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役,每日扛着长枪大炮,在朗朗天日下与敌人对垒。亦或者是,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褪下衣服,在床上或其它地方,赤裸摩擦并不知羞。
显然,他们是后者。
连修齐与陈禾相识三个月就订婚,其实没什么深刻感情,连牵手都勉强,只是连修齐单方面要端着面子,陈禾借坡下驴任他去了。
她急于从上段婚姻脱身,连修齐急于给自己找个能帮上忙的老丈人。两人各取所需,臭味相投,像一根绳上吊着的蚂蚱,尾巴尖不情不愿搭在一起。
连修齐不久前刚被上家合伙的公司踢出门,连股份都被切净,他暴跳如雷,像只被点燃尾巴的猴子。其状态正应了董事会的断言——性情古怪、变化多端,无法带一个初创公司走上正轨。
“放屁!当时那小混子刚搭了基础架构,就甩手不干了,说要回家相亲结婚!干!天大的事都得给老子滚回来,我连销售团队都给他搭好了,他想当甩手掌柜?现在倒好,混得人模狗样,就想过河拆桥!”
“唔…轻点…很疼…”
身下的声音,把他从愤怒里拉回一些,他低头看紧裹着ròu_bàng的xiǎo_xué。那两瓣圆桃似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捏起来混着红痧,一室淫靡。
润滑剂冰凉湿润,被拍打出乳白色的气泡,在洞口缠绕汇聚。连修齐抒出恶气,拍拍身下人的肉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
隋靖啜泣一声,慢悠悠向前蹭,将穴口拔出一点,他腰肢柔韧,即使弯过来,也像根无骨的柳条,能折出各种形状。
黑框眼镜散落床角,薄薄镜片嵌出圆弧弧度,它孤零零躺在那里,与这屋子格格不入。
隋靖眼尾泛着红,有隐隐水汽凝固,像用桃花笔在眼角挑了一抹,滑出淫润滋味。
“真…骚啊…你看着…清心寡欲…怎么每次都…这么骚…”
连修齐再次恶狠狠干进去,他两只膝盖压着隋靖的腿,将后者掰成人尽可夫的姿势,大敞四开能再塞个人进去。
“唔…疼…你轻点…你太热…”
这幅身体虽有些抗拒,但更多的却是缠绕,隋靖两条小腿抖动,勾着连修齐的腿根。他挺起的胸膛上有两个粉嫩的小球尖,像小荷才露的尖角,蠢蠢欲动,引人垂涎。
他一个成年男人,rǔ_tóu竟还粉嫩,因肤色白皙,颜色洇得更深,如粉墨染上画布,揉一番好似能出汁。
也正因为此,他从不和连修齐在各种刺激的地方玩。连修齐曾在地下车库堵住他,手都滑入了衣摆,他像个受惊的兔子,憋红眼尾,贴上库门,小短尾抖成筛糠,哆哆嗦嗦向外逃,连修齐追着吼,他跑得更快,在灌木丛里闪一下,就没了影子。
“不会真是兔子变的吧…”
连修齐吐出口烟雾,轻啐一声,转身往回走,琢磨下次怎么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次是隋靖自己送上门,连修齐当然不客气,将他抓来翻来覆去干,足足让那xiǎo_xué绽出润嫩的花,才勉强罢休。
隋靖平日里西服三件套不离身,正经到一定程度,但一到床上,衣下ròu_tǐ却能卷出蛇形。唾液和润滑液将胸膛染成桃花坞,揪起的小肉球能拉成长丝,裹住了再用胡子刮,能让隋靖làng_jiào着吸得更紧。
连修齐就在这样的吸力里猛干几下,快感从下身瞬间抽吸到天灵盖,再波涛汹涌向下冲,股股白液挤进底下小嘴,拔出时夹出啵啵轻响。
瞬间舒爽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不应期的疲惫。之前快到时大脑一片空白,现在理智回笼,烦心事就一件件涌来,像波澜起伏的浪头,总也不知停歇。
隋靖已经迅速把自己卷回被子,只有一小缕黑发在头上飘,像摇动的小旗。连修齐靠在床头抽事后烟,突然踹了他隐在被下的屁股:“确实是我没做好?为什么他们要赶我走?”
他一般都会说‘敢让老子走,早晚让他跪下叫爷爷’,而不是这样有自省意图的话。隋靖像个蚕蛹,悄悄从裹身被中探出头,试探接话:“可能因为你太没时间观念了。”
“时间这东西,本来就是集体意念的产物,有个屁价值?”,连修齐把腿横在胸下,捏烟的手架上膝盖:“有价值的事太多了,就为了迎合别人,我得离开自己沉浸的东西,凭什么?”
“因为现在是商业社会”,隋靖从被子里滑出,摸索着去床头柜找眼镜:“商业社会的基础就是秩序,如果人人都乱搞,社会会成一盘散沙。”
“谁给你灌输的僵硬理论?”,连修齐抖落烟灰,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捏他脸:“这秩序建起来,就是为了被打破。不然要它做甚?”
“强词夺理,秩序就是为了让人遵守。”
隋靖半副赤裸肩膀露在外面,他架回眼镜,黑框显沉稳,将他恢复成人模狗样。仿佛刚才卷着连修齐的是别人,那个眼尾泛桃花,身条如浪的家伙凭空消失了。
连修齐莫名有些不爽,他凑近了隋靖,将他眼镜扯下来,仔细端详:“我们…约多久了?”
“五年零二十五天。”
隋靖对答如流,突然又抿了唇,惊惶看他。
“都这么久了,我也二十六,该订婚了”,连修齐将烟塞回口里,用力吸了口,把小白棍弹了出去:“就像当时谈好的,好聚好散,你可别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没多余精力打官司。”
这话被连修齐轻描淡写说出来,就像说“今天我多吃了一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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