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敌不过洛云教左右护法不是吗。”看了来人一眼,夏宇煌已经知道了二人的身份,虽然一开始没有将洛云教视为对手,但洛云教近些日子所为早已让夏宇煌对其充满兴趣,教内报的出名字的高手,夏宇煌自然也早已看过画像。
“陛下过谦了。教主遣我二人来和陛下谈笔生意。”陆齐嘴里说着过谦,神色间确是理所当然。
“哦?朕倒不知黎教主何时成了生意人了。”夏宇煌注意到这二人虽然一口一个陛下,神色间却没有多少恭敬,只是把陛下二字当成皇帝的名字罢了。而他二人适才看到暗卫出现也不显一丝惊慌,恐怕早就知道这寝殿内有人守卫。
“教主说陛下看了这个就会和他做这笔生意了。”欧阳叶将一张纸递给了夏宇煌。
夏宇煌神色一紧,但仅一瞬,快地让人没法发觉。他没有伸手接,纸上的东西只远远一眼,他能就辨认出,那是玉玺的印章。原来,他错算一招吗,玉玺竟然会到了洛云教手中。
适才一瞬间,欧阳叶和陆齐感到一丝杀气,不过很快就散去了,但是这躲不过习武之人的敏锐感觉,二人暗暗加强了警惕。
“收回去吧,这东西让人看到是会惹麻烦的。”夏宇煌似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
“朕现在才知道不仅慕容芩篱是个好商人,原来黎教主也不差。在做这笔生意前,朕想知道这件东西你们是怎么得到的。”夏宇煌是个识实务的人,既然这笔生意不得不谈,那就让自己尽量得到最大利益好了。
“教主知道陛下必会有此一问,让我二人告知陛下,想想有谁在这宫中确又时常让人忽略。”
夏宇煌是个聪明人,换了别人可能会怀疑暗卫,可暗卫是他一手训练,他对每名暗卫的忠诚都深有信心。如此,就只剩下那些阉人了,尤其他身边的阉人,他们无声无息在皇帝跟前晃悠,看着默不作声,其实他们知道宫内大部分秘密。自古以来,宦官兴风作浪的事例在史书中屡有记载,串通外戚佞臣、私通后宫嫔妃……他本以为夏宇皇朝对宦官的严厉管制可以杜绝这些,却不想,那些阉人还是有本事在他面前耍手段。因为轻视所以忽略,这是他最大的失败,黎瑞给他上了很好的一课。
“黎教主该知道要找朕做生意不下血本可不行。”
“这是自然,教主说了,武林各派已在我教掌控中,如陛下要对付意图篡位之人,这些武林人士倒是可尽绵薄之力。”
“黎教主真是深知生意人的心态。”夏宇煌当然不会愚蠢到认为黎瑞提到武林各派是真心为他出力,那不过是变相的告诉他,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黎瑞俨然已经成了武林领袖,能让武林各派帮他自然也能让武林各派反他,呵呵,生死一念间。
“陆齐在这里谢过陛下答应这桩生意。”陆齐多精一人,夏宇煌一个神色,他便知道生意成功了。
“说吧,以物易物,你们教主想要什么。暗香解药吗?”
“教主说了,慕容宫主的事无需他插手。”
“哦?莫非是要我放过武林各派?”夏宇煌自然不会认为黎瑞要自己放过他洛云教或是篱啸宫,事实上夏宇煌一只认为洛云教所做的一切不过顺势而为,黎瑞本身似乎并不求什么。
“教主又说了,各家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欧阳叶暗想,谁会管那些武林门派死活,要不是教主觉得他们有用,外加唇亡齿寒,需要用他们来牵制夏宇煌,那些武林门派早死在九转回天阵里了。
“二位护法明示吧。”
“教主要的写在这上面了,请陛下过目。”陆齐递给夏宇煌一纸信笺。
夏宇煌略感有趣地接过,有什么不能让自己下属口头相告需要以信代劳。一旁的陆齐和欧阳叶也是万分好奇,他们也很想知道教主到底要用玉玺换什么,虽然信笺并没有封口,可他们小小护法是绝不敢私窥教主私人信件的。
片刻后,只见夏宇煌从略为抖动双肩到仰天长笑,直到寝殿门外的工人出生问道:“陛下可要奴才们伺候?”方才停下笑声。
“朕没事,你们在外候着,朕不传不用进来。”夏宇煌还是难掩笑意。
“告诉你们教主,这笔生意朕允了。”虽然这笔买卖在他意料之外,但他向来懂得变通,只要最主要的目的能够达到,中间的一些小变化可以忽略不计,何况有了黎瑞的帮忙,对他的计划有利无弊,只可惜,此后武林这块恐怕要便宜洛云教了。
“谢过陛下,草民告退。”陆齐欧阳叶实在很想知道自家教主到底写什么让夏宇煌笑成那样,可他们一没胆子抢皇帝手里的东西,二没胆子看教主不让看的东西,只能不甘心的离开皇宫。
与来时的悄无声息不同,陆齐欧阳叶走的时候堂而皇之、正大光明,顺带和禁卫军们好好打了一架。
一时间,皇宫内充斥着“护驾”“有刺客”的叫喊声,好不热闹。
皇城内乱成一片,太监宫女侍卫忙不迭地保命,正主子夏宇煌倒是开心的很。当晚轮值的暗卫看到的便是自家主子拿着手里的信笺看了又看,不时流露出一些笑声。
今夜,欧阳陆齐很好奇,夏宇煌很高兴,暗卫很惊讶,宫人们很慌张。各家心思谁人知。
天亮,皇宫内照例聚急了一批等待上朝却又无法上朝的大臣们。不同的事,绝大多数大臣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焦急、愁云惨雾的神情。
“昨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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