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的话,急急忙忙的想要斩断这扰他心弦的情愫……直到少爷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将那梨涡盛满。
那人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他会成亲的。
他听在耳里,却没有预料之中松口气的释然,反而觉得胸口似乎缺了一块。
……从那日起,他的剑道再无半分精进,每每抬手起势,脑中总不由自主闪过那日月色之下,那人空洞的眼。
成亲那日,宅邸上下到处都是喜庆的红,他却早早收了剑,坐在屋里,直到屋外的锣鼓声停了,天色已晚。
鬼使神差的,他站起身,挪动着略有些僵硬的身子走出院门……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茫茫然胡乱的走着,然后仿佛命中注定的那么一抬眼,看见了本应洞房花烛的新郎,跌跌撞撞的跑在石子路上,他心下一动,还未想明白便已本能出手,接住了那人滚烫的身体。
少爷的脸红的一如身上的喜服,细白的手指死死攥紧了他的衣袖,“带我走……”
他没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他带着少爷回到小院,放到那张有些硬的木板床上——对方比他想象中还要更轻,好似只有一把骨头架子,甚至还没一身衣服重。
胸口莫名泛起隐约的疼痛来,他本能想要离开这里,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
少爷的眼睛很亮,那日破碎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拼凑到了一起,黝黑的瞳仁中闪着细碎的光。他垂下眼,去看那只努力攥紧了他的、养尊处优的手,纤细的手腕有青筋暴起,蜿蜒在薄薄的皮肉下,苍白的近乎透明。
那只手在抖,一如那人沙哑的不成调子的嗓音,断断续续,几度开口……却无疾而终。
最后,他让他走。
阿洵沉默地看着那人艰难地翻了个身,单薄的脊背微微弓起,散乱的长发铺开在鲜红的喜袍间,露出后颈一小块白到刺眼的皮肤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死死望着潮红爬上那人的后颈,看着那具身体不断颤抖、起伏,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细碎的呻吟,萦绕在狭小的房间内,说不出的qíng_sè。
像是每一次呼吸都掺着火星,灼烧着喉管一路涌入身体……他吐出一口滚烫的气,却莫名挪不开眼,像是被这一幕摄走了魂魄,只余下驱壳内源源不息的躁动。
直到那人发出一声破碎的泣音,颤抖的尾调勾得他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
起先那人还有些推拒,但到了后来,却也半推半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放纵,滋味却比意料中更让人魂牵梦萦,同时却也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仿佛摇摇晃晃的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看不见底的无尽深渊。
“……你为什么要跟那群女人一样。”他听见自己用疑惑的语气说,心脏跳得愈发得快,仿佛要跳脱这具肉`体,直直扎进那人身上。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却是太陌生了,陌生到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只是拼了命的给自己寻找理由……是啊,那人救过他的命,他应该报答他,所以在这个对方需要他的时候,他便这么做了。
可这其中真的不抱有一分一毫其他的yù_wàng?那个来自他本心的、出于情感的渴望……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他不知道,他……
他只是一把剑而已,生来为杀,削肉去骨,沾血不沾情。
那人在身下低低喊痛,哆嗦的哭音听得他心中一阵颤抖,狠狠抽了口气,冷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何为情?情为何?
为何你宁可痛苦如斯也要动情,为何我明明无心却也心痛?
他闭上眼,伸手搂住那人细瘦的腰,将勃发的阳根深深埋入柔软的内里,再不去想其余的事情……
人们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于他来讲,这一夜,千金难换。
……
最后那人浑身痕迹的昏迷过去,他抽出那物时,还有多余的浊液从微翻的穴口中蠕动着挤出来,渐渐沥沥落在皱巴巴的喜服之上,说不出的淫靡。
他眼色微沉,抓起一截布料将那人腿间擦拭干净,复又将被褥铺开改好,才起身出门烧上一盆热水。
等水温正到合适,他才抱着少爷小心翼翼的放进水里,对方本能挣扎了下,凌乱的黑发散开,露出一张潮红褪去后毫无血色的脸,轻颤的睫毛上凝着一层水汽,湿漉漉的。
他的心从没这么软过,像是弹软了的棉花,一戳一个坑。
等回过神时,已经清洗完了,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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