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抱起来,按在床上,边解衣服,边抚摸安慰。
无比珍惜,无比……
虔诚。
江烟忍不住小声呻yin,一次一次仰着脖子挺起腰,颤抖着想更接近大祭司,身后那处不断收缩着,甚至沁出液体。
大祭司托着小孩的腰,让松散开的外衣大敞开来,扯住亵ku道:“阿烟,抬腿。”
江烟费力地睁眼,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但是对着大祭司炽热的目光,绕是江烟,也被里面深沉的yu望和怜爱震颤,似被蛊惑一般,竭力忍着酸麻抬了腿,由着祭司脱去他的衣物。
亵裤一去,一根秀气的小东西弹出来,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是需要被温柔对待的浅淡颜色。
但是大祭司没有动小孩的东西,只是快速蘸了些玉露送进小孩的身体安抚子蛊,感觉到小孩攀住他肩膀的手在颤抖,知道这回是q蛊牵引得猛了,连他都觉yu望胀得隐隐发痛,子蛊必然更加焦躁。见小孩憋得红了脸泫然欲泣,不由心疼,不停地qin吻和安抚着。
又不能立刻就做,因为现在小孩被躁动的子蛊惹得难耐,只会索qiu无度。就算伤到了也不会痛,但是事后却要吃苦头的。
小阿烟因他吃的苦头够多了,现在这么听话,让人只想好好疼他,舍不得伤他一点。
江烟被yu望灼烧得有些昏沉,到这时,他身心都放开,曾经对床g事的害怕抵触都没有了,因为即使意识模糊也知道身上这人绝对不忍心让他伤着疼着,所以根本不顾忌什么,一叠声喊着难受往大祭司身上蹭,声音委屈极了。
大祭司对小孩的任性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直到确认小孩可以接受了,才挺身进去。
江烟有一瞬地怔愣,立刻又被体内挞伐的频率扯回神思,他着,甚至急迫地挺着腰迎上去,身后的小口亟不可待地边tun吃边收缩。
两人都隐忍了许久,加之子母蛊的牵引,这一次的契合比任何一次都要爽快舒服,简直无可比拟。
最后一刻,江烟尖叫着,脑海中似有什么冲上云霄,久久不能回神。
大祭司抱着他的小阿烟,前所未有的圆满萦绕着他们,使人发自内心地舒畅,满足,想就这样永远相拥,直到天荒地老。
或许远离凡尘太多年,他们并不懂得俗世的太多复杂情感。两人对对方的要求只限于陪伴,对关系的认知也仅限于“陪伴”,他们也并不知晓“最珍惜、最重要的人专一永恒的陪伴”代表着什么,但是他们的情感已然水到渠成。
如果能在凡尘中找到这样两个人,那么你会知道,这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的,挚爱。
作者有话要说: 修1
☆、长依
江烟因为自己乱想了两天,未曾安心休息过,清晨运动过会疲乏一起涌上来,不住地瞌眼。
自从大祭司把他的阿烟“拐”上床,清理善后就从未假手于人,这次当然也是祭司亲自抱人去清洗。
看出小孩乏得厉害,大祭司挟着小孩的肋下,低声道:“阿烟睡吧,醒了吃东西。”
江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泡在温水里就阖了眼。
懵懂无害的睡颜看上去分外可口。
大祭司低头亲亲小孩的脸颊,没舍得把人折腾醒,洗完就抱到床上去。安顿好了,穿了衣袍走到卜祀殿正殿,对久候多时的右护法道:“说吧。”
右护法道:“遵循大祭司的命令,属下特意下山去寻秦三等人,果然秦三等五人失踪。属下在离那五人住所六十里处发现尸体,看样子应该是遭受过搜魂,而且不止一次。”
大祭司沉默片刻,他没有猜错。仓鸢能几次三番摸上神鹫山,是因为搜过那五人的魂。蛊惑之目能够篡改人的记忆,却始终会留下痕迹,多几次搜魂,寻出蛛丝马迹不是难事,而凡人神魄脆弱,几番搜魂下来,基本就没救了。
几个人的性命,他本不在意,可是他的阿烟却会因此伤心。“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阿烟。”他的阿烟情绪刚刚稳定,不适宜马上受刺激。
“是。”
他摆手令人退下,回去内殿,躺下,把熟睡的小孩扒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抚摸。
江烟这几天悠闲许多。他跟着祭司学了十年东西,到头来很是没有用武之地,因为祭司承担包办了他的大多数工作。现在他不是宫主了,每天更是清闲得很,回想起之前同小三哥流浪和劫富济贫的时光,心觉十分怀念,几次三番旁敲侧击表示山下有多么有趣多么好玩,大祭司含笑看着他,表示,下山一趟很辛苦,需要酬劳。
然后江烟就稀里糊涂被抱到g上去各种折腾,折腾完了也困了,第二天醒了什么都忘了。
周而复始。
某次江烟急了,这么一直被欺压也不是办法。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被欺负了十数年的江烟终于在某次借酒壮胆时……喝醉了……坐在后殿花园里,耍得一手好酒疯……
“祭司……”傻笑脸。
“嗯。”淡定脸。
“我想下山看看。”星星眼。
“好。不过阿烟要告诉我,仓鸢最后对你说什么了。”腹黑脸。
“她说……阿烟村子里的瘟疫可能和神宫有关……”迷糊脸。
“那阿烟信吗?”眯眼。
“现在不信了。”攀住衣襟。
“乖。”满意脸。
“那我们下山吧!”兴奋脸。
“等阿烟酒醒。”淡定脸。
“不行!我醒了你就不记得了!你骗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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