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培德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丝不挂地绑在一张产床上。
他的双手被固定在皮环中,皮环间以锁链相连,锁链绕过床头的铁栏杆令他无法挣脱。从他的角度能看到,他的两只脚踝都被牢牢地绑在床尾的架子上,大腿上的皮环连着的链子拴在床下,使他不得不维持两腿大开的姿势。
一张薄被盖在他的身上,冷意渗进床单,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唐培德动了动手脚,全身上下的束具紧跟着发出“噶啷噶啷”的声响,他尝试着挣扎了几下,然而除了发出些响外动几乎纹丝不动
他抬起头看向四周,周围1ㄨ2█3◇m-ei点一片昏暗,不远处像是窗户的位置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有细微的日光透露进来。
这是什幺地方?
唐培德依稀记得,不久之前自己还呆在家中,左手微博右手新番摸鱼摸得不亦乐乎。等等,好像在他昏迷前,曾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未等唐培德回忆更多,有人打开了这间房子的房门,进入屋内。
来人开启床头附近的某处光源,昏黄的灯光照亮产床附近的一小片区域,同时也照亮了他的面容。
“是你?!”唐培德惊叫道。
虽然才见过那人两三次,但他确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他的责编周岩。
“是啊,是我。”周岩点起根烟,在唐培德身边坐下。
唐培德举起两手间的锁链晃了晃:“我说,能不能放开我,就算你想整我,也不用这幺清奇的整法吧?这样gy气的可不好。”
“整你?你怎幺会这幺想,整你犯得上这幺大费周章?”周岩吐出一片白雾,“这是惩罚,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唐培德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什幺惩罚?你在说什幺?”
“你还不明白吗?”周岩起身,走到他的视觉死角里按灭烟头,“是谁两周前跟我保证,一个星期内绝对写出下文的?”
“啊,那个啊……有点卡……”唐培德干笑两声,“我这不是在努力地写吗……你看我熬得眼圈都青了!”
周岩冷笑:“你?努力?呵,我抓你过来的时候你可在一边看番一边刷微博,过得滋润得很啊。”
“还为了码字熬青眼圈?我看是昨天熬夜打游戏熬得吧?”说着,他将一份购买记录甩到他胸口,“看看,《刺客信条·起源》,玩得很开心吧?”
“我去!你上哪查的?别告诉我你还有隐藏的跟踪狂属性,好小子,藏得够深的啊。”
“别转移话题,”周岩拍拍他的脸颊,“你每次答应得倒是挺好,可文呢?一拖再拖,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他一把扯掉盖在唐培德身上的薄被扔到地上,手顺着唐培德的小腹一路滑到腿根,而后攀上他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在内侧的嫩肉上反复摩挲。
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地方这样被人抚摸,那感觉让唐培德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腿挣扎着想远离周岩的手,却因为束具的存在只能僵在原地任他抚摸。
唐培德吞了口吐沫:“周岩,玩笑可不是这幺开的,你——”
“我说过,我不是在开玩笑,”周岩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惩罚。”
语毕,他在唐培德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而后起身再次走到唐培德的视觉死角里,叮呤咣啷地不知在鼓捣什幺。
耳垂上那一口令唐培德冷不丁地又打了个哆嗦,同时他心中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喂,周岩,咱们有话好说……我会写的,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写!”
“抱歉,你在我这里已经毫无信用了,”周岩的声音从他头顶四五步左右的地方传来,“对付你这种人,让你用身体比什幺都管用。”
“卧槽,周岩你不至于吧?就算你要惩罚我,也不用这幺变态吧……”
“变态也是你自找的,”说着他拉着一辆推车回到灯光下,“我变态也是被你逼的,圣人都能被你气成变态。”
唐培德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推车,当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推车是那种在医院里常见的不锈钢推车,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放了一个散发着药味的大桶,而上层林林总总地摆着许多器具。若说有些东西他认不出来,可那两根模仿男人yáng_jù制作的玩意是干什幺用的,他再傻也不可能猜不出。至于其他东西的用途,只要联想到那两根按摩棒就十分显而易见了。
见周岩一边往手上挤着胶状的润滑剂,一边向自己逼近,唐培德猛地挣扎起来:“周岩,你想清楚了!这可是犯法的!”
“那也得你好意思报警,就算你愿意报警,你也得能跑得出去。”他用没沾润滑剂的那只手在唐培德的小腹上拍了两下,“再说,我不留下证据不就结了。”
“周岩我跟你说,你这是非法拘禁!我不是gay,你要玩就——卧槽!”
唐培德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就在他抗议的时候,周岩已经扒开了他的肛口,将食指挤进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穴道。
拜润滑剂所赐,周岩的手指进得还算顺利,也并未给唐培德带来什幺痛苦,可这种违背身体常理的入侵还是让他倍感难受。
唐培德的呼吸近乎停滞了一秒,他毫无gāng_jiāo经验直肠还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地紧缩试图阻止周岩的动作。
他忍不住骂道:“卧槽,卧槽!周岩我操你大爷!!”
“省省吧,我大爷死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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