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了起来,带着刻意的轻浮,我说:“怪?怪你什么呢?怪你救了我,怪你把我从妓女的床上拉了下来还是怪你···?”
我顺着他的手臂攀上去,手抚上他的脸,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更加红得滴血的脸,忍不住心头的不甘,再一次对他期待试探道:“晓晨,如果我还要你对我做那一天的事,你还做不做?”
他一下子呆了,脸上立即变得没有了血色,惨白惨白的吓人。
我心里又是一阵翻搅了似的疼。明知道的答案,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试探,除了心底里的那一丝不甘之外,我想还充满了期待,期待他和我一样,至少也是彼此喜欢了对方。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他的惊慌,他脸上的惨白,和他那细细的颤微,怕得发抖的身子。
···我粲然一笑,一切都明了。脸上却不屑表现出来,我也开玩笑似的口吻对着他说道:“看把你吓的,我只是逗弄你一下,你就被吓成这样,真是不中用。—好了,你扶我下去吧,水都已经凉了。”
说着我低头牵了牵衣襟,突然一滴温热的水滴掉在我的手背上,我猛地被吓了一跳。抬头慌忙向他看去,却视线模糊,有温热的东西从我的眼里流出。
后知后觉的抬手抹了一把脸,却发现不知何时我已是满面的泪水。
不由得有些震住,又觉得有些丢脸,但更多的却是悲凉。不好意思的我把头垂了下去,我抖着声音说道:“出,出去。”
他站着不走,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裤腿见他不动,更加的生气起来,我对他吼道?:“出去,叫你出去,你听不到吗,还要我说几遍?”
他还是不动,我也不想再去理他了,呼吸却越来越哽咽了。过了一会他慢慢的坐到我的床沿,瞬间我就被他抱住了。
挣了几挣之后,我也不想挣扎了,也没有力气去挣扎,我软弱的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贪婪的呼吸着,用还带有哽咽的语气,我瓮声瓮气的逞强说道:“要你管,你不是害怕吗?怕我来缠你?告诉你,我才不稀罕呢,你一个又臭又硬的男人,还是有老婆的人,我才看不上你呢。”
他抱着我不说话,却把下颌抵在我的脑门上,呵护纵容之情油然而生。
我抽泣着,再一次说道:“告诉你,我是要娶老婆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你?我一定不会喜欢你的,你别得意。”
他一直不说话,仍是紧紧的抱着我,手臂之力似乎要把我揉进他骨血里一般疼惜。
我由着他抱着,骨头被他箍得生痛了,我也不想出来,我贪念着这个拥抱。
我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娶了你,你是我的新娘。”
我说:“晓晨,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怕他回答,我连忙再说:“晓晨,不做新娘也可以,我们做一辈子的主仆,你一辈子呆在我身边。”
我还说:“晓晨,不做主仆也可以,我们做兄弟,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不离不弃。”
他一直都没有回答我,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我能感觉到那副拥我的身躯里里有太多的包容,太多的不舍和太多的无奈。
我苦涩的眨眨酸痛的眼睛,眼眶里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
算了吧,都是不能放开的人,就让它算了吧。这样的感情于世不容,这样的感情负有太多的累赘。
世俗,家庭,肩膀上的责任,哪一样都不能抛下,哪一样都令我放不下,哪一样都能令我们却步不前。
我抛不开,他,又何尝抛得开?
还是···算了吧!做一辈子的主仆,做一辈子的朋友兄弟,也好!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过年的时候,我并没有真的没让他回家。才过腊月中旬的时候我就把他的打发回去。对此母亲还很不满意,说是太早就让他走了,过年时节的,大家都忙谁在我身边。
是呀,谁在我身边?
我是一个废人,身边总是离不得人的,小时候家里锦衣玉食的养着,逃难时,母亲也没有让我受过苦,仍然腻宠着我,富贵更是把我当宝贝随时照看在我身边,就怕京里那位突然变卦,我们孤儿寡母不能尽快脱身。
现在我长大了,却仍然没有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任然没有变得自立。
唉!这样的我真的是一无是处。
这样的我难道还要一直躲在母亲的羽翼下过活?
大年三十夜除旧迎新年,我们一家人吃完团圆饭围着火堆辞旧岁,桌上早已摆满各种干果,虽说都大多是自己种的,带着粗糙,但是却令人更加的觉得满足和成就感。
所以母亲的兴致及其多变,一会儿感慨家族的巨变,一会儿忧伤父亲和哥哥们的早亡,一会儿又对未来充满了豪气干云。
我和富贵端着酒杯坐在她下首默默的陪着她。屋外的院子里,富贵老婆和两个厨娘生起一堆火,打了架子,上串着乳猪和肥羊在烤。乳猪扑鼻的香气传来带着蜂蜜酱料的甜香,很是诱人口水。
母亲转头看去,看着富贵老婆笑得开心,目光投在她的肚子上眯着眼睛说道:“明年的今日,家里就添了人,那会儿会比现在更热闹一些,以前珍儿和宽儿还在多少周家的年幼的子孙,每每过年,家里都是让他们闹翻了天的闹腾··唉!···可惜,走得早,要是还在的话就,该有这么高了。”母亲比了比手势。之后又悲从心来,哭道:“那时,也由不得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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