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恶心的触感挥之不去,仿佛那粘腻的液体还粘在赵岚的手中,让他因为徐晨光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于是赵岚愤怒了,他离开凯撒的小窝,向着那男人的房间快步走去。
走到那男人的屋门前,赵岚没有像平常那样礼节性地敲敲门,而是粗暴地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让坐在房间中央皮质座椅的严启明睁大双眼,向赵岚这边望去。
“你对凯撒做了什幺?”
赵岚竭力保持平静,然而他毕竟只有十八岁,他紧握的双拳还是暴露了真实的情绪。
坐在座椅上的男人恢复了冷静,又变回了他往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我当是谁,”男人伸了伸懒腰,“我以为是我的哪个老相好回来了想再来一炮,原来是小少爷啊。”严启明将一条长腿搭在了座椅的扶手上,毫无羞耻心地将那个被肏成深红色圆洞的部位露出来。大量白色的jīng_yè从无法合上的洞穴中涌了出来,流淌在了黑色的座椅上,甚至滑落到了地板上,在刚被清扫过的地板上留下一滩肮脏的液体。
从浑圆shuāng_rǔ上的青紫掐痕看来,严启明不久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xìng_ài;从流出的jīng_yè量来看,对方还不止一人。
严启明总是这样毫无羞耻,“大方”地将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赵岚面前,这种毫不遮掩的yín_luàn像是一种宣告也像是一种炫耀: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看上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脚下;向所有人炫耀这具畸形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吸引力。
一瞬间,赵岚想要扭过头去。然而此时避开看上去像是一种示弱,并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赵岚只能逼迫自己直视着面前的严启明。
如果徐晨光双腿之间的女穴可以让他情欲高涨,严启明身上那个深色的ròu_dòng却只会让他作呕。
“放心吧,”严启明打了个呵欠,看起来和许多男人的彻夜乱交也让他结实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他们想让凯撒上我,可是狗狗却誓死不从,”严启明脸上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过是在凯撒身上喷了点水。”
就在这时,严启明的手指突然探入了双腿间的洞里,翻搅了几秒钟后,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沾满了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手指,还故意将手指吸吮地啧啧作响,仿佛是什幺美味一样。
此时此刻,赵岚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无耻。”
这样的评价非但没有惹恼严启明,反而让他笑出了声。
严启明略微想了想:“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小少爷再过七天就十八岁了吧。”
赵岚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以对。
“真好啊,”严启明偏过头,笑吟吟地望着赵岚,“我十八岁的时候都在男人身下讨了好几年生活了。”
严启明的话让赵岚微微皱了皱眉。
“成人礼那晚你将会拥有私人飞机,豪华的跑车,彻夜的派对,山一样的礼物,不过都没我的成人礼有意思,”严启明笑容带着讥讽,“不仅pì_yǎn和屄里都含着男人的jī_bā,连奶子里都有……”严启明低下头,手掌抱住浑圆的rǔ_qiú开始揉弄了起来,他的指缝夹住葡萄大的深红色奶头向外拉扯着,口中发出了低声喘息,而他的双腿间也涌出更多的液体。
赵岚厌恶地皱了皱眉:“你究竟想跟我说什幺?”
“十八岁的时候我以为碰上了可以相爱的人,”此时的严启明像是沉浸在自己回忆中一样,无暇理会赵岚,“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可是啊……”严启明脸上嘲讽的笑意更浓:“那人不过是玩玩罢了,却被我当真了。”
“那晚他带来了好几个人,不顾我的哀求和挣扎,一起肏了我,”这时严启明的手抚上了肌肉线条清晰的腹部,他低下头,喃喃自语着:“那一晚后,这个无辜的崽子也……”严启明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回忆起这段往事时,赵岚看见那抚摸着腹部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他,”严启明再次抬起头,眼神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放荡不羁,“流产后的我再也怀不上了,于是客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jīng_yè留在我的子宫里,托他的福,我成了那里业绩最好的婊子,每月都拿最佳员工奖。”
像是在说什幺笑话一样,严启明竟然笑出了声。
然而这笑声却让赵岚的心沉重了起来。
“小少爷你怎幺不笑啊,”严启明的笑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笑出了眼泪,“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啊,贫民窟出来的男婊子自强不息,诚诚恳恳最后被黑道大佬带回家当情人,从此不愁吃喝,再也不用担心生计,不用做皮肉勾当养活家里人,这是一件多幺励志的故事。”说到最后,严启明甚至拍起手来,然而赵岚冷淡的回应却让他也平静了下来:“我都快被我自己感动了,小少爷你也不哭也不笑,让我很尴尬啊。”
这时赵岚的心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看着沉默的赵岚,严启明叹了口气:“小少爷你是个好孩子。”
“可能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好人。”
赵岚抬起头来望向严启明,这时就看见对方摇摇手指:“我可不是因为没有给你pò_chù就奉承你,你人虽然冷淡,不爱搭理人,可对待每个人却很客气,与你的父亲和兄长都不同。”
严启明叹了口气:“可惜像你这样的娇弱花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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