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锋的,只能用来格挡,伤不了人。而对方是真刀,是要他们命的,他必须要夺下一把刀才有胜算。背后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景濛目光在两人间徘徊,迅速的作出判断,然后举着刀向秦绸冲去,军刀狠狠地向他砍去。他的目光太过狠烈,秦绸一时被镇住了,举刀来格挡。秦绸旁边那劲瘦些的男人趁机向景濛偷袭。就在此时景濛忽然丢了军刀,匹手握住劲瘦男人的手腕,然后狠狠一折他手里的刀就落了。
秦绸见他弃刀才觉得上当了,当即挥刀就向他砍来,景濛矮身就地一个翻滚,顺势拣起地上的刀,一刀就废了那个劲瘦男人。然后滚到墙角,握着刀狠狠地盯着秦绸。
这一连串的动作矫捷如狐,而他滚过的地方一片鲜血淋漓。
痛楚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景濛不敢去想。他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秦绸身上,必须要干掉这个人,将晏昀带出这个巷子!
他举刀向秦绸砍去,这个时候拼得是股狠劲,谁不怕死谁就不会死!
他只顾着秦绸,却没有发现那劲瘦的男人爬到已经死的人的尸体边,拣起刀向晏昀刺去。晏昀所有的精力在被四人围攻的时候已经耗尽,只能翻滚着身子躲过刀。每滚一下身上的血散开,巷子里的水染的更红。
当西青找到巷子来的时候,晏昀已经被逼到绝境,而景濛也被秦绸抵在墙角,两个人的刀架在一起,谁先泄一口气,便是死期。
他想到那年母亲从楼顶跳下去,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他想起那年晏昀替他挡刀,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衣,他不想再看到这种景象,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昀哥,这一次换我来替你挡着一刀!
他扑倒在晏昀身上,紧紧地护住这个人,护住心底最珍藏的宝贝。昀哥,我终于也能为你做点什么了,虽然这灾难依然是我带来的。
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望着晏昀的眼睛,那温柔的、美丽的,好像盛满了春日阳光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就像阴暗的地窑,只有这双眼睛才能照亮。今后他要重归黑暗了,所以要这目光,那样既使埋在土里,内心也会有光明。
昀哥,你……幸福啊。
他听到“嘣”地一声巨响,那似乎是死亡来临的声音,他等待着痛疼,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倒是被人拧了起来,回头见是穆含的保镖。
此时西青就站在巷子口,手里还握着枪,目光瞬也不瞬地望着西青,脸色阴沉地可怕。
晏昀已经晕迷了,景濛紧紧地抱着他,目光凄凉哀伤。
保镖说:“枪声会引来警察,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一个背着晏昀一个背着景濛送医院,又留几个清理现场,迅速离开这里。
晏昀的伤虽然看着吓人,但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与人缠斗太久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倒是景濛的伤更严重点,秦绸那刀再稍微深一点就刺中的肺叶,后果堪虞。
秦绸被穆含的人抓住了,问西青怎么处理。
西青去看秦绸时,他被铁链绑着,腿上被穆含打了一枪,没有处理,血淋淋的。他望着西青的目光也是血淋淋的。
西青问他,“你真的爱我吗?”
秦绸咬牙切齿地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是我的!谁敢动你我就杀了谁!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谁也不能染指!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有多爱我?”
“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西青冷冷地问,“包括你的命吗?”
秦绸愣了下,接着疯狂地笑起来,“你想要我就给!”
“好,我会给你个痛快的。”他掏出穆含身上的枪,退后几步,“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瞄准秦绸,扣下扳机。
第一次杀人,给你!
那眼神冰冷狠绝,全无一丝情绪。他的手一点都没有颤抖,杀死疯狂爱着自己的人,一点也没有颤抖。
穆含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那时他的手在颤,胃里绞了般的难受。西青做的比自己狠决,穆含也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狠决,完全是因为秦绸想要杀晏昀。
昨晚才同床共枕、缠绵悱彻的人,一早起来却去为另个男人送死,他忘不了西青凝望着晏昀时眼里的深情,他知道这一辈子,自己在他心里都及不上晏昀。
他对身边的人说:“秦绸能越狱背后一定有人搞鬼,查也来,一个不留。”
“是。”
旅个游出了这种事情,还真是始料未及,晏昀怕晏母担心就让社团里的人保密。景濛也不想让家人担心,就打电话说出差去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景潆那里也遇到了危险。
这个月小然然是跟着母亲的,这天她生病了不能送去幼儿园,缠着妈妈,景潆要去银行办事儿,就带着她一起。天降横祸竟遇到强抢银行的,三个劫匪还没跑出银行,就被警察包围了,母女二人连同三十几个人一起被困在银行里。
沈琢言接到电话时正在舒堰在鬼混,火急火燎地赶到银行,警察已经拉起了警界线在与劫匪谈话。
沈琢言急忙问,“有没有人受伤?我女儿和前妻在里面,有没有受伤?”
警察道:“人质暂时安全,没有死亡现象,劫匪有三人,初步断定手里有枪。”
沈琢言脸色煞白。
这时有警察过来说:“里面有名孕妇,受了惊吓要早产了,劫匪情绪十分暴躁,不肯放人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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