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阅愣住,没等他有什么反应,车门被打开,一只宽大的手从他腰间搂过,他被从车里如同抱小孩一样抱了出去,腰间搭着一双大手,屁股就坐在硬邦邦的胳膊上,敞开的雨衣将他裹住,贴在了硬邦邦又热烫烫的胸膛,一股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面。
沈阅涨红了脸,挣扎了下,被余崝按住。
“下面的水和地下道的水连着,你不是挺爱干净的吗?”余崝低低的说了句,沈阅不动了。
跟着沈阅的人下车想要阻拦,被余崝一脚踢开。
余崝一路抱着沈阅到了一辆大卡车上,让沈阅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沈阅没说话,余崝知道他去哪里,直接送到了机场。
临下车时,余崝停车转脸看着沈阅,沈阅扭头看外面。
余崝凑近,掰过了沈阅的头,让他的脸面向他。
“跟个妞儿一样…脸红什么?我又不是没艹过你…”余崝看着沈阅说道。
“流氓!”沈阅被气哭了推了一把余崝。
“你说的对,我就是流氓…”余崝笑了笑,将沈阅的头扣住张口吻住了沈阅的唇。
粗糙有些干裂的唇将沈阅小巧的唇覆盖,极大的吸允力度像是要将沈阅的唇吸到口内。
余崝的舌头扫过沈阅的唇齿,想要挤进去,沈阅颤抖着想要咬余崝,被余崝反探入到了口腔内,占满了口腔的空间,极其霸道的侵占着。
沈阅的唇被啃咬吸允的发痛发麻,眼中泪光闪闪,开始又气又恼,吻了不多时,身子软了下来,被余崝抱了过去坐在了腿上,支撑着身体继续吻,余崝的手在沈阅身上摸着,摸到了下面,带着茧子的手按着沈阅的柔嫩,沈阅一个激灵,身体僵硬,挣扎了下,被余崝的按的死死的,火烫烫的东西也顶着他,沈阅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火中,要被烫死了。
“玛德,真骚!”余崝吻了沈阅好一会儿,沈阅交代了出去,弹软在余崝怀里,余崝离开沈阅的唇,看着气喘吁吁面红耳赤,微微带着呻-吟的沈阅喃喃说了句,灼热的呼吸喷在沈阅脸上。
沈阅屈辱的流出了眼泪,余崝刚刚上升的一点点好感度败光了。
沈阅恼恨之极,一口咬在了余崝的手臂上,血腥味儿蔓延,余崝没动任由着沈阅咬。
“哟,娘了吧唧的,真跟女人一样,还咬人…这力气还不小…”余崝在沈阅松开嘴后哼笑了一声道。
“余崝,你个人渣,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沈阅咬牙切齿道,眼圈红了,脸颊上挂着泪。
“我也希望不要再见到你,妞儿,今儿就放过你吧…”余崝捏了把沈阅的屁股说着,开了车门,抱着沈阅下车,直走到了没雨的地方才放了沈阅下去。
“去吧…记得别出现在我眼前…”余崝胡撸了下沈阅的头,将沈阅的头发给弄得乱糟糟的,跟着说了句。
“去死!”沈阅被放开伸脚踢了余崝一下,转身逃也似快步往机场去。
沈致打电话过去,沈阅没多说只说自己没事,余崝只是送他去机场,之后上了飞机毫无留恋的走了。
余崝两手垂下看着沈阅不见了踪影,冷硬的神色中多了几分落寞,抬手摸了摸嘴唇,转身掏出烟点上,迈步进入雨雾中,烟火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余崝此时一无所有,开的卡车还是租的,用来送货挣点钱。
余崝在桃林县算是地头蛇,开了家快递公司,还有自己的运输车队,即使尽量圆滑,还是得罪了一些人,其中一家以前被他击垮的公司最近崛起,将他这里的生意都抢走了,还害的他损失了一批货物,赔了不少违约金。
余崝查了下,发现这家公司最近被盛光集团注资了。
余崝认栽,公司里那么多人等着吃饭,不能亏了,余崝跟那家公司协商后,将公司卖给了对家,将公司的员工也一并给了他们,他自己没了公司,卖了东西赔钱,现在相当于十来年前白手起家时的状况。
余崝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并没有对这种境况在意多少,不过是换个活法,回到最初。
只是对沈阅还有些念想。刚开始他的确挺讨厌沈阅的,沈阅爱哭,骄横,娇弱,说话没眼色,不看人,不如意就发脾气,是一个很不讨喜的人,和沈阅有了关系后,余崝对沈阅也说不上多深厚的感情,有些愧疚,又有些留恋,沈阅的身体,在床上求-欢的样子,每每想起都让余崝心尖发颤,那可怜的模样,激发了余崝不多的怜惜,所以沈阅在余崝的心里是特别的。
特别归特别,沈家的强大以及沈阅对他的厌恶,让他已经放弃了沈阅,可是,同在一个县里,总有碰面的时候,余崝忍不住对沈阅多了几分关注。
沈阅自从出事,身边都有人跟着,余崝还是不太放心,暗中跟了几次,倒是让余崝对沈阅的好感不断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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