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这档冤罪事件,可以说是业平自己招致的,可是业平也有他的说法。
对业平来说,本有机会能够对抗一向厌恶的北家,可是却被过往靠著美貌及才能做武器来掳获的「女人」摆了一道,落得还得逃到濑户一带,这让他忿忿不平又悔根不已,但最后终於克服愤怒与自暴自弃,向皇帝呈上报告事情来龙去脉(包括被陷害的过程!)的上表书,上表书是经过好朋友藤原诸兄之手送达,边期待著自己的冤情能被洗刷,边躲在国经的曹司中静侍情况发展。
国经会藏匿业平的理由,则是因为爱情。这是拥抱过国经后的结论肯定不会错。
「可是,我也没办法藏两个人,现在把你藏在这裡,我都随时担心著总有一天会被父亲发现。」
平日虽然很强势,但碰上父亲就很软弱的国经皱著眉头,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更挑起业平的情欲。
「他早就发现了吧。业平故意这麼说,愉快地看见国经更加紧张的模样又哼了声说:「中纳言不是笨蛋,对於有客人来早就察觉,正因为他不笨,所以知道如果引起骚动就糟糕了。所以,即使听到宝贝长男在曹司中没日没夜地放纵情欲,还把家中藏的酒瓮通通喝乾,都还是在忍耐著。」
「笨蛋!如果他真的发现,父亲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的。」
国经逞强地顶嘴,可是似乎没有自信直接否定这说法,脸色都变了。
业平更加油添醋地说:「不不,你仔细想想。就算要下毒,或是命家僕拿著太刀进来抓人,自己的儿子都等同是人质。除非他打算要连你一起除掉,否则长良是不敢动手的。」
「那麼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你就是安全的囉?」
国经以很有决心的语调说著,但业平只是笑笑说:「唉呀,这也只能维持在长良想到好法子之前。如果他让我们吃下不会丧命却会手脚麻痺的药,教我们无法动弹,他就能把你带走,砍了我的头啊。」
「到那时候,我就跟著你走。」
国经用已经下定决心的语气平静说著,本来这应该是会读业平大为感动的话,可是在业平的耳中,早就对「愿意为你而死」的话免疫。
所以心中虽然思忖著(若是国经一定会做出这种事),但嘴巴还是不饶人,揶揄著说:「那就得先约好,在净土见面的场所。」
「我并不熟悉净土的地理位置,请在下三途川渡船的地方等吧。」国经立刻回答,很快又继续说:「我可不会等太久啊。」
「以身子耐不住yù_wàng开始疼痛的程度算来,最长顶多能撑三天吧?」
听到业平的玩笑话,国经想到那状况脸马上就红了起来,但仍然果敢地顶嘴说:「我不觉得你能够忍耐三天,我会儘快的。」
「嗯嗯,动作要快啊,我会按照顺序来,如果晚一天就要有等上三、四天的心理準备喔。即使是我,一天要抱四、五个人也是做不到的。」
「听你这麼说,你坐的船是将你送到sè_qíng地狱的岸边吧。这可伤脑筋啦,好不容易追上去,结果却被分开,一个下地狱一个去净土,这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为避免那样的结果,要趁现在好好把ròu_yù的烦恼深植心中吗?好好好,来吧来吧。」
「我没说这话!」
但国经挥开三、四次的手却都被抓回来,一把被抱住压倒在下,原本就没有抗拒的国经,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欲中。
「你这样子,还要笑我是个色鬼?」
听到这话,国经一时不知该怎麼回答,脸上更加羞涩,这让业平的情欲更加高张。
为了替白天发生的祕密床第情事增添情趣,业平只脱下国经的裤子,即使国经抗议说不要,但业平只说「不行」就吻了上去,甚至省略前戏就直接挺了进去。
国经啊了一声,手在空中挥了下,这几天已经习惯被进入的感觉,密穴的收缩程度恰到好处,很快就适应状况,随著缓急自如的律动,国经不想让舒畅的娇吟声发出来,只得咬着衣袖……
「舒服吗?喊出来会更爽快吧?」
业平不停地挺进逼迫著,一边在国经耳畔说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话。国经啊啊地颤动著身子,很快就解放,但在国经又紧又有弹性的秘密花园中,业平也很快地就达到高潮,忍不住对自己说(真是可恶,竟然这麼快)。
不得不认清,他一定得去一趟那间鬼屋的事实,才想靠着情事来逃避,这下又得怪自己了。业平吻了吻还在喘著气的国经流满汗水的脖子,说声「好了,走吧」,就离开国经的身子。
「走?去哪裡?」
「去看看『相模』的状况,去备车吧。」
「你的厚脸皮是戳不破的啊?」
国经似乎怨恨地说著,但还是在整理好衣服后呼唤侍女来,吩咐她去準备牛车。
「我不想用父亲的车夫,宗义会牵牛吗?」
「我来问问他。」
国经将侍女送出去,就回头问业平:「话说,你打算要怎麼走到车上?」
「藏在你的衣袖中过去囖。业平玩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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