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铮”对楼陵的意义,绝非仅仅只是武器。
借着月光,楼陵在院子中仔细寻找,但只是越来越多的的失望而已。
回想莫聆琴说过的话她说莫听笛喜欢扇子,难不成是在莫听笛手里?
那可真是大麻烦了。楼陵握了握拳头,往更深的草丛走去。
一阵风吹来,乌云掩去月娘,周遭顿时暗下来。却也因为这阵风楼陵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行云慢慢地飞过月亮,周围又恢复光亮,楼陵站在假山山洞前面,唇角勾起笑。
他向前走去,走了几步,拨开垂下的蔓藤,看到一模一样的假山山洞。小小的障眼法自然难不倒楼陵,坚持着一直走到底。在穿过几个相同的山洞后,楼陵看到一扇门,上面有两把铜锁。
唉,被小瞧了。楼陵如此想着,拔下头上的发簪,插入锁眼中,片刻就听到咔哒一声,锁开了。下面的锁也如法炮制,很顺利地打开门,袭面而来的是一股子难忍的腐臭味道。楼陵几欲呕吐出来。本是不想再深入,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响,楼陵放慢步子,悄无声息地走入。
然而眼前的一切,带给楼陵的不仅仅是震惊。
面前的山洞不算宽,但也不窄,点着十来只蜡烛,将山洞照得通亮。有几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或□或以不知何物戳弄自己的私密处,淫声媚叫不绝于耳。
“你们在做什么!”楼陵厉声低吼,却无人理会他。除了一个看起来稍年轻的男子,似乎听到他的声音,要过来拉他,楼陵后退一步,男子一直不稳摔在地上,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滚到楼陵脚边时,他才赫然发现那竟是一根儿臂般粗细的男型。男子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似万分痛苦,手探道身后挖弄□。
这群人显然是被下药了,个个神志不清。楼陵亦不想多呆。连忙转身要走,脚下却是一软,寸步难行。
听到有人轻笑着自黑暗中走出来,说:“楼公子,怎么走到这儿来了?”楼陵定睛一看,不意外,是莫家双生姊妹其中一人。
楼陵勉强撑住笑容,装处无辜样子,道:“莫小姐,楼某是迷了路,无意中闯入,这些人是……”
莫小姐轻柔一笑,说:“这些不是楼公子该管的。公子现在该好好想想,你中了这绫罗香,该怎么解决。”
楼陵听到绫罗香三字,脸色煞白。
绫罗香是至阴的媚药,不论是青楼还是南风馆皆喜好用它来□雏儿,那效果自然是立竿见影。
莫小姐见他的反应,知他了解绫罗香的厉害,道:“如果我将你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楼陵看身边那巨硕的男型,一咬牙,勉强站起来,道:“多谢姑娘好意,不过楼陵怕是承受不起,还是先行告退。”
莫小姐脸色稍变,说:“谁准许你离开?”她走上前去扯住楼陵,“你不该去招惹听笛,她现在可想你得紧。”
“给我解药,我可以马上去见她。”
“呵呵。她想的就是身中绫罗香的你。且……你知晓绫罗香,可知绫罗香的解药是什么?”
楼陵已经感觉到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他咬紧牙关,摇头表示不知。
“那便是,男人的……”莫聆琴附在楼陵耳边悄声说。
听到那句话,楼陵只觉眼前一黑,咬牙切齿道:“这些人中的也是?”
莫聆琴点头,又笑说:“他们闻了几天,已经完全放荡了。”
“为何要这样做?”楼陵问,阵阵异样感正从体内缓缓涌出。
“这与你无关。”
“是因为谢佟颖?”
莫聆琴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明显是愤怒了。
“若是我没猜错,念儿是谢佟颖的孩子。”看她反应,楼陵又道。
“你废话太多了!”莫聆琴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在楼陵脸上一撒,楼陵立即瘫软昏迷了。
11.绫罗香
一大清早,月季就来到严府。
门口两仆役虽然识得楼陵,却不识月季,拦着不让她进入。月季别无它法,强硬闯入。
严鸿渡近日也起得特别早,还是在花园里摆弄他的几株含笑,听得一阵喧哗,却见月季快奔而来,后面几个护院在追。
月季奔至严鸿渡身边,才被护院抓住。
“月季?”严鸿渡让人放手,将她扶道石椅上坐着,问:“怎么了?”
月季缓了缓气,开口道:“阁主从昨夜一直没回来。”
严鸿渡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然后道:“他都快至而立,又不是孩提,一夜未归也不是什么大事。”
月季听他此言,便觉得不对。以严老板对自家阁主的关心,不可能会如此冷漠。月季低下头,道:“严老板,阁主去的是莫家。”
“哈……|”严鸿渡干笑一声:“这不是挺好的吗?”
见严鸿渡的反应,月季算是明白了。严老板就是打翻了醋缸子,而阁主对这方面太过迟钝,完全没发觉。月季幽幽叹了口气:“阁主说他天亮一定回来,若是没回来,定是遇见危险,要我来找您和楚大人求援。难道您不担心阁主?若他有个什么万一,那……”
严鸿渡并不蠢,听出她有意在激自己,对楼陵,他从来都是放不开,口头上洒脱,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正好顺水推舟,道:“我也没说我不去。你去找江开,我先往莫家去。”
楼陵睁开眼,看到雪白的帐子,正想着这是什么地方,就听见有人叫他。
“楼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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