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
打定胡吃海塞后就迅速撤离的主意,我跟杜小姐就篮球队那桌坐下,宋小乐拉林安去了她闺蜜那桌。我身先士卒挡在杜梅前头,把那么些个搭讪的,套话的,嘴里挨个跑火车跑一遍,然后来一个,我发一张名片,来一打我发一打名片,不一会我准备的名片盒就空了,我乐呵呵地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各色名片,杜梅躲在我背后偷偷地笑。
有胆大好事的搬张椅子过来,企图加塞到我和杜小梅之间,我胡吃海喝间装着无意地将茶水推倒,水流直接浸湿他刚摆放在桌面上的爱疯六,我见状当机立断很专业以投资者角度说“爱疯七都上市了,您还在用爱疯六呐?这不利于科学技术的发展,换!必须换!”把对方活生生的给气走了。
接着上酒,五粮液,威士忌,红酒,二锅头种类层次参差不齐,酒杯越摆越长,越喝越多,等着我把我这桌的气氛完全热络起来后,大概是枪打出头鸟、又或是我把敬杜梅的酒都哗啦往嘴里倒的缘故,不知道为什么互损的苗头就统一指向我。
郝鹏挑了个头说“想当年我可是被乐谨欺负的很凄惨啊,杜梅你还记得吗,以前我在你书皮上画乌龟的事?我不就为了搭讪你吗?结果乐谨这货在我每本书的每页纸上都画满了王八,我画你一张纸,她还你一车书,你说她坑不坑爹?”
杜梅没回应他的说法,只是眼睛在微笑,望着我的目光一派柔和。
张力接口“我才惨呢,我就课间操抓了下校花的小辫子,她篮球课上直接用球砸我脸,我都破相了,偏还装出一副脚底打滑失手的样子,让人想发火都不好意思冲她发。”
说到这我得插一句“真是失手。”
“信你才有鬼!”篮球队的几个主力都帮忙搭腔。
得到这么一个骇人听闻的评价,我干脆不说话了听他们接着控诉。
“比惨有刘武惨吗?就在校花桌上踏了几个鞋印,这女的直接冲到男厕所干架,仗着自己一米七的身高,又是打篮球的腕力好,直接把人压水龙头底下,大冬天的硬是洗了个冷水头,回去挂了三天吊瓶吧刘武?”
这事还得解释“后来我不是招教务处处分了吗?”
刘武义愤填膺“处分个屁!你前脚进去校花后脚就找人把你捞出来,处分你哪了?!”
我觉得掉面了,“你们这是站成统一战线专门欺负我来了。难道要很悲痛总结所有的搭讪失败,都源于我吗?怎么不说你们自个儿的搭讪方式太幼稚?!什么抓小辫、踩课桌,画乌龟,亏不亏心呐你们?!能不能走点高端奢华路线呐你们?!”
xs!
我这一吼,基本把那几个声讨的男人都吼得亏心摸鼻子。
争吵的时候,一般来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像步·枪和机关枪,非逼得我这爱在人前装斯文的机关枪有辱斯文地把他们统统扫射一遍才过瘾罢休。
杜梅咬着酸奶吸管坐我旁边全程大笑脸,笑得腰都弯了,脸上青筋都爆起来了,她就爱听这么些个人歪我。
我真想说,您笑什么笑,从头笑到尾!您摸什么摸,从手摸到腿!!
一轮声讨刚结束,隔壁厅几个西装革履的又跑过来放枪“呐,校花,你现在身边有人了吗?”
问者有意听者更有心,无数只耳朵偷偷竖起来等答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杜梅。
不同于多年前的冷漠疏离,杜梅露出迷之微笑,淡淡的眼光扫向我,轻声吐出两个字“有人。”
一众子弟皆心碎,黯然转入下个目标,仿佛必须值回今晚的份子钱一样“呐,乐瑾你身边有人了吗?”
杜梅伸过来的手拉住了我的手腕,渐渐又褪下改成与我十指相扣,我看了她一眼,然后搓了搓自己有些酒色的脸“这个嘛,第一个没问我,第二个就不要来问我咯。”
“……你还挺傲娇的!”对着隔壁桌隔空喊“宋小乐你有对象吗?”
宋小乐很讥讽地扫对方一眼“我不介意把乐瑾的原话重复一遍。”
于是当晚所有被问及是否单身的女同学,一传十十传百都默契地把我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单身汪们就嚎了“今晚这么些个女人都挺傲娇啊!!”
酒过三巡 ,宋小乐那桌有女生过来拉人,把我们从篮球队那桌拉到她们那桌,先是批评了我们‘深藏不露’的事,然后挨个介绍起自己现在的职业,有公务员,有事业单位的,有当小老板的,有在外企上班的,轮到杜梅的时候,只能说她做的非常有气质,只是用隐晦的词汇简单概述了下自己,不说透,也不说清,更不炫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按她后来的原话说就是“做人要含蓄,得意之事不能说,你有,人家没有,说来无益。”
我很认同她这种聪明女人的做法,可惜我名片早都发完了,只好做起口头介绍工作,嘱咐大家有业务一定记得找我。
外企上班的那个女生倒了一杯五粮液灌下去,然后看着我“你当年干嘛要转学?我们都挺喜欢你的,你说走就走,同学聚会这么多次,你来过一次吗?呵,我每次都来,可我每年都没看见你,你好狠心呐!”
我喝得有点多,语言组织不利索,宋小乐先于我开口“你还说呢,不是你给她写情书吗?吓坏她家老太太,她不转行吗?”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这丫扯皮倒是张口就来。
那女生梗着脖子,一脸酒色说,“不止我写了吧?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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