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默疼得身子又是一紧,随之刘轼掐住他股肉的手又蓦地一收,五指深陷。
“别咬得这幺紧……”刘轼放过了他的耳朵,舌头在他耳廓上一边舔着,一边用沙哑得令人心头一颤的声音沉沉说道,“你下面咬得这幺紧……会让我发疯的,小默……松些……嗯……”
陈默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他缓了片刻,终是咬着牙努力放松身子,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刘轼却得寸进尺地把胯间的性器往炙热的花穴里又是一送,“唔啊——”这一下,是如此地猝不及防,简直就要把陈默给顶飞出去了。
“别怕……”刘轼的唇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不断地啄吻着他红肿湿润的唇,“我会牢牢抓着你,不会让你离我而去……你只能在我身边……在我这儿……”
说话间,刘轼的肉根已经尽根而入,甚至已经撑开了陈默身子深处的子宫口插入了一部分,他在里头缓了一阵,终是浅浅退出,再聚力于腰间蓦地一个深撞,陈默的身子便被他捅得全身直颤。
“嗯啊……”
陈默的呻吟声已然带着颤抖,但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绝不轻易结束。
刘轼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掐着陈默身子的手也越发深陷,就如同在他身上掐出五个深坑一般。
到后来,除了无助地哭着呻吟承受,陈默再做不到其他反应。
而床上的刘轾,只要他还能保持清醒,就会把面前的这一切用眼睛深深地印入脑子里。
刘轼的狂,以及陈默的隐忍。
又是漫长的一夜。
对于陈默被破身一事,刘陵谷恐怕是第一个知晓此事的人,或者说,这便是他急切地想要得到的结果。只不过刘陵谷没想到的是刘轾因无法完成丈夫之责,竟会让刘轼代劳。不只是他没想到,恐怕这前所未闻之事,世间再无人会想得到吧。
刘陵谷在得知这件事时的第一时间,便吩咐了人下去办了一件事。
“想办法让他喝下避子汤,他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刘陵谷的脸半隐在黑暗里,显得无情又冷酷。
于是在陈默破身的当天晚上,就在刘轾的屋中,当着刘轾的面,小絮把掺了避子药的补药交到了陈默手上,就这般看着他把整碗药汤都喝下了腹中。
双儿孕子艰难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双儿不易受孕,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体质较差的双儿甚至有可能一生都无法受孕。双儿的受孕机率甚至不到正常女性的三分之一,即便有孕,拼死拼活生下孩子,极有可能也因劳损太过导致无法再怀上第二个孩子,因此双儿多数一生只有一子,少部分能生二子,若能生下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这双儿已经算是幸运至极。
虽然刘陵谷觉得只一晚上陈默十之八九不会受孕,可就怕万一呢?毕竟又不是没有先例,世上就是有运气这幺好的双儿。
对此事刘轾同样清楚得很,他知道,为了孩子,刘轼与陈默,不可能只有那一夜。
于是隔三差五的,刘轾便会让陈默到他屋中去睡,而每一次刘轼都会如期而至,然后在天亮时准时离开,陈默也从一开始的百般不愿,到渐渐的麻木,到最后的逆来顺受。
刘轼也不知道,这般乱了纲常法理难容的事情他为何会同意,他只知道原本他与陈默不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关系,他从自己心乱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想办法逃避,可惜人离得再远,心却无路可逃,日夜难眠,脑子里总是会浮现有关于陈默的一切,他的寂静,他的小心翼翼,他的一颦一笑,以及他对刘轾的挚爱不悔……
就连跪在佛主面前祈祷,想的也是能让他快乐安康,给他的那枚玉坠是专门为他求的,其他人不过是顺带。
终于回到刘府,越是想着不能不该去见他,脚步却越发不受控制。
然后……然后……
然后种种他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他答应刘轾的请求时,心底深处是雀跃着的。
一步错,步步错。
那便错下去罢。
“轼儿?”
一声轻唤叫醒了兀自失神中的刘轼,他回过神来,便看自己夏馨正在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轼儿,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累着了?看你,吃个饭都在发呆。”
刘轼赶紧笑笑,安抚母亲道:“是有点累,不过还行,娘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得来。”
“能处理得来便好。”夏馨对这个儿子一向放心得很,他这幺说,她也便不再多问,“你若是真有什幺处理不来的记得同娘说,娘虽也帮不上什幺大忙,娘好歹也能帮着出出主意。”
“放心吧,娘。”
“那你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好。”
刘轼听话地端起饭碗就开始吃饭。这应该算是他的午餐,刘轼白天一忙起来基本是会忘记三餐的,在外头有下人盯着,在家里就有夏馨专门顾着,总不会让他忘了吃饭伤了身子。
夏馨面目慈爱地看着刘轼,时不时还会帮刘轼夹些他爱吃的菜放进他的碗里。
夏馨总共育有二子一女,女儿最小,如今也不过十岁左右,除刘轼外,剩下的一子一女基本都是由夏馨一手带大的,而刘轼刚断奶就被送到刘允道那由他教养了,嫡长子的身份注意刘轼一出生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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