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eduardo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没有回头,依旧背对着马克,他怕自己看到后面那个神经病会忍不住揍他。
但是马克却没再说话。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eduardo皱起眉头,有些犹豫地回过头。他总觉得这个氛围有点让他感到一种似乎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的忐忑。
他看到马克还站在那里,盯着他,一动不动,他的脸色看上去有点慌乱,也有点脆弱。这让eduardo下意识地上前了一步,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他马上停下来,在相隔安全距离以外的地方,犹豫地问。
“呃……你还好吗?”
马克舔了舔嘴唇——他在紧张。eduardo几乎是本能地在分析。他在惶恐,在不安。
马克盯着eduardo,盯着他充满陌生和疏离的神色,心里一寸一寸地冻结成冰。
“……你刚才说的打过官司,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马克、爱德华多→平行世界
duardo→电影世界
注:(华多)为爱德华多的昵称,一般只有马总叫
☆、r 3
the r side
rk从桌子上挣扎着爬起身。
在书房的写字台上趴着睡一夜显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现在他腰酸背酸哪里都酸,再加上在此之前他连续工作了整整三天,仅仅六七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显然是不够的,所以他现在的脑袋也在罢工,好像谁拿着电钻从他的后脑勺钻进去了一样地疼。
“rk一边活动着卡拉卡拉直响的关节,一边低声咒骂了一句。
楼下响起一声关门声,随后传来欢快的叫声。
隐约传来一段模糊的说话声,带着笑意,应该是在安抚。
rk活动关节的动作止住。他皱起了眉头,他是独居,而和chris都没有他家的钥匙,楼下那个显然是用钥匙开门(而且从的反应看应该是熟人常客)一副主人姿态的来者是谁?
可他有点不敢起身。让他不敢动弹的原因,无疑是那个模糊的低语声,那嗓音太过熟悉,却又太过遥远。从三年前诉讼结束,他就再也没有听过那个声音。就算在诉讼期间,他听到的也不过是对方刻板而毫无情绪的冷漠话语,而不是那种——那种似乎已经远得触摸不到的,却又在他的记忆深处珍藏深刻的温柔和笑意。
从的天真那天起,那个会坐在rk的床上、站在活动室的人群里、在教室里在走廊间,在哈佛时光的每一存罅隙里笑得傻里傻气的男孩已经再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沧桑成熟但笑容里只剩客套和疏离,再没了往日的轻松和真正的愉快的陌生人。
rk不想讨论当年的是非,但毕竟,毕竟过去他们曾经那样亲密,他们一起共享了那么久的时光,从那样的人生里撕下一块来,不可能没有疼痛,不可能没有不适,也不可能,不去怀念。
虽然人们总调侃他是一个机器人,可rk毕竟并不真的是机器人。
他会难过,会怅然若失,会思念。
甚至偶尔,在不需证明自己不可战胜的梦里,他会构想出一个异想天开的结局。在那里他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在那里他不需做出任何放弃的抉择。
而如今,那个他深藏心底的梦仿佛变成了现实。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越来越近,然后,“rk?”
rk屏住了呼吸,怕惊扰到这个过分真实的美梦。
加了一整晚的班,只在凌晨小睡了一会,随着又一个工作日的开始又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搞定了当前项目的爱德华多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想想过去的他疯玩一整夜都不会累的精力,爱德华多地感受到自己真的是不再年轻了。
不过谢天谢地,他现在自己做自己的老板,可以给自己放个小假。把任务分派给下面的部门,处理完一些必要的工作后,爱德华多就果断开车回了家。
开门后收到了的热烈欢迎,小家伙趁机在他脸上舔了好几下。
“别作乱,。”爱德华多笑着摸摸的拖把脑袋,陪他玩了一小会。
上楼的时候,爱德华多发现书房的门是开着的,里面还亮着灯。他挑了挑眉,回忆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工作日,没错啊,马克居然还在家?不过想到为了facebook的上市,马克已经连续加班了至少三天,他被公司里的人赶回来休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rk?”爱德华多试探地叫道,走了过去。
rk果然在书房里。他坐在写字台后面,正抬头看向他,脸上还带着刚睡醒未消的红印子。
爱德华多抬手撑在门框上,危险地眯起眼睛,“所以,你昨晚又工作到半夜?挺不住了才趴在桌子上睡到现在?”
责怪的话说出口,爱德华多又有点心虚。他自己也是通宵加班来着,好像没什么资格质问马克。再想想facebook的上市的确实大事,而又是早已离职的爱德华多没办法再插手帮忙的大事……
这样想想,爱德华多决定不再追究。他叹了口气,走上前,绕到rk身后,想给他捏捏肩膀——趴在桌子上睡一夜,想也知道不舒服。“你知道,公司让你回家是让你回家休息而不是回家工作的对吧?”
微凉的十指落在rk□□在外的脖颈,rk猛地一抖,转动椅子面向爱德华多,紧紧地盯着他。“……?”
爱德华多被他的反应搞得有点懵,他茫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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