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嘴唇,挤出一句话来:“阿玉心慕夫君,求夫君怜惜。”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去解开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如果秦卓还能瞧见的话,肯定会很惊讶的,因为他一直嫌弃自己这个夫郎在床上如同死鱼一般,哪里会这样主动地求欢。
虽然在秦越这里,褚玉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那个孩子,他并不喜欢秦越,只是目前情势弄人罢了。
秦越看得很清楚,褚玉的眼神可不像是心慕于他,不过能主动就是有进展,他也没有拆穿,只等着,等褚玉一件件地解开衣服,他再从身到心攻克对方的心理防线。
褚玉的脸只能算是清秀,不过他的一双眼睛生得极好,特别是那种倔强的表情,实在是很能引起他的征服欲。
秦越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渔夫,十分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猎物上钩。
褚玉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因为天气有些冷,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但秦越没说,他就得继续脱。
等到他全身都光溜溜了,秦越却还是没有碰他。一个赤身luǒ_tǐ,另外一个被衣物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觉得难堪,便伸手要去解秦越的衣物:“我为夫君更衣。”
秦越没有抗拒他,在褚玉的服侍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这也就是在他营造的梦境里,在还没有风水轮流转的时候,现实中哪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呢。
在褚玉帮秦越褪下裤子之前,男人却突然盯上了他的胸:“你这胸,好像变大了一点。”
褚玉愣了下:“中午的时候吃了乳果。”
“你都吃了好几天了,这个时候也应该有奶汁吧。”
秦越十分专注地观察着双儿的胸部,吃了奶果以后,褚玉的胸部比最开始的样子变大了好多,有点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少女。雪白的胸脯上是浅粉色的乳晕,看起来十分的绵软可口。
他伸出手来,很轻易地就能抓起一些柔软的乳肉,为了能够分泌乳汁,男人的胸部的肌肉变得十分柔软,里面似乎盛满了乳汁,想要喷涌而出。
“吸一吸的话,应该会有乳汁的吧。”褚玉听见男人这么说,然后年轻的男人便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胸部。
吃了奶果的胸似乎比之前还要敏感许多,褚玉只觉得自己的胸似乎变得涨涨的,他有些难以克制地用手揉弄起另一边未被眷顾的rǔ_tóu。
男人却抓住了他的手:“把你的爪子给收好,这是惩罚。”
男人柔软的舌头舔弄着粉红色的乳晕,软软的rǔ_tóu在嘴唇的吮吸和牙齿的啃咬中变得红肿起来,就像是熟透了的相思果,又红又亮,泛着诱人的水光。
褚玉的呼吸急促起来,本来为婴儿准备的地方被男人十分用力地吮吸着,他难耐地出声表示自己的抗议:“别,别吸了……好难受。”
rǔ_fáng又涨又酸麻,似乎一碰就会炸开,他觉得那个部位又酸又涨,似乎都要被秦越给吮吸地破了皮。
秦越却用了更大的力气,伴随着他用力地吮吸,那个小小的乳孔总算是为他打开,一股带着淡淡乳香的汁液涌入了他的口腔当中。
“你看,明明就吸通了。”年轻的男人抬起头来,他俊美的脸上还残留了些许白色的液体,那是褚玉rǔ_tóu中喷涌而出的乳汁,画面看起来格外淫靡。
褚玉的心头一跳,梦境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褚玉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男人一边吮吸着乳汁,一边chōu_chā着后穴,然后在巨大的快感中被做昏了过去。
他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还有点昏昏沉沉,分不清是梦境还是显示。初雪端着热水和干净的毛巾进来,他随口就问了句:“夫君呢?”
初雪露出惊诧的表情:“帝卿,您说的是秦卓,他不是半年前就死了吗?”
因为性格阴沉,现实中的初雪可不敢在他这个主子面前念叨。更何况褚玉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帝卿,掌握生杀大权,就更没有奴才敢劝他什么了。
褚玉掐了一把自己,果然现实生活的痛感和梦里的完全不一样。一个是皮肉的疼痛,脚踏实地的感觉,梦里只是心痛得厉害,场景切换得快,也是模糊的。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不大好的梦。”他随口问起秦越的情况来,“秦越现在还躺在院子里?”
初雪应道:“他身子骨还不错,恢复得停快的,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不过这两天还没有出院子门。
“去看看他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褚玉让初雪给他准备出门的衣物。
虽然心里奇怪,但初雪也没有敢说出任何质疑的话。
在褚家翻身后,他整顿了下秦家,秦越和秦李氏院子里的下人就被削减了很多,而且分的都是些欺主的恶奴,所以很多事情,都得秦李氏亲力亲为。
褚玉进来的时候,秦越正在喝秦李氏亲自煮的鱼汤,鱼汤熬得很香,秦越咽下一口乳白色的汤汁,摇了摇头:“我要喝不下了。”
他抿了抿唇,舌尖把唇边的乳白色的汤汁扫了一圈。
“阿玉的乳汁好甜。”褚玉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男人这么说的画面,他没有多停留,转身便有点狼狈出了房门。
看着某人有点踉跄的脚步,秦越的唇角向上扬了扬,他拉了身上的被子:“好了,爹亲,你去休息吧。”
秦李氏对褚玉不好,但对他这个儿子是真的疼惜到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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