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看见一双脚,男人的脚,沙啦啦,脚腕上却拴着一对芝麻铃,他吃力地抬起头,啊,是一朵索玛花,那么红,那么艳,伸手去够,花儿却仿佛开在天边,够不着。
“……底惹家的?”索玛花说话了,声音很熟,轻轻的,黏黏的,像是赖床时的呢喃,哦,乃古缓缓合上眼,是俄罗小轨。
一望无际的黑暗中,索玛花吐着蕊怒放,没有风,四周是一股呛人的甜腥,乃古皱眉,越皱,腥气越浓,像从高处陡然坠下似的,他一个激灵,睁开眼。
是阿各,捧着烟筒,一口一口往他脸上喷大烟,捶了捶脑门,他想翻身,却发现后背的肉烂了一大片,不能挨床:“我睡了多久?”
阿各眼睛红着,不知道是熬的,还是哭过:“一天多。”
“头人没怀疑?”他指的是阿各来牛棚照看他这事。
“管他呢,”阿各放下烟筒起身,浑圆的屁股在群摆下摇曳,“我从不是他的女人,再说也没人看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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