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揣着对姐姐所受到的爱的憧憬,代替了她的位置。
国王跪在神情倨傲的女人面前。
“你干什么,原谅我吗?”她问,用神经质的语调。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爱情和她所能给予给国王的感情是多么不同啊。
可他偏偏要把她软禁起来,玩这种单方面的爱情游戏。
“……看在你和我的孩子费尔南的份上……”
“不要!”王后歇斯底里,“我不要再看到你这张庸俗愚蠢的脸了!”
……
啊,她爱这个饱受折磨的男人,纵然他的痛苦都被绝望的冷酷掩盖了起来。
他温柔的微光还是会对孩子闪现——对奥古斯塔;可是他注视费尔南的那种复杂的眼神,却令她替自己的儿子感到嫉妒。
“啊……”她痛苦地呼号,松开了双手,“费尔南!……”
“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奥古斯塔吧!解救他吧!”
“他怎么了,”费尔南低声说。
“他昏倒了……他被下了毒!……”
他还没有死。
鸩酒应当是当即毙命的。
果然,费尔南的眉头竟然有些舒展,他就知道那个家伙哪有什么真正可以毒死人的鸩酒。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淋头的一章……莎士比亚的套路被在下玩得好low……没办法。
☆、【第十二章】地牢
在奥古斯塔脱离生命危险的同时,阿斯特不过是被从一个监狱转移到另一个监狱了而已。
抓住国王突然去世的时机、王宫内一片混乱,修尔塞纳散布了这样的谣言:前骑士长越狱,强迫奥古斯塔王子服毒自杀,然后自己逃遁了。
虽然熟悉阿斯特的士兵们都半信半疑,却无人敢反驳。世道已经够乱了。
眼下,显然居上风的费尔南却没有急于称王。大出众人意料的是,他命人尽力救治奥古斯塔。
……
阿斯特醒来了,他躺在一个阴暗、而且有些潮湿的地方。四肢被拷住,动弹不得。
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一滴水滴落在他的鼻尖,阿斯特蓦地睁大眼睛。
“……奥古斯塔!”他失声大叫,呼唤着。
可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后,从黑暗中站起身的男人,却分明是——修尔塞纳,他曾经的部下。
“修尔……!”阿斯特低声道,“这时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男人虽然是修尔塞纳,却又跟他认识的完全不一样。
那眼神阴郁至极,使阿斯特不知不觉起了一身冷汗。
修尔塞纳缓缓地开口:“奥古斯塔死了。”
“……你!”阿斯特如同彻底从梦中惊醒。
“你骗我们有什么好处?!”他拼命挣扎着,无力地咆哮,遍体鳞伤的躯体上再次增添了新伤口。
“好处?”修尔塞纳微微一笑,在地牢的阴影当中惨淡无比。
“好处就是你呀,阿斯特大人。”
阿斯特愣了愣,随即更加狂躁地甩动双臂,有些生锈了的碰撞着石砌成的墙壁发出闷响。
“畜牲!”
“是啊,我就是畜牲。”
修尔塞纳走近阿斯特,半跪下来,按住阿斯特的肩膀。
“……唔!”阿斯特下意识眯了下眼睛、又瞪大了。
殷红的鲜血从俩人的嘴角渗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阿斯特喘息着,带着绝望般的哽咽。
“如何,”修尔塞纳低声说,他的嗓音里难以掩饰兴奋和残忍,“奥古斯塔可以满足你的,我也可以。”
“你一直想对我这么做?”阿斯特用更低的声音似问非问地说。
“对啊,”修尔塞纳探头搁在阿斯特的脖领。“一直……”
“你说,奥古斯塔已经死了,”阿斯特冷静地说。
修尔塞纳有点吃惊于他的冷静,却只是更加愉悦地回答:“是啊,他死了。”仿佛他从未如此轻松愉快。
阿斯特说:“那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既然如此,你就把我的锁链解开吧。”
“那你也走不了,”修尔塞纳在阿斯特的耳边说,“现在全城的人都想杀掉你。”
阿斯特没有回答,寒光从他美丽的眼里闪过,他明了了修尔塞纳玩了什么把戏。
“把我的锁链解开,”阿斯特用修尔塞纳从未听过的柔和语调催促道,“你想知道我怎么伺候奥古斯塔的?我可从来不玩这种戴锁链的把戏。”
修尔塞纳抬起目光狂乱的双眼,在阿斯特的脸上却只看到了逢迎和只有男人可以体会的妩媚。
他犹豫片刻,打开了锁。
阿斯特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肩膀。
阴谋家的呼吸急促起来。
阿斯特轻笑着,全然不像刚刚得知爱人的死讯,“你的身上是不是有刀?真是可怕,扔掉它吧。”
他灵巧的双手摸到修尔塞纳的腰间,抽出了一柄匕首。
“愚蠢!”阿斯特的神色陡然一变,双眼中暴起了骇人的血丝,泪水夺眶而出,“去死吧!”
……
当浑身是血的阿斯特拖着步子走出地牢、来到久违的阳光下,周围的卫兵们都骚动起来。
前骑士长抬起手,掩住被刺痛的双眼,神情恍惚得像没有发现周围昔日的部下们。
“……阿……阿斯特大人!”终于有士兵不可置信地大叫起来。
“他……他怎么会在地牢里?被修尔塞纳大人关在地牢里的人是他?”
“明明是修尔塞纳大人说阿斯特大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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