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睿没有搭理苏湛,继续装睡。
苏湛看见严睿睫毛微颤,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话语中掺杂的甜蜜几乎能将人溺死:“睿睿变坏了,敢戏弄我?”
借着先前射入的jīng_yè,坚硬如铁的性器畅通无阻地插到穴底,严睿反射性地睁开眼睛,苏湛促狭一笑,双手牢牢扣紧颤抖的细腰,两人结合的地方密不透风,像是连灵魂一并融合在了一起。
“好深——啊……太……要坏了……”严睿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眸里布满雾气,红润的双唇颤抖着发出yín_luàn的呻吟。
苏湛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揉了揉紧绷的肉臀,低沉沙哑的嗓音富有磁性:“还敢不敢戏弄我了?嗯?”
“不……呜啊,不行,苏湛……要被捅穿了……”青筋凸起的ròu_bàng恶狠狠地凿弄深处,严睿被顶得浑身酥麻,湿软的腹腔内像是有一把灼烧的野火,烫得他几乎快要窒息,“受……不了,苏湛,好烫……肚子里,好热……”
苏湛不顾严睿孱弱的哀求,chōu_chā的速度又狠又深,干得严睿不仅将理智丢到了九霄云外,连软白的屁股都配合地扭动起来。
似醒非醒之间,严睿感觉到苏湛温热的jīng_yè接连不断地射入,饱胀的肚腹微微鼓起,像极了怀孕的模样。
胡闹了一夜的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苏湛的好梦被锲而不舍的铃声打断,怀里的严睿扯起被子盖过脑袋,紧皱的秀眉控诉着不满。半梦半醒的苏湛没有急着接电话,反而一把扯下严睿盖在脑袋上的被子,迷迷糊糊说道:“别捂被子里,会透不过气的。”
被扰了好梦的严睿上了点脾气,他推开苏湛,口齿不清地埋怨:“烦……唔。”
苏湛强行将严睿搂进怀里,顺便吃豆腐亲了他一口:“乖。”
电话铃还在持续作响,苏湛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眼也不睁地接起电话:“喂……哪位?”
“我是你爸。”
苏父的声音冷不丁从另一头传来,顿时将苏湛的睡意全都浇醒了。
“爸,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为了不打扰严睿睡觉,苏湛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走到阳台。
苏母在一旁小声和苏父嘀咕:“有话好好说,别发脾气。”
昨晚,苏笛哭哭啼啼地给苏父打电话,气得苏父差点没直接订机票回国。好在苏母还算冷静,安慰了苏笛,又劝说苏父等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再下定论,毕竟苏湛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不可能做意气用事的决定。
苏父是退役军人,脾气暴躁,小时候对苏湛的教育就非常严苛,独独对苏笛放任管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这个孩子,有时候苏湛都怀疑只有苏笛是苏父亲生的。
“你跟别人登记结婚都不需要通知父母的吗?”苏父不满的语气隔着电话苏湛都能感受到。
苏湛一下子明白,肯定是昨晚跑出去的苏笛和苏父告状了:“我准备过几天再告诉你和妈妈,毕竟我和睿睿昨天才刚登记。”
“苏湛,你这些年的胆子倒是见长。”苏父不冷不热地嘲讽道。
苏湛俊眉微蹙,语气笃定:“小笛跟你说了什么吧。”
“他不告诉我,你准备瞒我和你妈多久?”苏父声色俱厉,“你为了一个外人,就把弟弟赶出去?”
“爸,你清楚小笛对我的心思吧?他这次回国,也是你默认的吧?”从最初苏笛突然回国,苏湛就觉得苏父态度可疑,上次话说了一半就急匆匆的挂电话,似乎想要回避什么。
“我默认的怎么了?”苏父承认得轻巧,“小笛不好吗?他是o,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没血缘关系,哪点不比你现在找的那个beta强?”
苏父从来都是如此,喜欢主观臆断许多事,他不愿听苏湛解释,潜意识地将严睿打入黑名单。
“爸,我什么事都可以依着你的意思来,但结婚这件事,我说了算。”苏湛不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但这样毫不避讳地反驳苏父也是头一遭,“我和小笛是兄弟,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看来小笛说得不假,你真是被那个叫严睿的吓了mí_hún_yào了?”苏父气到极点,额角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看得苏母忍不住为苏湛捏一把冷汗。
“你没见过严睿,没资格那么说他。”苏湛觉得对话至此已经足够不愉快,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只会大动肝火,搞得父子生隙,“不管你喜不喜欢,或者承不承认,我和严睿都已经登记了,这个事实谁都无法改变。”
苏父连连冷笑:“好好好,苏湛,你好得很!”
“爸,有什么话,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苏湛径直挂断苏父的电话,苏父嘭得挂下电话,面色铁青:“给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我马上就走。”
“你这是做什么?”苏母心急如焚,苏笛和苏湛就像是她的手心和手背,都是肉,伤了哪边她心里都不痛快。只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苏湛既然做了决定,就表示有和对方共度余生的打算。
苏父咬牙切齿地说道:“再不回去,他都要翻天了!”
“你回去了又能怎么样?苏湛的倔脾气还不是继承你的?你看他这些年,交往过的人还少吗?哪一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苏母苦口婆心地劝说,“现在他好不容易想定下心了,你倒是不乐意了,怎么?你真想让苏湛后半辈子打光棍吗?”
苏父觉得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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