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招呼着他坐下,“唐明玉你吃什么?”
“啊?”
“你吃什么啊?这边的香菇鸡块超好吃。素素你今天吃牛柳的,我吃鸡块的,待会咱俩换着吃。”
“那我吃什么?”大江委屈脸。
“随便咯,什么猪蹄、牛杂、牛肚饭随便吃嘛。”
唐明玉握着筷子在他们中间一言不发,时间久了,大家也遗忘了他的存在。
他默默吃着一碗鸡蛋面,清汤寡水,毫无滋味。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白天好一点,他掩藏在庸庸碌碌的人群中,做着简单又忙碌的工作。
晚上,心情就变得焦躁,精神活跃得像时刻背着两捆炸药包,足以创作世界。
他开始频繁失眠,不知道希望在哪,不知道活着做什么。
而霍家铭正被常小年折腾得焦头烂额。常小年和一群富二代在山顶飙车,刚好就被警察抓住,半夜给霍家铭打电话。
“霍叔,来救救我,救救我呀。”
霍家铭被电话吵醒,本来就有气,听到那边吵吵嚷嚷和着少年的哭声,头疼欲裂。
“你在哪?”
男人沉声问道。
少年听到他的声音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边富二代趾高气扬和警察吵架,扬言他爸来了让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哭什么!在哪,说!”
男人烦躁地抓头发,踢着拖鞋叫人。
常小年抽抽噎噎停不下来,“在秀水街公安局……”
男人啪得挂掉电话,没再听他多哭一声。
霍家铭深更半夜开车到秀水街的时候,常小年正怯怯懦糯蹲在墙角,富二代们早被家长接走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这些毫无根底的小跟班们。
几个小男孩和叽叽喳喳露着大腿的女模特在墙角唠嗑。
常小年独自蹲在墙角,手腕被拷在椅子上。蹲久了也不能坐,他只能稍微撑起来一点,透口气又觉得疼。眼泪默默流下来,警察叔叔还在教育他:“蹲好!这么大男人了还哭!人家交个钱就走了,留下你们这些小虾米。以为自己也有个有权有势的爹呢?都得给我关上几天!有前科行为,和构成其他犯罪的,就依法给予更严重的处罚!”
常小年吓得哆哆嗦嗦,几个惯犯笑嘻嘻的。
“墙角那个蹲着的,就说你,露个大腿抛媚眼的,你学校在哪?电话多少?叫你们家长来!”
“警察叔叔,我没有家长。我有金主,金主刚走了,你不也看到了嘛?我们吃这碗饭的也不容易,就饶了这次呗!”
那姑娘甜腻腻地撒娇,警察叔叔根本不吃这套。
“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的,今晚哪个都不许走!”
常小年眼泪哭干了,他苦苦求了警察打电话给霍家铭,但他心里没底,并不能保证霍家铭一定来。
他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父母离婚了不会管他,他只能求救霍家铭。
依霍家铭的性子,对包养的人极度缺乏耐心。能来的希望极为渺茫,不怪他给他惹麻烦就算好的了。
在这个凄凉的夜晚,他第一次尝到了现实的残酷,人情冷暖。他深刻地认识到他只是一个消遣的玩物,没人管他的死活,他与真正的上流社会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便他开着豪车、拿着金卡,在那些富家子弟面前也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残忍又冷酷地鞭挞着自己,一双皮鞋走到了他面前。
一个神情暴躁的中年男人,还拥有着成熟风度与某种权力威势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走吧。”
男人一路上无话,新买的跑车已经摔得七零八落,送修了。他们现在往男人的别院去。
常小年克制着自己,克制着,没克制住哭了起来。
霍家铭头疼得要发火。
常小年哭得稀里哗啦:“老公,对不起!”
常小年哭了一路,他有点感动,但更多是为了孤独飘零的自己。他不能只需要钱了,他需要更多,权势、资本、或者足以让他在这个社会立足的本事。
到时谁也不会瞧不起他,谁也不会把他踩在泥地里。
他佯装哭着,声泪俱下,瞧着男人到了发火的边缘,又生生忍住,可怜兮兮地。
“老公,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凶,不给我饭吃,还把我拷在椅子腿上,我的胳膊都酸了。还必须蹲老实了,伸伸腿都不行!满清十大酷刑都没这样的!呜呜……”
他投入地哭着,颇有一分滑稽的可怜。
霍家铭停了车,进入他的别院,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住所。
常小年还跟着哭。
霍家铭猛地停住,如山一般堵在他面前。
“再哭一声就给我滚蛋!”
常小年不哭了,笑嘻嘻地:“老公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呗?”
“闭嘴。”
常小年乖乖地给男人铺床倒茶,小丫头般伺候着。
男人瞧着他没事人一般搔首弄姿,脸上白一道灰一道很是可怜,裤子却紧紧蹦着圆滚的屁股,一扭一扭。
霍家铭越想越气,直接把他扔上床狠狠干了一场。
他对常小年没有家里那位那么客气,怎么高兴怎么来。
常小年被干得嗷嗷直叫,小腿被折叠着抽筋似的疼,只顾着喊他:“老公,老公!”
霍家铭嫌他聒噪。
“给我闭嘴。”
常小年只能忍着,怎么着都是赚钱呗,疼也得忍着。
一番酣畅淋漓的性`事下来,常小年瘫在床头,有气进没气出。
趁着男人发泄后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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