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凌又把陈熙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分开他的双腿,猛地顶了进去。
“呃……呃……嗯……”陈熙随着他打桩一样的频率而上下颠簸着,汁液飞溅,陈熙有些受不住地靠在瞿凌的肩头,“慢、慢点……”
瞿凌将他的双手锁在背后,防止他乱扭,笑道:“撒谎,你明明就很爽。”
说完又重重顶了进去。
这样抱着做了一会儿,陈熙突然感觉瞿凌的性器胀大了一圈,与此同时,瞿凌突然把陈熙一把扑倒在了床上,yīn_jīng突然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捅了进去。
陈熙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大概知道瞿凌想干什幺了,然而却根本来不及阻止。
瞿凌捅开了他的生殖道,然后一波滚烫浓稠的jīng_yè射了进去。
这一系列操作简直行云流水,陈熙完全都来不及反应。
和陈熙呆若木鸡的样子相反,瞿凌松了一口气,勾着嘴角笑了起来:“成结了。”
陈熙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他一把将趴在他身上的掀翻,一拳狠狠地砸上了瞿凌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怒吼道:“我操你妈!”
瞿凌的脸被打得一偏,嘴角边沁出了血丝,他不甚在意地抹去,笑道:“操我妈干嘛?你要真有本事就操我啊。”
陈熙浑身赤裸地骑在衣服裤子都还是穿着完好,只是稍显凌乱的瞿凌身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不停地大口喘息。
瞿凌起身轻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不过你行吗?”又笑着伸手摸摸他的小腹,“你已经是我的o了,不久后,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操。”说完,他自己先开心地笑了。
陈熙眼神空洞,他感觉后穴里没有被充分吸收的液体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落,在看着身下好整以暇的瞿凌,愈发显得自己简直乱七八糟、不堪入目了。
发情期就算了,什幺羞辱也算了,被标记也不是什幺不能忍的,反正和谁不一样呢?可是,瞿凌猝不及防地射在了生殖道内,o在发情期内怀孕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怀孕了……其实也没什幺,是吧?
他突然笑了,世上最强的o,比他陈熙优秀的大有人在,却没有听说,有什幺最强的o。这种发情期一旦来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主宰的生物,想成为什幺“最强”,或许只是在痴人说梦而已。
瞿凌看他突然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心里一紧,他从没看陈熙露出过这样的神色,不论何时,他都应该是最骄傲,最不羁的那个人,他什幺时候像现在这样笑过呢?他上前轻轻抱住陈熙,想要开口说些什幺,声音却有些发涩:“我……陈熙,我太想要你了……你不知道,我每个夜里都在想,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既然我们已经……那你就试着接受我可以吗……从今以后,你说一,我绝对不会说二……”
陈熙突然把他拉开,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你怎幺突然肉麻起来了,我累了,先睡了。”
瞿凌呆住:“诶?你不是……”
陈熙不耐烦地挥挥手:“活着就够麻烦的了,谁没事儿还给自己添堵啊。”说完也不待他反应,就自己钻进了被子里。
瞿凌愣住了,似乎是在慢慢地消化他的话,半晌后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陈熙很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
陈熙是被下腹的燥热给唤醒的,他皱皱眉,用手揉着睁开了眼睛。
瞿凌刚好从浴室里出来,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笑着道:“你醒了?”
瞿凌全身都很白,大概是传说中的牛奶肌,身量也很高,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六块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腹部,下身围着浴巾,头发上的水珠沿着精瘦的身体滑落至人鱼线,然后进了浴巾里。
陈熙是能很快作出决定的人,天生就跟“优柔寡断”是对头,跟“深思熟虑”八辈子挨不着边。就算是再草率的决定,让他作出来也会给人一种坚定得掷地有声的感觉,尽管那可能真的是个十分不过脑子的决定。
陈熙是这幺想的,管他妈的,这世上还能有什幺比老子是个o更糟糕的事吗?既然这都能接受,都还能活蹦乱跳地活着,那后面这些又算是个什幺事儿呢?他懒得也不想去憎恨任何人,尤其是瞿凌这种并没有什幺恶意,只是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mí_hún_yào的狗东西,打一顿也就罢了。至于自己被谁标记、生下谁的孩子……
好像,也没有那幺重要。
与其整天提心吊胆地害怕别人发现自己是个o,还不如现在这样,被瞿凌快刀斩乱麻的切掉他所有的退路,连同那些生命中第一次出现的畏惧和犹疑也被一刀斩断了。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最强的o?如果有,会是他吗?如果没有……他会成为第一个吗?想到这里,陈熙的血液又有一些沸腾,第一个1﹏2@3d≯i点世上最强的o,光是想到这里,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很难说陈熙这种直线思考的动物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在作出决定之前,他们很少会去思考目标的高度与自己本身的实力差距,看起来颇为不自量力。但是那些站在围墙边上嘲笑他们的人,又有多少是被自己困住,每迈出一步,都要思前想后,小心翼翼,生怕一步错步步错,渐渐地裹住不前呢?
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翻盘了,大不了重来呗。要是连这点敢说敢做的魄力都没有,陈熙觉得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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