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残留在唇上,带出我内心的畏惧,对于商樊的畏惧。对他来说,我的所有行为都幼稚的像个孩子……
不肯示弱,我抬眼:“你没指望你会让我碰电话。”
脸颊被抬起,我看到他那双已经冷酷精明的不像话的双眼:“乖乖呆在我身边那么痛苦?”
移开眼神,我将自己赤裸的脚踩在他的鞋子上,搂住他的脖子站起来,贴近他的脖子,我说:“度日如年。”
他没有生气,一把搂住我的腰部,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出流进我的身体:“真是不喜欢你的诚实。”
“这是美德。”我眼睛轻佻,手掌抵住他的胸膛轻声。
“呵呵。”他轻笑,大掌在我的腰部留恋,然后声音低沉:“你这个妖精。”
舌尖舔了舔嘴角破了的地方,双手用力推开商樊重新坐上了一边的椅子:“过奖。”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翻看起他的文案没有再看我,我将自己全身都缩在椅子里拿起一边的纸张和笔继续刚刚的工作,反正他都知道我在做什么了,我又何必遮遮掩掩。
“其实,比起之前病怏怏的你,现在的锋芒毕露的你更加吸引人。”一边传来他的声音,然后是他笔敲桌子的声音,声音一下一下透着他一丝丝的喜悦在里面。
我太转头,立刻掉进了他的眸子。
一分成熟,二分内敛,三分宠溺,四分蛊惑。
“那你以后可以都不用蓝妖,我会更加锋芒毕露的。”我咬住铅笔,点着剩下比较有可能是叶残生的号码。
大约剩下十个……
“我会考虑的。”
他扯了扯脖子间的领带,将视线转向手中的文件,我却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我不奢望能逃回去,这基本不可能,我连我自己的身份证都没有,甚至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
我只是在希望能出去一次,一次也好。
这里是二楼,晚上如果商樊睡的熟了,我若是翻窗逃出去胜算有多大?这里并非向从前残生的别墅那么与世隔绝,只要出了逃出去就能回到街上,然后我必须要接到一个电话……
计划简单,但仅仅是逃出这栋房子就够我好好想想了的。
但是到最后我发现其实根本不用我操什么心,因为是他自己把我送了出去……
商樊将我带去了他的公司,因为他已经忙到没有办法将事情都带回家来,但是他一点都不放心将我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所以他带上了我。
而这也是改变这局面的关键。
那天他抱着我出了监禁了足足有两个月的房间,下楼,上车一气呵成,我就这样被安放在车子的后座相依滩烂泥一样被安排到另一个囚禁点——他的办公室。
我以为他不会让我呈现在别人的面前的,但是我却错了,他光明正大的将我安放在他办公室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他丝毫不避讳在我面前谈那些商业机密,但是我很讨厌那些一进来就用诧异眼神在我身上留恋的人……
有女人有男人,像观赏动物一样的看着我。
每到这个时候商樊总会满含笑意的看我一眼,他要欣赏我的窘态我偏坐得端正任人欣赏,看我和他赌气,他倒是大度的宠溺着我。
腿上的书翻了一遍又一遍,我拿起一边的咖啡杯轻轻喝了一口,眉头瞬间皱起,我讨厌咖啡,更加讨厌现磨的咖啡……
视线转移,我看向托盘,上面躺着一张小字条,上面笔迹清秀写着一行小字:想办法让少主知道你的方位。
深深呼吸,稍用力气的将空杯子放在一边的玻璃托盘上。
埋头工作的商樊抬头看我,我指了指空杯子开口:“我不要喝这东西。”
他托腮,有些懒洋洋:“我的疏忽,应该给你和牛奶的。”
“我比较喜欢泡的白咖啡。”
“小心晚上睡不着,到时候我不介意我们干点别的事情。”
手上书飞出,他偏头后依旧那副懒散的样子。
几分钟后果然有人给我端来了现泡的白咖啡,给我咖啡的那个人低眉顺眼却依旧是那个人,我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咖啡杯。
我说道:“后天我想看烟花。”
这句话我是对着站在我面前给我送咖啡的人说的,他轻笑退下,因为那场烟火就是我所在的方位。
商樊抬头:“今天你要求还真多。”
将全身放松,我靠向后面的沙发喝了一口手中的白咖啡,浓醇的口感瞬间淹没口腔:“有钱人你吝啬什么?”
“我需要一个理由证明你没有什么预谋。”
“我太无聊了算不算?”我看向他双眼冰冷。
“要的就是这个理由,你要是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反而不信。”他的习惯没改,用笔敲了敲桌面继续他的工作。
而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杯中的液体不断的晃动着,好几次差点从杯沿处溢出。
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给我送餐点的人原来是叶残生的手下,要不是他上次给我送饮料的时候看见我放在桌上的电话和叶残生的字样,估计他不会猜到我可能就是他们少主找了两个月人。
他当时没有失态,看我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但是第二次咖啡杯下面又多了一张纸条:您是方云笙的话就多叫一份点心吧。
当时我整颗心在霎那停止跳动,我知道,可以并且将要见到叶残生。
而现在我只需要等那一场烟花标明我的所在地就好了,马上我就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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