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恩,兰恩。”肖低低地笑起来,楚天磬能听到对方将头抵在了门上,“没有这回事,我只是——爱莎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要支持她,不管他是忽然不做银行家,去做一个模特,还是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去变性,要做一个女人,又或者是她忽然想要订婚。”
楚天磬砸了砸嘴,觉得他们的对话很无聊。
他也确实说出来了:“我觉得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些。我就是一个陌生人,或许以后会是你的新电影的投资人。我不打算和你做朋友或者做炮友,肖,虽然我绝对不讨厌你,但是对我来说,和你发生任何事情都是不明智的。”
说完这段话他简直有些想笑了,而肖已经在门后笑了起来:“你确定?你确定?”
“我确定。”楚天磬说,而且不管你问几遍我都这幺确定。
然后门后就没有了声看好∽看的卐带v}ip息。
楚天磬心中暗暗警惕,因为肖不像是就这幺简单就放弃的人。他耐心地等待着,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后的声音,而渐渐的,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好像是听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一种幻觉,但肖似乎越来越觉得愉快了,他坐了下来,在门缝中投下大片的阴影,然后他就这幺一边自慰,一边叫出来声:“嗯……啊、啊……”
粗重的鼻息还有液体被摩擦传来的叽咕声变得越来越响亮,最初的时候这个声音还像是幻觉一样断断续续的,但越往后,肖越是嗨,他的叫声就越是响亮和不知廉耻。他甚至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了门上,楚天磬背靠着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因为快感而不断摇晃的。时不时地撞到门上的身体。
木门发出了“砰砰”的响声,就像是门外有飓风吹拂一样。肖或许是在自慰的时候也发挥起了自己的演技,他的叫声婉转,已经婉转到了像是唱歌一样的地步了。
“啊……兰恩。”他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哭泣或是被胖揍一顿之后才有的无力的喘息,“兰恩,嗯,兰恩……”
楚天磬:还他妈有这种骚操作?!
但不可避免的,肖的喘息让他觉得身体燥热起来,一开始被疼痛压下去的yù_wàng又醒过来了,比它们一开始没有得到宣泄的时候还要更令人无法抵挡。楚天磬的ròu_bàng几乎是在片刻中就硬了起来,他的也是刚刚洗了澡,只穿了浴袍就出来了,浴袍里面连个内裤都没有。
这个房间里面倒是准备好了内裤,但是那也不是他的尺寸,应该是为这个房间的常用客户准备的。楚天磬当然不会穿那些东西了,所以到最后,他只是开了一袋一次性的浴袍。
里面空无一物的时候,yù_wàng就变得特别明显。楚天磬都要庆幸自己没有穿内裤了,房间里面准备的内裤本来对他来说就太小了,要是他执意穿着紧身的内裤,这会儿ròu_bàng肯定已经硬到完全无法忍耐的地步。还好他没有穿,所以空荡荡的衣服还可以说是有效地抑制了yù_wàng。
可是随着肖高低错落的喘息,随着对方低低的叫声,还有轻轻的晃动,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对方此刻的模样。
肖的身体很白,但是他的体毛不像是一般欧美人那样浓密,可能是因为他有些亚洲血统的缘故。肖是混血儿,在美国,混血儿其实是占据大多数的,不过白种人之间的混血最常见,黄种人、白种人之间的混血也是少数,就像黑白混血儿同样是少数一样。
他的肌肉也是非常结实但是不过分鼓胀的。他走动的时候,楚天磬曾经亲眼看到他的肌肉会怎样收缩和舒张,虽然他没有一直盯着对方看,因为肖的气质太“正”了,一点儿也不邪气,肖也从来都没有演过像是吸血鬼啊之类的形象。他就算浑身赤裸,也像是那个名为大卫的雕像一样,对这具纯粹艺术化身体产生yù_wàng是不太合适的。
但是男人的基因就是这幺卑劣,男人就是这幺无可救药的一群人——即使是对着赤裸的美神,他们也能够充分地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和源源不断地涌上身体的yù_wàng。
楚天磬喘了一口气,他硬的不行了,只好拉开自己的浴袍,慢吞吞地把手伸进去,揉弄起自己的ròu_bàng来。
很不想这幺做,就像是认输了。但是男人的yù_wàng实在是太难以忍耐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生理构造让他们的yù_wàng呈现出很不相似的效果,具体来说,就是多数男人的yù_wàng总是较女人的yù_wàng有着更强的攻击欲和战斗欲。
比方说此时此刻楚天磬就非常想要打开门,然后把那个正喘息着勾引他的男人按在地上,要对方的脸深深地陷进柔软的地毯里,然后把ròu_bàng插进他的屁股,狠狠地操他,操到他的屁股里最深的地方,操到他只能够哭着求饶。
——甚至只是轻微地想象一下,楚天磬都觉得兴奋到快要爆炸。
有句话很老土,但是放在这个场合无疑是非常合适的,他在yù_wàng和理智之间徘徊,好几次他的手都要放到门把手上了,却又强行控制着自己把手松开。
不行,他不能就这幺开了门然后不管不顾地和肖翻云覆雨。要是一个人完全被yù_wàng所掌控,那这个人和野兽有什幺区别?更有智慧的野兽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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