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水变得污浊不堪,表面漂浮着白色浊液和用过的香膏,因着早早把下人打发走了,贺暄便先把魏桑安置在椅子上,自己重新放了热水,再给两人清洗一番。
等这些琐事做完夜已深了,贺暄抱魏桑回房,掰开双股,见内里那处并无见红,只是微微发肿,也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仔细上了药,怕第二日起来发热。
魏桑累极,睡得昏天黑地,什么事都不知,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
你虽未喜欢我,却不妨碍我喜欢你。既然已等了三年,再多等些时日也无碍。
贺暄思量一番,便搂着魏桑睡了。
第十章
待魏桑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全身酸软无力,额头微微刺痛,尤其是腰部,仿佛被马车轮子碾压过数十次一般。后面那处隐秘之地仿佛仍然被异物撑开,还微微湿润着。
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抚摸那处,还能摸到黏腻的水液。偷偷摸摸的嗅一下,是淡淡的药香,魏桑顿时全身发烫。
虽说难受,可全身竟也觉得舒畅餍足。
魏桑捂住脸,宿醉之后他什么都没忘记,只觉自己甚是堕落。躺在男人身下竟也能获得快慰,发出那样不堪的淫词浪语。
太羞耻……也太满足了。
“公子可醒了?”
是竹秋的声音。隔着帘子,魏桑看见外间隐隐绰绰有个人影,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醒了醒了。”魏桑连忙想坐起来,但是腰部酸软无力,差点呻吟出声。
“大人吩咐您不必起来。”竹秋一手撩开帘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笑意晏晏地走进来。又从角落里搬出一只小脚矮桌架在床上。“小的准备了些早点,您趁热吃了吧。”
说完又拧了一张帕子递给魏桑,让他擦脸。
见竹秋这么若无其事,魏桑也便装着无事发生。
打开食盒,里边是一碗清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都不带辣。二层有几样小点心,做的很精致,不过每样只有一块两块。
“大人见您没醒,便吩咐小的传话,过几日才能轮到休沐,便不能陪您了。今日应吃些清淡的,不要嫌弃寡淡,不然身子不适。”竹秋说完便抿着嘴,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模样。
魏桑拉起被子捂住脸,腾出一只手来摆摆手,示意竹秋出去。
等竹秋脚步声渐远,魏桑露出眼睛,见人确实走了才放下被子。
一边吃饭还一边想着,希望只有竹秋,最多再加一个青冬知道便好。
没想到魏桑用过饭之后,他自己收拾好,搬着小桌送到厨房。彼时府里的下人刚吃过饭,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都在厨房外的小院子里唠家常。
“今日是怎么了,竹秋你竟吩咐厨房做了红豆粥,可是什么好事情。”
魏桑刚想进去,却不好意思打断人家,便在院外等一等。
“昨日大人和夫人……同房了。”竹秋的的话里强调同房两字,语气甚是得意,“这不大人心情甚佳,还赏咱们每人十两银子。”
听见这话魏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本以为顶多就是竹秋青冬两人知道,谁知整个贺府的人都知道了!
羞耻……太羞耻。魏桑不知道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
还是青冬眼尖看到魏桑来了,拽了拽竹秋的袖子,只是没什么眼力见儿,嘴里还念叨,“夫人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瞧见魏桑在门口,视线聚集在一起,让魏桑想逃。
“你们都先下去吧。”竹秋暗道不妙,给了青冬一个白眼,青冬只好委屈的带着一众下人离开。
待众人走了,竹秋才恭恭敬敬的走到魏桑面前行礼,开口叫了一声夫人。
魏桑本以为会唤他公子,又一句夫人敲到脑袋上,震得他发晕。
“我……是个男人……可担不起夫人二字。”
“自夫人到府中,贺大人便吩咐我们您就是贺府的主子,自然也是夫人。”竹秋微微一顿,“当时赵管家才出门回来,并不知情。他出自高门大户,便瞧不上伶人戏子卖身求富贵,才会有此差错。后来大人也是怕您觉得夫人是称呼女子而生气,遂改了,称您为公子。”
贺暄他……一早便打算让他做夫人吗?本朝不禁男风,也从为听说过有谁娶男妻的。顶多是在家里养个男宠娈童,有谁会真的娶呢?赵酩所想才是常人之想法吧。
更何况……他初入贺府之时,贺暄又不认识他,怎么偏偏非要让他做夫人。
其实便是做男宠也甚是奇怪,他之前从未见过贺暄,想来贺暄也并不认识他。他相貌清秀,却也并不是有多大的名声,怎么贺暄对他毫不知情便买来做男宠?
入府之后,无论夫人也好,男宠也罢。贺暄待他真真是极好,好到魏桑有些害怕。以前从未有人待他如此之好,即便是杜语柔,也有不痛快耍小性子的时候,有时魏桑不得不迁就些。唯有贺暄,想到入府以来的种种,多是他在迁就魏桑,把点滴小事都打点好。
没有人该平白无故的对人好,到魏桑却不敢问。
怕万一问了,这份好便消失无踪。
魏桑冲竹秋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竹秋便接过东西把食盒碗筷一并收拾了。
回房时路过院门口,没想到遇见了赵酩。
赵酩脸色不佳,眼下一片青黑,大概一夜未睡,嘴角处破了一道小口子,周围染了干涸的血。
他昨夜醉酒,朦朦胧胧记得一些事情,但是又记不大清,委实想不起赵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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