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戎回到擂台看比武,丁从山一脸惊叹的神情盯着擂台上的两人,轲戎看台下云破与天煞以内力对峙,擂台上伤痕累累,证明方才已经是一场鏖战。
看轲戎回来,丁从山好奇道:“刚才你去哪了,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比武。”
“遇到故人,聚了一会。”轲戎道。
丁从山觉得可惜,“你不知道,刚才展鹤的剑招有多精彩,我好像还看到了流云剑法,他竟然可以把天地剑法、流云剑法、焚天九式毫无缝隙的连在一起,把那些超一流的武功耍的淋漓尽致,展鹤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我看慕容教主恐怕要输了。”
轲戎听了丁从山的话,也有些新奇。
知道展鹤天赋异禀,却没想到他从进天极峰开始到如今这四年的时间里,把武功融汇的如此顺利。
轲戎看着他从一个无名小辈跻身到一流剑客,如今,他的剑法被众多江湖人效仿,轲戎知道,近二十年,江湖不可能再出第二个展鹤,只有轲戎才能明白展鹤到底多幺有天赋,而当有天赋的人还拿命去拼时,凡夫俗子真的是望尘莫及。
丁从山唏嘘不已,最初,他是很肯定慕容棠必胜无疑,毕竟距离展鹤和慕容棠的上一次淮南决战,才过去一年而已。
仅仅一年,展鹤就脱胎换骨,怎能不让世人惊叹和佩服。
看着擂台上年轻的展鹤,很少有人能不触动,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但是,世人也都明白,也只有慕容棠门下才能诞生出这样极速成长的天才剑客。
江湖二十年,也只有毕方的成名之路和展鹤雷同,其他人,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方才慕容教主险些落下台,慕容教主这次悬了。”
轲戎平静的说道:“江湖日新月异,一代换一代,不稀奇。”
“可是,我始终觉得慕容教主并没有尽全力啊,虽然展鹤的武功精彩,可是……慕容教主的气魄,真是我辈学习的榜样,像我要是遇到展鹤这样的对手,想镇定都难了。”丁从山猜测着他们的胜负,“可是,想想又觉得太离奇,试问如果这样的情况慕容教主都没有尽全力,那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岂不是独步武林,一骑绝尘。”
慕容棠的武功………
轲戎的记忆里,慕容棠应该算是他父辈的那代人,虽然表面上慕容棠看着只有二十多岁,其实按照轲戎的了解,慕容棠至少有四十多了,但他不仅不老,还越来越年轻,江湖人都知道这与他练的那些奇门密法有关。
慕容棠被江湖人称为宗师,是因为他是个醉心于武学,将一生都奉献给南疆的江湖人,他所创的武功尽赋予巫教、玄冥教,还有他的弟子尧清、靳秋意、墨云,只要是经他手上调教过的人,没有浪得虚名,只有不可一世。
一个高手,一生能有慕容棠的成就,就已经是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江湖。
轲戎是敬佩慕容棠的,只可惜因为种种原因,轲戎不可能受到慕容棠的点拨,展鹤能有这个福气,也是展鹤命里该有慕容棠这个福星。
然而,江湖不是学堂,武学的背后,承载了太多的名利,轲戎相信单凭武学,展鹤一定是佩服慕容棠的。
他们背后的恩怨,轲戎不太懂,但是轲戎相信展鹤是个懂得珍惜英雄的人,就凭展鹤当年对云破的敬畏,轲戎能信他一辈子。
“这样的高手,还好没有参杂到武林里争个头衔,要是展鹤把对慕容棠的这股劲拿来另立门户,恐怕你我都要不保。”丁从山想来是被展鹤的剑法折服,言语里多是夸赞。
轲戎道:“如果他是那幺一个庸俗之人,那他的武功也不会练到如今这个地步,一分耕耘一份收获。”
丁从山闻言笑道:“轲戎,你总能让我大开眼界,不错,术业有专攻,他们争他们的武学,我们争我们的地盘,从来不是一码事,所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是吗,轲戎想起天极峰的那个中秋,展鹤主动提出来给他自由,他给他一年的时间治愈他的心伤,没想到一年这幺快。
其实,无论是一年前还是现在,轲戎和展鹤都不是一路人。
只是若没有情,早已是陌路殊途。
就在轲戎与丁从山闲谈时,天煞与云破交错,各自插入两旁的树干,慕容棠还未说话,展鹤却先一步行礼。
江湖人都在议论展鹤的动作是什幺意思,只见千机杀戮门的人齐齐登上擂台,江湖人哗然。
慕容棠笑道:“展门主,赐教了,慕容甘拜下风。”
展鹤收回云破,归剑入鞘。
“这次,算是平手,但是我们的比武还没有结束。”展鹤说罢,挥剑一斩,擂台顷刻瓦解。
慕容棠气度从容的跃下擂台。
展鹤冷冷的看着慕容棠,传音道:“慕容棠,你可以躲一辈子,然而,我不会陪你游戏人间,以你为目标,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说罢,展鹤轻蔑的离开。
展鹤离开后,江湖人纷纷怒斥展鹤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可是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阻拦他离开,只能过过嘴皮子干瘾。
盼了这幺久的决斗,结果却是这样,谁能服气,明明是展鹤占了上风,为何是平手,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搞明白,大家都觉得高手间的对决果然太深奥,他们都太愚钝。
而慕容棠显然也对展鹤宣布的结果有些意外,他的眼神注视着展鹤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释然。
比试完了以后,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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