏异常的坚定,对几人的话语完全不理,要说他本来还心软,但有千觞的话在前,态度只会更坚定,表情也更冷。最绝的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踏着焚寂走了。 留在原地的几人愣是被他这个举动弄的怔愣了,等反应过来人早已不见影了。虽说这也就几个眨眼的功夫,但架不住屠苏现在控制了煞气,功力见长啊!
北海
屠苏与其他人分别后便直奔北海而去,当初遇见的那个青年,他没做多想。后来,得了那一块令牌,再想想令牌上的‘风’字,加之女娲大神曾言“风神飞廉常居人间,他的身份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虽说当初飞廉曾说过到了北海可凭那令牌寻他,但北海之大,又岂是能轻易的于千万人中寻得一人,纵然那不是个凡人,总会有些困难。屠苏到了北海后,凭着手中已知的消息找了几人,却毫无头绪。听来让人不免灰心,但那也仅是因为心中的急切,而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放弃的念头。
这样一找就是一个月。
这一日,屠苏来到一间独处于附近村庄之外的屋子,刚走近,他便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进了院子,果然看见上次见过的那个青年坐在院中。
前次不知身份便罢,如今既然知晓,屠苏不可能再如前次那般,是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百里屠苏见过风神。”
“不必,你同上次一般就是,拘这些虚礼做什么!”飞廉摆手,倒下茶水置于对面,招呼屠苏,“坐下吧。”
屠苏谢过,便依言坐下,果果亦乖巧的立在他旁边。
见屠苏不拘束,飞廉心中也高兴,他久居凡间,对于那个风神的身份,说实话,他真没多在意。
“长琴,不打算出来见见故人吗?怎么说我与你父亲也算同一辈分,我也算你半个长辈了,你从前可不是这般不知礼数。”飞廉语带几分调侃,更多却是他也当真要见见欧阳少恭,也好将火神祝融托付的东西带给他。
少恭原本不打算出来的,但风神飞廉既如此说,他也不好装作听不见。只是从前他与其他仙人相交甚少,而他也不会见到这样子的风神,倒让他有几分意外。如今他这句故人,实在不知该从和说起,不说他自己与他不过就见过几面,也没听说父亲祝融与他熟识啊!心中如此想,话却不能这样说,他一向是偏偏有礼的君子作态,此时自然是也顺飞廉之言向他行礼,得允后方虚虚坐下。 大人总要做些姿态,果果不懂,也就免了,反正在场的人也不会责怒他。而他也听话,除了跑到少恭旁边,低声叫了娘亲,得到回应外便不再打扰其他几人的谈话,自在一边玩耍。
少恭喜着那身杏黄衣袍,此时魂体显出的亦是那一套,飞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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