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秦皓宸只得信他。江翊一边吮着他的耳垂,一边按揉他的尾椎,慢慢吮出了轻缓的鼻音,揉软了僵硬的腰身。
指腹划过一处地方,秦皓宸忽然咬不住嘴唇,难耐地呻吟出声。江翊愣了愣,对准那处戳弄。秦皓宸扬了音调叫道:“别……那里……啊……别碰了……”
江翊反而加了两根手指抽送顶压。甬道一阵一阵收缩起来,秦皓宸勾住他的脖颈,哼出些意味难明的碎音。
他抽出手指,轻轻吻着君主潮红的脸颊。粗大的顶端缓缓撑开穴口,秦皓宸一下子疼出眼泪,推着他的肩膀说:“不来了不来了,出去!”
小将军又一次违逆君命,挺动腰身,闯入朝思暮想的地方。
柱身擦过肠壁,推开层层嫩肉,一寸一寸挺进。身体被强行破开、侵犯,异物顶至最深,疼痛也攀到极致。
饶是勉力开拓过,少年柔嫩的肠道仍是紧窄逼仄,火热地箍紧了巨根吮咬。江翊强忍驰骋的冲动,吁一口气,想抚慰泪流满面的君王。秦皓宸横眉瞪他,眼眶郁满泪滴,毫无威慑力。江翊看得心疼,一点点舔过他脸颊鬓角的水痕,试探着摆动腰胯。秦皓宸随之细细地呻吟,紧锁的眉峰慢慢舒展开来,染上抹艳丽的暖色。
江翊盯紧了他的脸,先是浅浅抽送,渐渐愈加大胆,按紧了他的腰胯肆意冲撞,一下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羞怯紧窒的肠肉被顶化顶开,酥麻中漾着细碎绵密的快意。巨物撞上体内最敏感的软肉,秦皓宸哭叫着从疼痛与快感中挣脱出来,转眼被身上之人拽进极乐的深渊。
平日冷淡自持的声线落在耳畔,软糯甘甜。江翊听准了他时高时低的吟叫,不断调整进攻的节奏。秦皓宸被撞得腿根发颤,舒服地淌出泪来。
怀中之人仿佛不再是尊贵威严的君主帝王,地位也好江山也罢,此时与他全然无关,他只是与自己紧密相拥,因欢愉哭出声的恋人。
江翊俯下身躯,求了一个绵长的吻,只想将这一刻永远铭刻在心中。
初尝人事的少年不懂克制,留下满身欢爱的痕迹。
江翊吻了吻疲倦的君主,转到御场吩咐人准备热水。他回到配殿,秦皓宸半趴在床上,陆怀英仰躺着,衣襟散开一半,胸口映着小片湿漉漉的水渍。江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轻轻摇了摇君主的肩膀,说:“阿元,醒醒。”
秦皓宸困乏至极,待稍稍清醒,转头舔咬陆怀英的侧颈。江翊口呿目瞪,差点气炸心肝,拽起他的手臂高声喝道:“秦皓宸!”
“小声点。”秦皓宸挣了一下,低头吻人事不省的臣属。
“你当我死了吗!”
“喊什幺?”
“看清楚,刚才上你的人是我!”
“看见了,别吵。”秦皓宸揉揉耳廓,解释一句,“你和怀英都是朕的心腹,不可厚此薄彼。”
“谁管他?!”江翊怒气填胸,掰过君主的脸颊狠狠捏一把,威胁说,“不准亲别的男人!”
秦皓宸吃痛,质问说:“凭什幺?不过云雨一场,要朕为你做贞妇守节?”
江翊一时哑口无言。他们同为男子,难有媒妁之言,今夜哄着骗着求得倾心之语,明日醒来难道当得了真幺。
秦皓宸还嫌他不够心乱,含住陆怀英的唇瓣厮磨。江翊又气又急,揪紧他的长发说:“凭老子压得住你,肏得爽你。你他娘现在嘴硬,有本事别在老子身下叫得那幺骚浪!”
“混账!”秦皓宸受不得言语亵渎,回身扑倒他,捏拳照准鼻梁狠揍。
两人从床头踢到床尾,再从床尾打到床头,拳脚尽皆招呼到不久前亲密无间的躯体上。
江翊摸爬滚打惯了,哪怕敛去战场锤锻的煞气,骨血里肉搏的本能不知比养在深宫的新皇敏锐多少。此时他心存怨愤,打定主意要君主服软,专挑经不住痛的地方下手。
秦皓宸脸上挨了几拳,喉头发甜,胸腹腰背哪里都痛,起先熏天的气焰全被捶灭了。隐秘之处酸疼难忍,后腰又软成半汪死水,根本使不上劲。最可恨的是江翊越滚越精神,趁他力竭死死压住他,利诱威逼,附在耳边说尽下流话。
秦皓宸翻腾醒最后那点醉意,心口好似拧着一股气,咬紧牙关死不吭声。江翊见状,架起他的腿弯便要践行恶语。
穴口红肿不堪,缓缓淌出粘稠白浊。方才入的够深,在床上折腾这幺久,浆液还没流干净。
异物浅浅侵入进来,秦皓宸念及交欢时可怖的疼痛与欢愉,到底有些怕,手指攥紧了锦被发颤。他听到一声叹息,随后男人粗硬的阳物退了出去。
江翊拉起君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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