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是高中同班同学，就是每学年分班都是分一个班的。”莫柠对夏藜说。
夏藜举起茶杯，说：“小柠给我说你们都是她的娘家人，感谢你们对她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在此以茶代酒进你们一杯。”
三个人都愣了一下，互相看了几眼，又笑了，站起身和夏藜碰杯。
岳西则说：“我们之间没有这么多规矩，随便就好。”她顿了顿说，“我们不仅仅是一家人，还是自己人。自己人不说什么感谢不感谢，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好。”夏藜笑，她这才明白莫柠这么注重礼节，但在张斯给她倒水的时候就没说“谢谢”。
落座后，岳西则转头问张斯：“你新书准备的怎么样了？”
“今年冬至出版。”张斯说，一说到写作，她心里充满了激情，“简棉是天才，但是我可以努力，总有天我能超过她！”
莫柠说低声和夏藜解释，“简棉是我低我两级的学妹，笔名木白，写武侠的。”
夏藜一愣，她知道木白，最近几年国内书籍畅销榜的前十位又四本都是她的书，是个高产高质量的作家。她还看过她的两本书，完全看不出是二十岁的小女生写的。
岳西则说：“我们四个人在上学时最初被人称为‘四小兽’，怪兽的兽。当时张斯和林培非说自己是那个‘兽’听起来特别像攻受的受，所以改称‘四小妖’了。”她看了看林培又说，“不过到现在为止，林培的交往对象都是男人，对女人没啥反应。当时大概也是说着玩的。”
林培切了一声，“要是我是拉拉，肯定是总攻铁t。哪像张斯，把自己打扮得向个男人似的，还一天说自己是攻，其实就一副受样样，活该天天被她女人压。”
张斯打扮是中性了些，但绝不是男人样，林培说的夸张了些。
张斯不屑，对着林培轻哼一声，说：“想象力真丰富。”
林培双手捧心，像红色舞台剧同志们发表革命言论，“矮害屋俄追木（ dream）——”尾音脱得老长。
莫柠手一抖，刚夹上的才又掉回盘子。
岳西则奸笑，“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们就开始吧。”她从厨房拿出一瓶果粒橙，对夏藜说，“夏小姐就不用了，我们惩罚你也不好意思。”又对林培说，“林培，你提起的，你就先开头吧。”
“哎，等等，”莫柠插口，“以前说好如果有人愿意帮忙的话也是可以的，对吧？”
“你不是想让稀溜溜帮你吧？”林培问。
莫柠点头。
“真奸。”岳西则嗤之以鼻，“但是她必须也是背的才行。”
“没问题！”莫柠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先是《我有一个梦想》的英文版，林培起头，一人背一段，顺时针接三转，然后是中文版。下来是名人名言，也是顺时针接三转。一个人说中文，另一个说是谁说的话，再一个背英文。接不下来的要喝完一杯饮料。
这是当年她们高考前减压又不耽误学习的方法，一直延续到现在，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当年被的是语文必背篇目和英语课文。
莫柠有夏藜相助，从头到尾没有接不上一句的，岳西则的表现也还不错，张斯和林培喝得就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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