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其实你比谁都阴险。”
“走吧,出去吧。”
“什么,你要放我出去?”
“是,离开也可以,留下也可以,随你。”
路缃泽立刻站起来,站得半直了,他又摇摇欲坠,头晕!
尚君相及时扶住柿子,“或许,你说对了一些事,但也说错了一些事。”
“你说的是什么?”
李公公站在牢房门外,等见尚公子出来,竟然见到这样的画面,尚公子抱着软绵绵的路主子,走出来。
“也许,皇上,要的只是江山。”
尚君相把人送到了宫门外,他把包裹递给柿子。
路缃泽看了这高俊的男人好久,怎么也看不明白,尚君相,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难道,那天,我看错了?”
“也许,是看错了。”
尚君相转身回宫里,他知道路缃泽指的是什么,曾有几日,尚君相心里苦闷,他独自一人拎一坛酒,坐在房顶上自斟自饮,有两三晚,他发现胆子不小的路缃泽,偷偷溜进那些无人住的宫殿,然后拿些值钱的古董,他出来后,会伸个懒腰,他就是在伸懒腰的时候,发现坐在房顶上的尚君相。
尚君相那时,看起来,很深得人同情。
路缃泽见过不少男人,想醉生梦死的,喜欢花天酒地的,天性fēng_liú无情的,他都见识过,而像尚君相那样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道,“尚君相,你心里有渴望,可惜,你随时可以扼杀它。”
尚君相是因为听到站在下边大呼小叫的人,实在太嚣张,所以,才下来把人拎上房顶。
路缃泽偿了一口尚校尉酒坛里的酒,他吐了吐舌头道,“原来,这是乡野的酒。”
路缃泽坐在尚公子的旁边,他近距离打量这少言寡语的人。
他问,“尚君相,你喜欢皇上?”
尚君相顿了顿,他继续喝酒。
路缃泽道,“可惜,皇上在乎的不是他眼里能看到的人,越是他得不到的人,他才越想得到。”
尚君相自己喝着酒,他一句话也不答,他眼里,有些迷离不清。
路缃泽道,“我想离开这里,趁我还没有想要杀了他的时候,离开他。”
尚君相最后,做了这样的事,自主把路缃泽送出去。
风千鹤坐在床上,他等着走进来的人,脱完了衣服,再看他走过来。
风千鹤把人压在身下,他抚摸着对方充满力量的肌理,修长的腰身,健美的身材,无一丝不美,让人爱不释手。
风千鹤忍不住道,“君相,你要朕如何处罚你?”又想请求降罪,又想请求宽恕,说到底,就是要处罚。
尚君相咬紧了双唇,他不想出声,而他的手指,抹了抹他凌厉的唇瓣,指头趁机伸进去,尚君相转开视线。
风千鹤咬住闭上眼睛的人的喉结,他再咬下去,一点点往下,留下浅显的痕迹。
“君相,放松身体。”
风千鹤抽出手指,尚君相侧开脸,第一次的痛太深刻,以致有了后怕。
“君相。”
风千鹤咬近不想放松的人的耳畔,“第一次,都这么紧张。”
风千鹤随口说,听到人,身子却是一颤,这不是第一次。
“怎么了?”
“没事。”
风千鹤的手滑下去,他道,“为什么,不经朕的同意,就放走缃泽?”
尚君相回吻,“他想离开。”
“你有一天想离开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尚君相身心一震,他想说,我不会。
风千鹤蓦然进去,想说话的人,沉吟一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害怕疼,他一直绷直了身子,可这次不同那次,上次,酒醉的人,没有多少准备,而这次,风千鹤准备得太充分,他额汗滚滚,尚君相想说,进来吧,风千鹤却问起了路缃泽的事,尚君相想说,我会一直,陪在皇上的身边,风千鹤却进入,占有,似乎,他才是主导一切的人,似乎,一切的发生,他都掌控在手,他只是不说,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做。
“君相,疼吗?”
磨合了好久,他试着动身,尚君相伸手,抹了抹对方的汗,风千鹤有些怔鄂,尚君相道,“不疼。”他擦了擦那滴落下来的汗水,水火交融的过程,就是这样。
风千鹤试着动,寻找着,当见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主导一切的人,嘴角浮起一点笑意。
“是这里?”
“别。”
他的拒绝,都在湿吻里被吞下。
尚君相面红耳赤,他不知道,这个过程,和第一次,自己主动,有那么大的差别啊,本以为还会痛不欲生,没想到,竟是这样子。
他把脸埋入手臂里,风千鹤道,“怎么了,不喜欢?”
“不是?”
“那,就是喜欢。”
“皇上。”能不能,不说话?
“呵,君相,你这样,让朕好难为。”
风千鹤看着尚校尉无辜的表情,心里暖暖的,他将他拥紧,入了梦里,最后寻了个安然的港湾,就此可安。
☆、第三八章 微心事,哪堪论
翌日,尚君相偷偷起床,他想逃之夭夭,可惜,他人还没下床,就被风千鹤当场抓获。
“这一大早,君相急着去哪里?”
尚君相才穿上里衣,还未来得及整理,本来是想整装待发,借口说是去训练那些偷懒的手下们,可,眼下的情况,还要废一点神思应付。
“臣......”
“朕说过,无人的时候,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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