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景维嗓子一阵火烧般的疼,伸手拍拍趴在他旁边睡得比他还死的卜冬柯,“我帮他换药呢!”
卜冬柯醒了,被子一卷把徐景维也裹进去,高挺的鼻梁在他耳後来回摩擦,听到他这麽说,贴著他笑了。
“哦,那我先过去了,过会你来三楼找我们!”
“好,好,你赶紧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徐景维急急忙忙地道,一边想用被子裹住自己下半身,不料被卜冬柯一把扯开,扔到地上。
徐景贺的脚步声远去了,徐景维坐在床上对抱著他的卜冬柯怒目而视。
男人毫不在意他的怒气,笑著摸遍他全身,将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胯上,“给我上药。”
三楼中央几个歌女正在唱歌,靠窗的竹制包厢里坐著四个年纪相仿的公子。
徐景维爬在窗边上往外看,卜冬柯坐在他身边,正从开著的门中看歌女吟唱。徐景贺筷子一敲徐景维的手背,“屁股让火烫了?你怎麽就这麽坐不住呢?”
徐景维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卜冬柯还看著门外,余光偷偷观察著在椅子上扭动的徐二少爷,心里笑,他屁股没被火烫,是被我操得太狠了。
徐景维端起茶水对他哥哥在城里交的新朋友道,“我排行老二,徐景,小字景维。昨天喝多了,今日以茶代酒,敬李兄一杯。”
“在下李十,小字百慧。”姓李的公子朝他举杯微笑,“是喝多城里的杨梅酒了吧?那酒很烈,兄台今日眼不花头不痛的坐在这里,可见兄台好酒量。”
“唔……”徐景维揉揉太阳穴,徐景贺翻了个白眼,当弟弟的那个假装没看见,说,“哪里哪里,其实我现在就有些难过,实在抱歉,等李兄高中後,我再请李兄喝酒听曲子吧?”
李百惠理解地点点头,“无妨。”
徐景贺插了一句进来,“你小子不是成天嚷嚷酒量好吗。”
徐景维在桌下踹了徐景贺一脚,“我喝醉的时候从来没给你惹过麻烦,你少自己高兴了就笑话我玩。”
然後又对李百惠说,“我实在难受,想回房里睡一觉。李兄再见。”
说著站起身,对笑话他的徐景贺道,“哥哥,我走了。”
外面的歌女正唱到《扬州慢》,妙曼的女声如丝绸划过众人耳垂,余音不绝,三日绕梁。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徐景维突然脚软,身体歪了一下。卜冬柯连忙上去扶他,回头对仅剩的两人说,“我送他回去。”
徐景维靠在他肩上,睁开眼看著他轮廓鲜明的侧脸。
竹里馆的小倌竹叶青坐在床上抬著脚晃,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搂著一个打扮成书生模样的公子纠缠著进来了。竹叶青吓了一跳,连忙跳开给两人让路。
那两人扯著对方的衣服,热吻间发出啧啧水声。高个的男子抽出书生的墨玉发簪,书生脱了男人的直缀,倒在床上时,男人只剩一身白色的中衣中裤,书生散开长发露出肩膀,两人头颅分开,中间牵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哈啊……哈啊……”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看起来白白嫩嫩的,高他一头的男人先脱了他的裤子,留他一身宽大的书生道袍。
“啊……”那书生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肩膀直往男人怀里拱,“冬柯……操我屁股……”
竹叶青站在桌边呆呆地看了一会活春宫,竹里馆有时会有客人带家养的娈童过来,刻意在馆里玩嫖妓的游戏。
竹叶青往床边走了两步,想问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服务,或者让他干脆加入。
“嗯……”年轻公子的衣服被撩起,从腰上垂下,露出两条大开的腿。
男人弹弹公子长长的胀大的阳物,道,“不许自己碰,听到了吗?”
那公子在他怀里摇摇头,被抓著头发狠狠地提起来,邪佞的男人手指点著他的嘴唇警告,“我叫你不许碰,你要是敢碰,我就罚你把它们全吃进去。”
说著一掰公子的臀瓣,冷冰冰地瞥了竹叶青一眼,“你不用过来。”
竹叶青站在远处点点头,看著公子的屁股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掌掴。男人越使劲,公子就越兴奋,撅著通红的臀瓣yín_dàng的在男人胸膛前蹭著,一边蹭一边拿出男人粗大的硬物,双手迫不及待地帮男人撸著。
公子的guī_tóu正好点在床榻上,从後头能看到,guī_tóu是很漂亮的粉红色。视线往上移,竹叶青张大了嘴。
那公子挺翘的屁股间隐约有几根红绳,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之後,露出刮干净毛发的洞穴。红肿的穴口处含著几根大小不一的深色小棍。竹叶青睁大眼睛,中间好像还有什麽东西,但是看不清楚。
男人一碰公子的穴口,公子就扭著腰大叫,“我不碰,你不要绑我。”
“好。”
男人一只胳膊揽著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肩头,叫他把屁股撅得再高一点,拉著一根红绳往外拉。
那公子抓紧男人的衣服,极力忍耐著不发出丢人的叫声。竹叶青认出塞在公子後庭中的七八根小棍都是毛笔,往上看看公子露出的一片腰背,吞了口唾沫。
男人毫不在意竹叶青在场观看,胳膊从公子道袍中溜进去,摸著他细腻的皮肤,此时公子的道袍已经完全被撸到了他肩膀处,根本没什麽用处,滴著水的胯下在竹叶青面前一览无余。
“从早上忍到现在,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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