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六天我抽空去了一趟芃芃那里,闹了一通之后,芃芃给我出了几个主意,让我逼一逼柳文亭。
芃芃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能把胡其琛那么个傲娇的主子管的服服帖帖的,比我有主意的多,她给了我几条路,我思来想去,最容易操作的就是自己拒绝柳文亭,看他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我早早的便洗漱好,然后将门反锁,还做了一层结界,我最近总是受伤,修为已经不及柳文亭,用结界和门上锁,只是表明一种态度,想要真的关住他是不可能的。
果然,刚过八点他就来了,接连破了结界和锁,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坐在床沿上,抬头看着他,他低头要来吻我,我一侧脸躲了过去。
柳文亭皱了皱眉:“怎么了?”
“没什么,大晚上的你跑我房间来干什么?”我佯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心里面其实有些紧张。
他嘴唇动了动,拧紧眉头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时候我其实有些动摇,毕竟我等了上千年,好不容易跟他有了这点突破,现在算是在作,有点怕他没耐心,作着作着就把他作没了。
两只手心里全是汗,但是还是咬咬牙想拼一拼,不然总不能就这么随着他,睡着睡着睡成习惯了,没名没分的就这么过一辈子?
柳文亭就那么看着我,不言不语,我伸手将他往外推:“你回房吧,我有些累,要睡觉了。”
将他关在门外,回到床上,裹着被子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啊等啊,心里越来越凉。
哼,男人果然都是不靠谱的,尽想占便宜不负责任,你看,稍微拒绝一下他就离开了,这是想甩手了。
幸亏我试探了一下他,要不然时间长了,要是再……再怀孕了,到时候他不负责任,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想到孩子,我又想起来周围那些朋友一个个都开始有自己的宝宝了,我年纪在她们之间是最大的,可是我要生孩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马月呢。
或许,只要孩子也不错?
但是想想却又自我否决了,别说别人闲言闲语了,就太爷爷那一关我就过不去。
越想越烦,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睡着,一夜无话,第二天起来,身体不是那么酸痛了,精气神却更加不好起来,心不在焉的,做事也没什么兴趣。
熬到了晚上,我想着今晚柳文亭不会来了,便什么都没做,直接洗漱之后爬上床,可是过了八点,他如期而至。
我骨碌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戒备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便往床上爬,我推他:“你怎么又来了?”
“昨天你说累了,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今天应该不累了吧。”他不是问我,而是陈述一个事实似的,说着已经圈住了我,脸紧接着在我眼前迅速放大,就在他快要吻上我的时候,我一咬牙,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柳文亭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了,以后你别晚上来我房间,被人看到了不好,闲言碎语传到长白山去,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好吧,敢情我纠结了一夜却纠结错了,我俩的关注点根本不在一个点上。
柳文亭顿时冷了脸,语气变得生硬:“我以为你离开长白山就已经做好了选择。”
“啊?”我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做什么选择?”
柳文亭眉头抖了抖:“没什么,那你再好好想想。”
什么?
看着柳文亭离开的背影,我一头雾水,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我要做什么选择,想什么?
接下来几天,他每晚都来,靠近我我便全身戒备,他也不说话,看我不配合便离开,弄得我整个人都很焦虑,根本摸不清他的脾性,总觉得他很怪。
本来我是想逼一逼他的,结果弄到最后受罪的好像变成了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一个星期后,那天晚上他又如常来到我的房间,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一把拉起我的手,带着我往外走。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外面天有些冷,月亮倒是皎洁的很,他一路带着我穿过田地,去了后山。
后山本来有一个古墓,后来完全塌了,他带着我穿过山洞,来到了那片空地上。
这一片四面环山,只有月亮升到半空之中,月光才能从上面直射下来,因为进入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月光却意外的特别聚拢,柳文亭将我推进去之后,立刻现了原形,蛇身裹着我一圈一圈的往上绕,吓得我连自己也是条蛇都忘记了。
眼看着他整个身体都盘在了我的身上,我直立着动弹不得,他的蛇尾毫无征兆的便往我衣服里面钻,而头高昂着冲着月亮,不停的吐着蛇信子。
我被他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听着他嘶嘶的喘息声,我连日来坚定的拒绝他的心瞬间土崩瓦解。
我也慢慢的变成蛇形,两条蛇尾紧密相交在一起,蛇头交织在一块,一同仰面向上,对着月光不断的吞吐着。
这是在双修,我在很多蛇族修炼书籍上面都看到过,特别是月圆之夜,两条成精的大蛇交缠在一起吞吐月光,修炼效果要成倍成倍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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