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悄无声息的黑进那片区域的交通录像管理系统,将符合时段的录像全部调出来。以军研所为起点,黑网咖为终点,一辆一辆的排查。
结果令顾言大为震惊,居然没有,这不可能,顾言不敢置信的再仔细排查了一遍,还是没有。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内鬼不存在?是其他人做的?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顾言敢肯定是内鬼所为,军研所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想要运一样东西出来,里面没有几个人合作是不可能的。
顾言想到了一种可能,又黑进军研所档案管理系统,将所有人的信息大致浏览了遍,然后一家一家的排查。皇天不负苦心人,顾言查出来了,那个时段军研所有三人的家属出现在黑网咖附近。
一个小孩在那里上学,有学校监控作证,排除;一个在下一个路口被拍到违章驾驶,排除;就剩下一人了,顾言脑海里将此人资料调度出来。
军研所副所长兼监管部主任马鸣春的小娇妻朱绘,才30出头,长得年轻貌美,跟已经是爷爷辈的马鸣春站一起,像父女多过像夫妻。两人结婚近10年了,不知道为什么,顾言想到了武器泄漏的时间也正好是近十年。
于是留了个心眼,查了查朱绘结婚前后的资料,发现朱绘曾是a市艺科的学生,在校期间因成绩优异屡屡被学校推荐去当各大会议礼仪小姐。
曾被爆出与某领导数次车/震,不过最后被证实是传言,曝光者声称追求不成反过来污蔑她。最后,此事不了了之,朱绘不久就毕业了,到了k市文艺部门,与马鸣春一见钟情,半年后马鸣春与自己老婆离婚,娶了朱绘。而那个曝光者则被迫从原来的工作岗位辞职,下了海,没两年就在b市当了大老板。
顾言尝试去查那个领导是谁,结果答案五花八门,全是顾言熟悉的叔叔伯伯,连自己爷爷也躺着中枪。
不死心的继续浏览朱绘的各组照片,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朱绘看上去干干净净的。顾言只好转移目标,查起马鸣春,重点圈在近十年。
发现马鸣春这十年没怎么晋升,只是有望明年晋升正部级。这样的晋升看上去很正常,对于马鸣春这种没有重大功绩的人,一般都是十年挪一挪。这样看上去老实巴交、兢兢业业的老干部,还多次要求上面拨款加固防护系统,谁也不可能怀疑他监守自盗。
不过,顾言想到了那个“某领导”,直觉告诉他,马鸣春没有表面上这么干净,朱绘也不简单,这个“某领导”也许就是幕后老板,马鸣春可能是被他的美人计拉入伙的。
顾言又调出马鸣春今天的通话记录,今天12点多的确有一通电话打入,不过不是来自边境,而是朱绘。而且马鸣春在所里没什么特别来往的人,人际圈很窄,不太像中间人应该有的圆滑。这也就说明了,朱绘可能才是这个中间人。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顾言用朱绘的照片在网上做了脸部特征搜查,海量搜寻她的所有踪迹图片,大到会议照,小到路摄截屏,顾言一张张的翻看,时不时拿笔在本子上刷刷两下。
孙武洗完澡出来,看到顾言饭没吃两口就埋头苦干,凑过去看,“在干什么?先吃饭,我来顶你。”顾言头也不抬地问,“你会黑进别人系统吗?”孙武尴尬的摸摸大脑袋,他就会简单的打打字查查资料,自觉地去把大黑换出来。
“要黑什么系统?”大黑捧着自己的电脑出来。顾言抬手招呼他过来,然后在纸上刷刷几笔,递给他,“你试试有没有。”大黑接过纸,二话不说就坐旁边埋头苦干。
客厅里,两人就这么互不干扰的各干各的,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期间除了喝口水,两人就没停过手。何安也出来催了几次也没催动两人休息,只好放任不管了。
顾言在笔记本上寄下最后一条信息后,站起来活动活动头颈,扭头问大黑,“怎么样?”大黑也停手了,朝顾言树了个大拇指,他算是知道老大为什么总夸顾言聪明了,谁能想到扳倒大脑袋的关键性证据会在一个小人物手里?估计大脑袋没想到,小人物也没想到。
两人洗了把脸,就把何安也和孙武叫到客厅。顾言慢悠悠喝了口咖啡,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神采奕奕的说,“老大,我们挖到猛料了。”
孙武按耐不住的催促顾言,“什么猛料?快说,急死老子了。”顾言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且听我一一道来,“我们挖到中间人还有源头大人物了。”
顾言抬眼示意大黑,大黑将电脑一个文件打开,一摞的视屏压缩包,大黑随意点开一个解压,屏幕顿时放映起视频。
孙武先是好奇的凑上去,随后大叫着后靠,“我去,你们搞什么?这时候看这个,你们是不是憋太久了?”
电脑屏幕上正在上演一场火辣辣的车上动作大片,何安也原本有些不明白,但等仔细看清大片男主角的脸时,瞳孔瞬间放大,惊呼,“杜长山?”
顾言回了他一个‘o,你真棒!’的眼神,孙武闻言凑上去,将男主角的脸放大数倍,“呵!还真是,大人物啊!”
大黑轻蔑的加了句,“是挺大的,胆大妄为,都做上军机常委了,还干这种操蛋的事,真特么活腻歪了。这要抖出去,得膈应多少人?”说完想起顾言之前就是在这种事上被人抹黑的,一时有些尴尬,怕顾言多想。
顾言没有在意,拍拍大黑肩头,“没关系,我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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