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山停了片刻,似乎是清醒了些,上下打量了一下玉笺,喃喃道:“玉笺公子……”玉笺大喜,立刻应道:“是我,你可是酒醒了?这都是误会——”刚说到一半便卡住,只因齐云山扶着ròu_bàng抵着穴口便要插进来。玉笺想躲却仍然被压制住不能大幅动弹,只能任齐云山大掌捧着雪臀向前推进,就连想要夹紧穴口,也因为刚才的前戏,xiǎo_xué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已经认得这个让自己高潮的男人了,柔顺地顺着力道张开迎接,有些吃力地含住了粗大的guī_tóu。玉笺无力伏在榻上,双目紧闭,睫羽轻颤,泪水涟涟,虽不想目视,却全身心地感到齐云山再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体内。只迎接过齐云奕的嫩穴,此刻却被他有着同样血缘的亲弟弟侵入。玉笺只觉得这好像噩梦一样,或许这就是一场酒醉后的噩梦吧。自己正在被爱人的亲弟奸淫,却无法抵抗,恰恰相反,自己的身体在这场qiáng_jiān中竟然敏感无比,任人为所欲为。
玉笺却不知道,这是他身上的媚香作怪,此时他自己的精水,后穴里源源不断的yín_shuǐ,乃至泪水与汗液,都散发着媚香,连他自己也无法抗拒。此时媚香已经顺着耳房门缝飘到正厅,而齐家兄弟和眷侣都是酒后自制力最弱的时候。所谓保暖思淫欲,有酒助兴,有媚香推波助澜,齐云奕事先决不会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将爱人身上的体香改为媚香,本想为两人情事助兴,竟然亲手将玉笺送与弟弟们和他人淫乐,更从此改变了自己全家十几口人的生活。
玉笺此时却也不可能想到这些,齐云山的yáng_jù逐寸递进,已经整根埋进了他体内,心中半是冰凉,半是火热,嫩穴却含羞带怯地紧紧含住粗壮的ròu_bàng,期待着之后的动作。齐云山呼了口气,感叹道:“玉笺……穴儿真紧……好舒爽……”玉笺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谁知这句之后突然便无声息,齐云山停了片刻,便开始向外抽出。玉笺知道这是戏肉到了,悲凉中说不出哪里又好像有隐隐的期待,索性想一咬牙熬过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齐云山竟然就无声无息地整个抽了出去,连人也离开了玉笺的身子。玉笺不明白齐云山想做什么,穴口淫液微凉,刚刚吃饱又空虚下来的穴里不满地抽动着,似是希望刚才那根大ròu_bàng能够再狠狠地干进来。玉笺失神地睁开眼,却看到严天麓正将晕睡过去的齐云山放到一边的圈椅上坐着。
“严爷……”玉笺喃喃唤道,自己这是得救了吗?但是为什么在已经插进来以后?严天麓不是和齐云山一起进来的,为什么之前不救自己呢。心里隐隐有着预感,这不是噩梦的结束,只是噩梦的间奏。
严天麓听到玉笺的呼唤,回身走了近来。他扶起玉笺无力的上身,声音中有着犹豫和挣扎:“大嫂……玉笺……”抹去玉笺脸上的泪水,他轻声解释道:“方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五少对你这样……我竟然没能及时出手。”
玉笺没有回应,方才心情激荡又绝望之时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向严天麓求救,或许严天麓也和自己一样被齐云山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吧,正在思索着的玉笺,不知不觉倚在严天麓怀里,让严天麓轻轻抚着他的长发。
严天麓静了一会儿,继续道:“五少虽然鲁莽,但素来光明磊落,不愧君子之称。他和苏公子情爱甚笃,平时也不好美色,今日所为,即使是酒醉乱性也无法解释得通。在下思来想去,或许是有宵小之辈对五少下了春药。又或者……”他苦笑了一声“春药之能只在于激发情欲,似五少这等意志坚定武功高超之人不会全无挣扎,或者……是下了蛊。”
玉笺一震,齐五的爱人苏汶与巫仙教来往密切,难道是苏汶的仇人对齐云山暗中下蛊,好叫他做出这等yín_luàn之事,来刺激苏汶吗?
玉笺越想越觉得是如此,不由做了决定。“严爷,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待我收拾妥当,就请阿汶——苏公子来给五爷诊治。若是不行,便让云奕……云奕去找乐神医,定能解决此事。”他想及自己平素少与人亲近,来到齐家以后和“妯娌”们相处甚欢,苏汶生性活泼洒脱,从不允许他用敬称相称,如今他的爱人竟然对自己……以后就算无人知晓,也不知道怎样面对苏汶……还有云奕……他心中一痛……但随即又想,云奕最亲爱的兄弟出了此事,他一定更痛苦。左右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只是被插进来一下而已……又没有……做出别的什么事……
不知怎么的,玉笺突然想到刚才齐云山壮硕火热的阳物在自己体内筋脉勃动,和抽出去的时候自己体内隐隐的失望和空虚,脸一下火烧起来。他埋着头,想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念头,却不想一只手悄悄滑入了他大敞的衣襟,捏住了他挺立的rǔ_jiān。
玉笺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娇吟出声,一阵快感从胸前弥漫到全身,原本就还未完全降温的身体顿时又火热起来。严天麓突然轻笑了声,低头舔着玉笺的耳垂道:“大嫂,我好像,也中蛊了呢。”
也亏得严天麓酒量大,喝得又少,虽然和玉笺接近了许多时候嗅进了大量媚香,但他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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