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任劳任怨倒是还说得过去,可是这百依百顺、忠心耿耿从何而来啊?昨天你绑着我做那些事就是对我百依百顺?把传经人藏起来要挟我就是对我忠心耿耿吗?”
连教主冷哼一声,握着匕首的柄在肖三爷胸口上划来划去。
“青青,你要干嘛?给我纹身还是刺字?纹身得找个专业的师傅,选你喜欢的图案,纹得漂漂亮亮的,我自己平日里看不着倒无所谓,你每天晚上看着心里高兴才是最要紧的。要是刺字的话,我信得过你的手艺,要刺就刺你的名字,就刺心口上,让我下辈子也忘不了你。”
肖三爷知道他那事做的不地道,所以顾左右而言他,想把连教主的问题糊弄过去。
“你想太多了,我只想在你身上找块合适的地方划个伤口装虫子。”
连教主打断了肖三爷的痴心妄想,仔仔细细把他胸口捏了一遍之后决定放弃。
“胸口的肉倒是很厚实,可是刀伤已经有几处了,再添一处也得讲究个美感。算了,换个地方吧。”
说罢,连教主开始用匕首划肖三爷的衬衣,肖三爷胳膊被绳子绑着,只有彻底划破衣服才能除下。
“青青,你喜欢划就划吧,只要你高兴,就算把我心剖出来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肖三爷并没把连教主的威胁当回事,他才不相信青青舍得伤害他。
“你不用装大方。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给你通风报信,把我周密的计划提前告诉了你,让你做好准备来个一网打尽,我就可以放过你。”
连教主一边审问肖三爷,一边划拉着他的衬衣。
“歪打正着!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有谁给我通风报信。我跟你这么久了,你做事的风格我还不清楚吗?就像你说的,如果你的目的真的是兰兰,会这么容易让我发现吗?我知道你出手不会这么简单,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真的让我蒙对了。”
肖三爷信誓旦旦咬死了是自己的智慧识破了连教主的部署,简直是欲盖弥彰。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连教主手起刀落,几下就把肖三爷的衬衫划成了一堆破布。
“青青,你怀疑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怀疑你身边的人。你想想你那些手下个个对你忠心耿耿,你一旦怀疑有内奸,立刻就会引起他们的恐慌,那在魔古道内部会造成多大的恐惧啊,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肖三爷名分还没到手,就开始替连教主操起管理魔古道的心来。
“是吗?看起来你比我这个教主还在乎魔古道的未来啊。那昨天是谁说的‘回去告诉连化青,从现在开始,魔古道要跟全天津为敌了。’”
连教主坐在肖三爷大腿上,一边摸着肖三爷的胸口和胳膊,一边开始跟他算后账。
“青青,我那是被憋急了胡说八道。你看你晾了我七八天,我天天这心七上八下的,就怕你跟黄玉跑了。好容易黄玉没了,我能不趁热打铁嘛。你也知道这男人急了,那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做的事都不过脑子,算不得数的。你可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连教主,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能跟我一般见识呢。”
肖三爷被连教主摸得满脸涨红,浑身难受却还要硬撑着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寻找合理的借口。
“是吗?那‘死心吧,都结束了。传经人已经死了,圣童找不到了,你的病撑不了多久了,魔古道已经完了,我和魔古道从此再没有任何关系。’这话也不是你说的了?”
连教主可不是好糊弄的人,既然要算总账,那就得慢慢算。
“我那不是以为你想跟黄玉私奔,气急了说出来的胡话嘛。现在误会已经澄清了,你要罚就罚吧,千万不能提散伙的事情。”
肖三爷可怜巴巴地看着连教主,希望他高抬贵手,早点结束这折磨人的拷问。
“你看看你,昨天那么对我,我今天却连在你身上划个口子都舍不得,我真是太善良了,你难道不应该感到无地自容?”
连教主摸来摸去也没找到一个适合下刀的地方,抬起头来对着肖三爷叹气。
“是啊,青青,你大人大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俩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肖三爷能屈能伸,立刻打蛇随棍上。
“我也想让这事过去,可是一想到你昨天怎么对我,我这心里就过不去,所以不能便宜了你。”
连教主笑了笑,匕首开始向肖三爷下半身游走。
“不要!青青,你要划就选上半身,下半身千万不能动刀。”
看到连教主的匕首走向,肖三爷立刻奋力反抗苦苦哀求,要不是绳子绑得太结实,他真的要一跃而起了。
“要不要又不是你说了算,鬼吼鬼叫什么?”
连教主觉得坐着不太方便,干脆从肖三爷身上起来,蹲下身慢慢划拉肖三爷的裤子。
“青青,你手下留情,咱俩后半生的幸福可就在你一念之间。”
肖三爷虽然很想挣扎,可也怕连教主刀剑无眼,只能口头上嚷嚷,腿却一动都不敢动。
“你是信不过我的刀工?”
连教主很快把肖三爷的裤子也划拉成了一堆破布,抬起头冲他天真地一笑。
“青青,这腿上真没什么值得下刀的地方,你还是看看我上半身吧。”
连教主倒转匕首用柄在肖三爷腿上划来划去,肖三爷痒到不行,奈何无法动弹,简直堪比酷刑煎熬。
“确实没什么值得下刀的地方。”
连教主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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