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呼,许洋“刷刷刷”地递给于飞几把眼刀子。
于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这人这么怎么凶,“我要检查一下,看是什么情况,痛是一定的。不然就这么耗着,他更痛。”
贺岁听到耗着会更痛,咬咬牙,把脸窝在许洋胸膛里,“你检吧。”
“噗嗤”,于飞被贺岁一副悲痛赴死的表情逗乐了,“没那么严重啦。”
许洋轻抚怀里人的头,眼神示意于飞快点。
“哎哟喂,就欺负我孤家寡人一个。”于飞一边调侃两人,一边伸手去检查贺岁脚踝,好歹是个学医的,一摸就知道这脚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刚刚那人卸了脚踝而已,看来那人不敢下狠手啊。
不过,于飞可不会白白受许洋的眼刀子,随即哭丧着脸,“完了,完了,这脚怕是断了。”
贺岁一听自己脚断了,当即伤心得哭出来,“呜呜...怎么办?我的脚断了,会不会以后就瘸了?”从小就是个娇公子的贺岁,哪受过这种苦,吓得智商捉急起来。
许洋看着怀里人大豆一样的泪珠,心里一紧,安慰道,“没事的,别担心,现在只是断了,医好之后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真的?”贺岁还挂着一脸泪珠子,抬头询问许洋。
许洋抬手抹去贺岁的眼泪,坚定地说,“真的”。现在必须给他希望,不然怕他受不了。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不知道被丢在哪里,身边还危机四伏,贺岁的脚等不了,一但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说不定真可能留下什么隐患。
就在周围的人都陷入一片沉寂,考虑是否要投降来为贺岁的脚争取最佳治疗时间时,于飞快速伸手,“嗒啦”一声帮贺岁接好了脚。
“啊! ! !”贺岁被这一通过猛动作痛得大叫。
许洋气愤地冲于飞吼道,“你干什么?”
于飞吓得往后一倒,颤颤巍巍地指着贺岁的脚。
许洋连忙去查看贺岁那只脚,一脸着急的询问,“怎么样?很痛吗?”
“咦?”贺岁惊讶的动了动脚,伸手去摸了摸,高兴的抬头跟许洋讲,“洋洋,我觉得我的脚不疼了。”
于飞爬起来,不知死活的笑着说说,“哎呀,何止不痛,你站起来试试。”
贺岁犹豫的扶着许洋站起来,那只脚一点点的用力踩在地上。
这时,众人才知道被于飞耍了。一群人冲上去死死蹂/躏这只混蛋。于飞只剩下“啊啊”乱叫,一时间,整个队伍充满欢笑。
远处高地一个隐蔽的角落,一个黑衣人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他们这队人。视线经过于飞笑得得意忘形的脸时,无意识的停留了一会儿。随后通过耳麦下达任务,“先收拾车上的,那群人留最后。看他们能有什么好玩的反应。”
旁边一只鸟雀被突然的声响惊飞,黑衣人无视这只鸟,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受的身世都大有文章,大家表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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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汪汪写得好不好,赏点意见或建议呗,
于飞他户主已经登场了,
猜猜是哪只。
第8章 第七章
莫北无奈的看着玩闹在一团的人,这些人难道忘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吗?
许洋在贺岁身后护着他,“你别太大动作,脚刚好。”
贺岁一边挠于飞痒痒,一边说,“没事,我现在好着呢,这家伙害我刚刚那么丢脸,我报仇。”
许洋无奈的半拉半抱着贺岁,将在地上纠缠不清的两人分开,“好啦好啦,于飞已经剩下半条命了,再挠他真得笑死了。”
“小爷今天暂时放你一马,改天再收拾你。”贺岁在许洋怀里张牙舞爪着,放狠话,其实软绵绵的,半点威慑都没有。
于飞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吐槽,他姥姥的,就知道挠痒痒,搞得老子现在笑得浑身没力。
许洋看了几眼之前打斗的地方,然后跟贺岁小声说了句话后,就往旁边的灌木丛钻。贺岁刚刚玩闹中消耗太多能量,许洋一走,就干脆躺在地上休息。
其他人也纷纷躺倒,刚刚的打斗让他们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周身疼。
顾言也顺势躺倒在地上,难得放松一下,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等着他们。
莫北好笑的看着地上躺得歪七扭八的这几只,“好了,回归正题,刚刚来的那两个人,你们也看到了,论单挑,我们谁也不是对手。”
于飞举手发言,“没错,我也算是学了近十年空手道的人了,还是被人切菜一样的切,对方绝对不是普通教官。好在他们有所顾忌,没敢下死手,不然今天我们全得交代在这了。”
顾言赞同于飞的观点,“的确,这些人如果我没猜错,很像是zet武装特种区的特种兵出身的。”
顾言的猜测,让队伍其他人都震惊不已,zet是什么地方,那可是z国人心目中的圣地,每一个从那出来的人都是英雄一般的存在。如果z国与其他国家发生战争,zet的作用绝不压于枪火炮弹的。这样一个神圣又神秘的地方,怎么会出现在这?
莫北看出大家的疑惑,又怕打击队伍士气,所以模糊的说:“现在只是猜测,还没有定论,大家不用担心,至少刚刚就是我们反击的最好开端。那些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现在大家休息三分钟。”
这时,刚刚笑闹完后就不见了的许洋突然从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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