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那么长,他们想做的事情那么多,比如一起去发现生活的细节,一起去体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繁琐。
一起走过未来长长的路。
上车打卡
注:车站用得不□□心,决定加个停靠点,□□群:一零八八六五八六,敲门砖:鼠猫。
今年会主攻长篇《归思》,感谢还在关注的小可爱们,比心。
开过几次火车,但因为略ooc和恶趣味诸多,所以没有往这边放(捂脸)
又辣段时间开车次数太多,导致肾/亏,最近都在吃素(并不),
如果再开车,都会在本章更新)o~
看文愉快(w`)
夜来(完)
夜来入我梦,梦有钟情否?
白玉堂甚少在家里过中秋。一是少年心性,大江南北的指不定就在路上耽误了;二是喜交良友,心血来潮说不准就在哪里停下了。这几年,好友颜查散一去襄阳,幸有御猫展昭。两人意气风发你来我往亦敌亦友的,倒平添许多乐趣。
汴梁内外,虽喜气洋洋,但到底是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不比上个月的七夕,各家女眷并着仆人,把个汴河围得水泄不通。临近申时,各家店铺已早早地打了烊。
俊逸潇洒的白衣刀客,悠闲地驱马前行,一把银刀随性地扛在肩上。白衣白马不急不缓,远处风风火火朝这而来的人反倒显得突兀。
待那人走到面前。原本徐行的白马仿佛正好累了般,停下来歇歇脚。马上的少年刀客,轻巧巧地转个身,左手支在膝盖上,右手拿刀一指,堪堪挡住来者的去路。
“哪家倒霉……”乍被人拦住,来人有些恼,张口就要骂,话未完,却是战兢兢地看清了这把刀。江湖上,有人因执有名器而闻名,也有兵器因主人而为天下熟知。这把既不罕见又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银刀,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然之气。六子缩缩头,忙赔笑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五爷。”
“得了,说说,今儿怎么了?爷来住店,不是打烊就是关门的。”
“哟,五爷,今儿晚上官家在宣阳门施粥,虽说天子脚下安居乐业,但也有六子这种无依无靠讨饭度日的叫花子不是。再说,官家的粥,谁不想喝上一碗。这会儿,大家都去排队了。”
这么说,那臭猫不是更忙了。白玉堂无心戏耍六子,后者的一颗心大概早飞去宣阳门了。他收起刀,一夹马肚子朝开封府飞驰而去。
开封府守卫打老远看见白玉堂,忙上去牵马。
“白少侠,您今……”刚接过缰绳,守卫回头,哪里还有白少侠的影子。
展昭换好官服,整整帽子,拿起佩剑准备入宫。今天原本不该他当值,但恰逢中秋,部分御林军被调去宣阳门,少不得比平日忙碌。
他甫一开门,就被眼前的白色身影晃花了眼。展昭没想到白玉堂会来,惊讶过后,喜道,“白兄,好久不见。”
“嘁。”白玉堂双臂抱于胸前,斜倚在回廊柱子上,打眼瞧见红衣红帽的展昭,心里不禁一暖,面上却逞着强,不屑地扭过头去,看着天,数着云。
展昭双眼一眯,像只猫儿似的,悄没声地走到回廊栏杆处,双手搭在栏杆边,顺着白玉堂的目光看去,半晌,道,“白兄,今儿这日头若隐若现,你猜晚上有没有月亮?”
“傻猫儿,”原本无缘由却碍着性子闹别扭的白玉堂被这么一问,也不禁细想起来。两人一时沉默,还是白玉堂先开了口,“白爷怎么也如你这般傻,竟还当真琢磨起来。”
“一年就这么一个中秋节,喜庆,你说没有月亮该多扫兴。”
白玉堂回头,目光落在展昭侧脸上,虽说这人比他大上两岁,但不及弱冠,这些年跟在包大人身边,少不得忙忙碌碌,但终究好过在江湖里风餐露宿的,倒是比初见是胖了些,看起来白白嫩嫩的,配上这身红色官服,也不知到底谁喜庆。
“猫儿,今晚若是有月亮又如何,没月亮又如何?”
“有月算是个开心的中秋节,无月倒少不得有些离人苦。”
闻此,白玉堂似乎是被展昭的杞人忧天逗乐了,觉得这臭猫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端端地有那么些可爱。
“啊,展某该走了。”展昭望望天色,起身整整衣袖,又把帽子摆摆正,眯起猫眼,道,“白兄,你今儿既然来了,可不能再走了,等我回来喝个团圆酒。”
“切,爷我才没这闲工夫,只怕等到八月十六还等不来你这只尽职的官家臭猫。”白玉堂抱臂,极其不信任地斜睨展昭。
两人就此分手。一个去了皇宫,一个莫名地发起了呆,随后不顾开封府守卫一口一个的“白少侠用了饭再走”的呼声,策马向城门口去了。
今日施粥尽显皇家气派。展昭巡视一圈,身后跟着一串侍卫倒是摆足了威风,到得宣阳门,被眼尖的六子瞧见,安静等待施粥的队伍立时窃窃私语起来。
“展大人,展大人。”看见这身熟悉的官服,往日里打过不少交道的邻里街坊立时活跃了起来,个个面上都带着与大人物熟识的自豪。
展昭笑眯眯地冲街坊四邻招了招手。
到底是皇家家宴,除了本应当值的侍卫,展昭他们也不好离得太近,见左右无视,便寻了一棵尚还郁郁葱葱的树,藏在枝桠间,视线虽有阻隔,反倒能瞧见些在地上瞧不见的。
展昭对丝竹雅乐向来不太喜欢,清幽也好磅礴也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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