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燥热的感觉未曾消去,当真让人痛苦难当。我双目有着模糊的看着耶律延,咬了咬牙。
还是发现,如果强上他,我下不去嘴。
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突然觉得人生一阵幻灭。
“耍我也耍够了,还把解药给我了吧。否则耶律延,别怪我夺取你的贞操。”我有气无力地说,真觉得这一天真是诸事不顺。
他似乎是呆住了般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娃娃,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
“老子说要夺取你的贞操,再不给解药真会这么做。你以为我在说笑?”
“小娃娃,你还这么小,怎能说出这种话。却没想到你竟有龙阳之好。”他震惊之色还停留在脸上。
我冷笑了一下,若不是你这般孩子气的行为,我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没说些混账王八蛋的词语就已经是对得起你了。
虽然是朝廷里的七皇子,但自小四处游历,这种脏话也是听过的,只是不肯轻易说这些污言秽语罢了。
他静了片刻,突然笑着说。
那种阴森诡异的笑,嘴角微微勾起,却瞧不出任何喜悦的情绪。
“小娃娃,你真当我是这么好糊弄的?”
说着开始解我的外衣。
“哪能有人就这么接受龙阳之事?”
他说的没错,我真心觉得恶心。
衣服不过是解开了一点,露出颈子来。耶律延挑出衣服下系着的黑绳。
将那黑绳拿出,竟是一颗狼牙。
“这是什么?”他问,神色冷的要起冰渣。
“……”我顿了顿,“苏去哪了?”
“为你请大夫去了。”他说,神色终于如常。
“你说……这东西事从哪来的?”他问。
“……”我没有答话,因为强烈的yù_wàng已经让我说不出话来了。
一把抱住了他,将头深深埋在他的颈子里,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传来。
好舒服……
“陆兄弟,耶律延,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大门突然洞开,苏轼出现在门口。
……
“苏兄,这些事等下再解释。你先让目瞪口呆的大夫离开。”耶律延说,我将他也抱得愈紧,一口咬在他颈子上。
肉陷入齿列的感觉……除此之外还能感到的便是快感,牙齿越陷越深,隐约之间一股血腥气漫进嘴里。
耶律延用大力气把我推开了,嘴里说着:“怎么跟我们那边的狗一样,咬人这般狠。”
苏轼:“……”
大夫:“……”
我:“滚!”
“大夫,实在抱歉,麻烦您白跑一趟了……”苏轼说。
大夫:“可我看这位小兄弟病的不轻啊,看起来像是狂犬病啊。”
我:“大夫,你也滚。”
把大夫安置出去后,我们终于有机会好好说清楚这件事了。
耶律延先将解药给了我,迷顿了一会儿,神智总算清醒了。
“苏,你别误会,我和耶律延可什么也没有。”我说,并试图让自己的话显得可信一点。
“陆兄弟,我了解你。可你总得给我一个原因。”苏轼苦笑着。
“……”这让我如何解释,耶律延本就是怪人,他的行为用语言无法解释得了。
“好了,陆兄弟。你们之间的事苏某也插不了手,只希望你们能尊重我些。”
听了这话,我目瞪口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耶律延看起来好像对误会的事毫不在意。只是问:“那狼牙是怎么来的?”
我顿了顿,气上心来,不由得呛声:“与你何干!”
苏轼叹了口气,说:“陆兄弟,你还是解释下吧。”
……
好。
“这颗狼牙,是我去关外时得到的。那时我遇到一个身负重伤之人,便救了他。他为了感谢我,就给了我这枚狼牙。”我说着,不由叹气。
同是关外之人,为何差别就这么大呢?
却发现,耶律延的神色竟然变了。
他沉寂了一会儿,便摔门而去。
这人的思维果然不能用常人来衡量。
“苏……”我轻声说。
“陆兄弟,你也先离开会儿吧,我要好好想想。”
听了他这话,我内心不由得一阵酸楚。他虽然没有直接说讨厌我,却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并不欢迎我在这里了。
我望着他,他也没有看我,只是微微低着头,神色中满是思索的味道。
这是明里暗里都是要赶我走了,有时候难以说出的话,就以这种令人难堪的沉默展现。
我在一旁沉默地望着他,不由得思考在他的心中我又是怎样的存在呢?为他带来一个会为他带来二两酒,与他一同听曲的酒肉朋友;还是只是因为一点少不更事的迷恋,而纠缠不休、总是给他带来麻烦的人?
很多事,他不说,却不代表我不能感觉到。这越发让我觉着他的好,而我配不上他。
我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片刻的时间,我便出了这道门,收了我的酒壶,走了。
人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成为一个君子,因为我对苏,总是有非分之想。
我渴望他。
我本可以不顾他的感受,霸道地掠取我想要的一切,但是我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些,我只是……
想站在他身边而已,能一同泛舟垂钓,作诗饮酒,倾诉衷肠,便已足够。然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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