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领子,对自己笑了笑,要开始了。
之后的事并没有太大的悬念,本来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大部分股份又都在我手上,再加上王叔他们的里应外合,这一场斗争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场都要简单。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几个灰头土脸的大股东们,这些年的不甘和怨恨还是难以得到安慰。
我跟凡希示意一下,他分别拿出来几份他们几个私吞公司资金的书面证据。这几个人一看立马急了,其中有一个还破口大骂,说是栽赃。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我有印象,以前来过家里几趟,都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带着没什么诚意的礼物和堆了一脸的笑。
我冷笑了两声,“是不是栽赃,交给警察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刚才一直在嚷嚷的几个一听立马不吭声了,有一个比较冷静的应该还记得我,过来套近乎,“文兴啊。”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这人马上改了口,“那个许先生,你看这些事肯定是有人恶意陷害我们的,我们都是公司的老人了,怎么可能做这种对公司不利的事,再说了这种事毕竟是内部的事,闹到警察那里也影响公司形象啊。”
我沉默地看着他,其他的人都看着我。我看谱也摆的差不多了才开口:“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水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久了还臭呢,更别说人了。一个公司的老人作威作福久了也是会臭的,说不定还会招来什么苍蝇啊臭虫啊之类的。”
“你……你算老几啊,敢来这儿装大爷。”一个像是经理的人沉不住起了。
我连看都不看一眼,站了起来。“各位,该说的我都说的差不多了。最后我要说的就是。”我指了指上面,“都看好,要变天了。”
临走前,我走到之前那个喊我许先生的男人身边,跟他说了句,“法庭见。”
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他们那群人我不想再看到。
回到房间,我有些头疼。眼前这些事虽然结束了,今后还有很多事要做,老员工那些要裁掉那些要留着,公司今后要怎么发展,还有那些老家伙们到底要怎么处理,都是问题。
公司的事虽说之前都有了计划,但实施起来肯定又会出状况,对被裁掉的员工的安抚工作也要做好,再发生像李国发那样事儿就真的够人烦的。
老家伙们已经被逼到这份上了,万一狗急跳墙了,逼他们就没有意义了。
正想着,叶辰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收拾了情绪接了起来。
“喂,许文兴,怎么样,成功了吗?”
“什么话,怎么可能不成功。”
“有没有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我都感觉他在那边蹦了起来。
“必须的,他们被我骂的头都抬不起了。”
“哈哈哈,干的好。”
听到叶辰清亮的声音我精神好多了,不知不觉我们两个聊了快两个小时,这但半年了,我们俩都没怎么分开,这一次估计要在这儿耽误几天了。
想到这,更觉得那几个老家伙可气了。
还有就是,公司大小也算挺有名气的,出了那么大的事,虽说已经在压着了,但一些鼻子比较灵的记者肯定要闻风而动了。
第二天,我把王叔他们约出来见了面,聊了一些具体的事儿。临走之前,王叔告诉了我他们几个一些关于那些挪用公款的人怎么办的想法。
大概意思是让我不要闹到法庭上,理由也是对公司名誉的考虑,还有就是念及他们确实年纪不小了。
我不自觉的哼了两声,“他们年纪不小了,我父母想活到这个岁数都不可能了。至于公司的名誉,不破不立,他们这股子脓血挤干净。王叔,你不用劝我了,我心里有分寸。”
后来跟凡希他们商议之后,决定先让这群老家伙把家底都吐出来,正好用来缓解公司目前的危机,顺便来个杀鸡儆猴。之后的事再说,不把他们整够本,这口恶气我出不来。
还有宁波那边之前的案子出了点状况,我抽不开身就先让凡希替我回去了。
这几天刚把这些事解决,不少记者已经知道公司“改朝换代”的事了,现在出入门口都会挤着记者问东问西,当天下午就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背稿子一样回答了一些场面上的问题。不过有个记者大概有些门路,问道:“听说您是xx公司上上任董事长许承志的儿子,那请问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夺回父亲的公司吗?”
我脸上依旧保持微笑,回答道,“公司全公司股东的共同经营的,正常的职位更替也是为了公司能更好发展,所以没有什么夺回一说。”
“那令尊和令堂去世之后,您为什么没有直接出面接任董事的职位。”记者穷追不舍。
我暗骂道,这记者是真没脑子,笑道,“我那时候连高中都还没毕业,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为了公司的发展我只是暂时离开了董事会,而现在我有足够的能力带领大家,所以才回来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不知好歹又问道,“有内部人员透露,您是恶意收购公司股份才坐上董事的位子,一上台就立马打压老董事一派,请问这是因为个人恩怨吗?”
“这种事一听就知道是造谣,我的股份都是父母留给我的,还有我坐上董事的位子也是靠几位叔叔伯伯的支持和信任,只靠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至于打压老董事更是子虚乌有,我也是刚到公司不久才发现几位老董事做出那种危害公司和社会的事,我也是从公司的利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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