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出了绝活,二十多个人搬来的鼎,被高远一人举起来!又加上其他六位轻功上去,,除了摇晃一下纹丝不动。可见臂力惊人,而且力气大到瞠目结舌!
六人下鼎,高远使出全身甩飞走大鼎,在空中用脚踢破,顿时碎成碎砾!
魏子青专门捡过来一片,真真切切青铜鼎!
萧琮邑拿着碎砾若有所思,像是看傻了一般。
直到云峰过来小声说:“谢郡侯王郡侯太子求见。”
方才回过神。
萧琮邑知道见面便是争吵,前些日下了旨意明年两地税粮直接交朝廷不再二次通界地,他们一直特别不满。
先凉了他们一天,让在外行宫等着。真奇怪,都做了大半年皇帝,他们还可以放肆到这种地步。
王郡侯对王皇后死依然不满,六王又与他交恶,本来有心和皇帝重归于好,偏偏朝廷又克扣税银这是把人往外推!
王郡候大声疾呼:“臣上祖为国效汗马之劳,下至为地方百姓谋福,皇上自从登基一直对臣有所不满,步步退让不敢造次,皇上是现在是要逼臣”
萧琮邑冷声截过他的话:“要如何?”
王郡候往后退一步,突然抽开宫内护卫的剑,他还未动作周围全部围上来。
不料这王郡候未指向皇帝,而是把剑放在自己脖子上,脸红脖子粗逼迫萧琮邑:“皇上步步紧逼,臣不得不这么做,若死能谏群臣先帝,那就足矣!”
说着加深锋利流出一滴血来,谢郡候历来和他不和,此时也跟着求情。
萧琮邑直接拿出一把刀来扔给谢郡候:“你也拿着,一起来!”
谢郡候不敢结过,萧琮邑厉声道:“今天谁也别拦着,两位郡候要为大梁死谏,忠勇之臣,死了朕定会好好题写碑文,让卿名垂千史!”
他们谁都不敢死,可逼到这个份上只能硬着头皮上,王郡候提着剑走近一步,萧琮邑丝毫不惧半分说:“搜刮民膏,越矩犯上,无视国法,威逼郡王,哪一条都得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嚷嚷提条件!”
王郡候:“皇上失了体统规矩!”
萧琮邑一脚踢在他肩膀,本身王郡候年越五十,再身强力壮经不住这猛然一踢,倒在地上,萧琮邑又眼睛泛红要杀人!
远处萧瑾快步走过来,拉住萧琮邑插话说:“二位大人当着皇上的面拔刀舞枪成何体统?还不回去反思听候发落。”
他们走的极快,马上退回去,再瞧不上皇帝可他真要杀人谁也没资格拦住。
萧琮邑大怒:“皇叔意图是不是过于明显?”
萧瑾跪地叩头:“刚才一时情急越了规矩,还请皇上责罚。”
萧琮邑:“罚你?朕罚你什么?皇叔惯会捞名声树权威,难管父皇对你厌倦。”
萧瑾脸色煞白,嘴唇都有点颤抖:“臣知罪,可是这也是为了”
萧琮邑打断他:“皇叔是不是要说,天下尚安定,一旦挑起必将混乱,为了百姓为了朝廷。”
萧瑾不说话。
萧琮邑道:“皇叔自觉一声沦落未曾好过,却是锦衣玉食一样不缺。真走下瞧一瞧民间究竟如何?朕被追杀三月,看尽疾苦,只要望族不管如何就做高官,才子没落无从投奔,皇叔不做皇帝怎会想到下一步?”
萧瑾被一个少年皇帝说成这个样子,竟无从反驳。
萧琮邑临走还说:“他们俩是一定要死的!皇叔随意站队。”
不知真的上天眷顾,还是圣意天威。
王郡候谢郡候双双毙命,死于回去途中。
萧琮邑曾经想过一百种法子怎么置人于死地,却没想到如此简单!当即收回两郡兵权,派人驻守,看住二哥和六弟。
除了家丁闹一闹哭一哭,似乎没更严重的后果。
赵将军马屁拍的溜:“皇上得道多助,他们都是罪臣百姓弃之自然没什么大的反应。况且二人欲刺皇上,这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哪朝都要株九族的事情,当面皇上都仁慈没有杀人,何须在背后。”
萧琮邑听了很开心。
随后吃完午饭看到李孤,原本高高兴兴的心情,落了一大截。
依然神出鬼没,让人说不出的烦躁。
李孤坐在行宫后园低头用剑刻东西,萧琮邑转身就走,并不愿理睬。
晚上把行宫寝殿大门看紧,窗户拦着不准任何人跳进去。
李孤站在门外有一个多时辰没离开,云峰觉得一个堂堂大侠名声响当当的人这样站着太可怜了,忍不住过去劝一句:“李少侠不必等了,皇上已经睡下。”
李孤有点茫然,没说什么。
又等了一个时辰,冬日天寒地冻,身体再强壮受不了这种的呀,云峰都巡逻结束进殿内休息。
寒风如刀片吹着,脸颊刮的生疼。
没多久,便离开了。
第二日一大早又过来。
萧琮邑转变前日冷脸,很温和的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说:“卿近来可有好好习武?”
李孤疑惑表情。
萧琮邑笑道:“朕给你找来个对手和你练练,想看看你厉害一些还是他们更厉害。”
李孤有点推脱意思:“我…不想在皇宫动手。”
萧琮邑脸色瞬间不高兴:“这是行宫又不是皇宫。”
李孤还想说话,萧琮邑甩开他的胳膊说:“那算了。”
佯装扫兴离开。
李孤受不得这种,点头同意了。看萧琮邑眉开眼笑,也跟着开心,想来也无妨。
来到校场路上萧琮邑问他:“孤卿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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