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仔细看了看卫戍安,发觉他竟然满脸憔悴,双目无神,眼眶下面更是一片青色,很明显是失眠的缘故。心下不禁疑惑的想,昨晚上这公子爷还不是这么个样子呢,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变成这幅邋遢的模样了,哪儿还有先前的fēng_liú。不过这些也不关她的事,红酥就像什么都没异样一般,从怀里拿出来一封信,娇笑着说到:“公子爷,有人托我给你送来了这个呢。呵呵,说不定是哪家的小姐爱慕你到不行,特地写了信来诉说相思呢。”
卫戍安神情呆滞的看了看红酥又看了看信封,好一会儿才挣扎着伸出手来,将信封撕开,抽出信纸看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看着,卫戍安突然狂笑起来,一把掀了被子,跳下床来,捧着红酥的脸狠狠的亲了几口,接着又是一阵狂笑。
“……爷?”红酥诧异的看着卫戍安,前一刻还焉不拉几的躺在床上,现在却生龙活虎的在屋子里乱蹦乱跳,这究竟是怎么了?她见卫戍安看一眼那信纸,就又是一阵蹦跳,忍不住好奇的问:“爷,是谁家的小姐啊,这么讨爷欢心?”
“哈哈哈,红酥美人,难道你是吃醋了?”卫戍安点着红酥下巴,啧啧的感叹她的美貌,完全一扫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眼神中满是喜悦的光芒。“美人,你最讨小爷我的欢心了,哪还轮得到别家的姑娘。哈哈哈哈!”他也不说信上写了些什么,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遍,保证自己不会忘记一个笔画后,就走到桌子前,将信放在灯上烧了。“呼——”用力一吹,看着那些灰烬被尽数吹去,卫戍安才乐呵呵的躺回床上,一脸奸笑的朝红酥勾勾手指头。
“爷……你真是的。”红酥自然知道卫戍安的意思,当即也上了床,坐在卫戍安身上,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下。至于那封信么,既然卫戍安不想让人知道,那她干嘛非要去问呢。
屋子里两人在被窝里亲亲热热,屋子外却躲着个丫头。那丫头听了半天里面的动静,确定里面是在做那件事后,就往卫夫人的房里去了。卫夫人听到丫头来报,这几天一直担着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早知道一个女人就能治好儿子这死样,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完全复活的卫戍安
神清气爽,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神清气爽,卫戍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这种久违了的身心舒畅感。静静的感受了片刻,他睁开眼睛望向枕边人。看着红酥朱唇微启青丝凌乱的还在熟睡,卫戍安还是忍不住想“看美人春睡美则美矣,要是换成傻子就最好了”。
哼,绝对会有那么一天的!在心底激励自己一番,卫戍安在红sū_xiōng前蹭来蹭去:“红酥美人起床了。”只不过话刚一说出口,他就感到喉咙里无比难受,就跟被沙子填满了一样,昨晚上还好歹能沙哑着说说话,现在可是真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顶多就嘴巴能做个口型。
“唔啊……”红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立刻就醒了:一个乱翘着头发的脑袋死沉的搁在她胸口,她还能安稳的睡觉那才奇怪了。“爷,这么早就醒了啊?”
见红酥也醒了,卫戍安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跳出来,坐在床沿上让红酥伺候着穿衣服穿鞋子。“美人,小爷我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红酥正给卫戍安穿衣服,就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和自己说话可是却没一点儿声响,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紧张的问到:“爷,你的声音怎么了?”
“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想到自己把嗓子哭成这样,卫戍安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赶紧摆摆手表示不碍事。又慢慢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让红酥看着自己的嘴型猜意思。红酥本就聪慧,再加上他说话也是字正腔圆的,俩人很快就熟悉了这种非一般的交流方式。
“呵呵,跟猜哑谜似的。”红酥捏着丝帕娇笑,此刻她正和卫戍安坐在马车里,想到刚才自己“使唤”丫头们端茶送水的,真算是威风了一把呢。“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从车窗望出去,街两边的店铺越来越少,红酥忍不住看着卫戍安问道。不过卫戍安只是笑笑,就又低头去喝他的蜂蜜水了。
马车跑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红酥从车里下来,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城,正站在个诺大的湖边。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眼前一片微波荡漾的湖面,湖岸边的缓坡上种着几株清秀的桃树和摇曳生姿的垂柳。湖水浅处还种了片荷花,时节未到的缘故,只有田田的叶子浮在水面上。红酥走近了些,细细的数了一下,已经有六个花骨朵瘦瘦高高的立在那里,就等着时间一到,绽放出夏季的独特美景了。
卫戍安拎着袋蜂蜜水也下了马车,就看到红酥已经走到湖边上了,于是也走了过去。“美人,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小爷我就说是个好地方么,哈哈。”见红酥正兴致勃勃的在那儿数花苞,卫戍安无比得意的大笑。笑了几声,喉咙一阵干涩,难过的他咳嗽起来,赶紧喝了口蜂蜜水滋润一下。
被眼前的美景映着,红酥笑盈盈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尤其是这周围都是青草绿树,就她穿着一身红纱裙,要是这里还有其他人,绝对会看的舍不得眨眼。卫戍安就喜欢红酥这样羞涩的笑,当下就看的心痒痒,低下头就是一亲芳泽。
嗯?卫戍安亲着红酥柔嫩的双唇,总觉得眼角好像有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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