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两个人确实是肉做的嘛。
就在管仿快要觉得忍受不了,而要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前方隐约有堵墙在那儿。同时魏先祀也看到了,“咦,前面那个是什么?看起来好像……是尽头吗?”
管仿无奈地抓着自己的手臂。魏先祀说,“你在干什么啊?”
“无法忍受。”管仿回答。手臂被管仿抓出了血痕。魏先祀说,“……疼吗?”
“又被关心了,真好。”管仿甜甜地笑了。魏先祀鼓起腮帮子,“我只不过是这么问一下,你知道吧?如果我不问的话,我想你会伤心的。所以我才问——那是你自己抓的,是你自愿的行为——疼死我也不会同情你呀。”
“我不要同情,我只想要爱。”
这是管仿的心声。同情是什么东西?同情根本就是一个假货,冒充爱的假货——假货是坚决不要的!白送都不要的!
在安静的黑暗之中,一滴水蒸发的声音都能听到。
如果无法忍受痛苦,那就把你的痛苦转移到其它人身上。,唯一能缓解自己的伤的办法是看到别人比你更痛。这是本人活了那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不过,我只能伤害那些信任你的,爱你的人。那些我痛恨的人,我却没有办法让他们也变得和我一样惨。这真是矛盾啊。为此我越来越难过了,越来越陷入一个深深的沼泽无法自拔,我只能祈求什么时候伟大的死亡带走我。
那一刻我会得到解脱。
——以上是谁的心里话,你猜去吧。
管仿奔跑着来到那个东西前,她看清了,是一扇关着的门。这确实是一堵墙,冰的颜色,钢铁的质感。管仿摸着墙体,一边喊,手又被灼伤了,又被灼伤了。
“好痛啊,快要安慰我吧。”
管仿嚷着。魏先祀说,“我不会安慰你的!你这是什么行为啊!”
“自虐。”管仿有些得意,回答道。“在生活中,自虐是我很重要的一件事。”
“呼,本质的你真是够诚实。”魏先祀轻轻地敲了敲门,“——我不是在夸你!”
“无所谓了,对于我来说你说什么都是好的。”
管仿向后走了两步,再走两步,接着侧过身子,往那道看起来非常结实的门上撞了过去。理所当然地,门没有开,管仿抓着肩膀蹲了下来。魏先祀已经连做翻白眼,嘟嘴,鼓腮帮子,撇嘴之类动作的想法都没了。“你做什么啊?干脆就在这个门上撞死得了。”
魏先祀抓着她的肩膀摇两下,“听到没?你可以撞死了!”
“我可不想死。”管仿站起来,抱住魏先祀。魏先祀大叫,“放开我!”
“让我抱一下。”管仿难过地说。想哭了,又想掉眼泪。魏先祀说,“搞什么啊!我讨厌被强迫做什么事情!你给我放手!”
“不要,我就要性口侵犯你。”
管仿抱得紧紧的,心疼无比。魏先祀听到“性口侵犯”,敲打着她的背,“你敢!你敢那么做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让我抱抱你吧。因为我的心真的好痛啊。”管仿小声地说着,说给自己听,也说给整个分野听。魏先祀打她的脊椎,“我没有义务管你心痛不痛!”
管仿愣是不肯松手,带着深深的焦虑,“打开这扇门我就不能再保留我的爱情了。所以……”
“神经!你以为这样就是爱情吗!”魏先祀挣扎着举起手,“放手!不然我就毁你容了!”
“毁容吧,我选毁容。”管仿冷静地说。魏先祀颓然放下手,“……不行,我们回去现实会到你家里吧?那样我不能解释你的脸怎么会破相了。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种举动。”
“没关系,回到现实里脸还是那样的,并不会因为在分野里受伤了,现实中也发生相同的事情。”
管仿坦诚地说,“所以你什么都可以做的!”
“讨厌!放开!我什么都不想做,你给我松手!”
无比幸福的事情,就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是说心灵。你能感到自己对她的爱,那么强烈,那么真挚,绝非虚幻,好像永远永远这颗心都会为她而跳动,好像你会因此成为世界上第一台永动机。心灵上的渴望,就像一颗火苗燃烧着,被火光刺痛了眼睛。
“能和你在一起我觉得非常幸福。”
“管仿!我改变主意了:再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喜欢你了!我再说一次,我讨厌被强迫做任何事情!”
管仿仍旧难过感觉大脑嗡嗡作响,“为什么啊,我就想这么做而已,为什么不喜欢我,我还吻了你……”
所谓的性口侵犯,就是含有性意味的任何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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