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人还没醒。
杜隽给自己倒了杯酒,说不伤心是假的,这个病人,晚期癌症,目前医学上根本没有治疗的法子,延缓都做不到,是杜隽,查阅多方文献,找到了一家正在做临床试验的小组,说服病人入组。
把有关的风险都告知,告诉他们几率不高,但只要有一线希望,都值得争取,因为是临床试验,病人都不需要掏钱,当时病人家属对他千恩万谢,连说失败是命,成功了就是赚了。
这就是结局!
杜隽转了转手上的杯子,要说从此对人性失望那也太过,只不过多点防备之心是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
这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日落余晖。
宋逸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看到主人在喝酒,也是一愣。
“过来。”
椅子有点高,宋逸过去的时候就跪下了,视线只能触及到主人的膝盖。
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肩膀上,杜隽弯下腰,抬起他的下巴。
“昨天很威风啊,敢这幺对主人的,也只有你了。”
宋逸眼眸颤动,眼角晕出浅浅的鱼尾纹,成熟而富有魅力。
宋逸没有解释,杜隽也不需要解释。
“衣服脱掉。”
杜隽把椅子降了一个高度,与他对视。
右乳是完好的,颤颤巍巍,亟待采撷。
杜隽用指甲蹭着表皮,突然加重力度,掐紧了rǔ_jiān。
宋逸屏了屏呼吸,控制着没有移动身体,
松开的时候已经见血了,杜隽把杯中酒液倒了上去,
强行消毒。
高浓度的酒精刺激着伤口,火辣辣的痛感。
杜隽饮尽杯中残余,
“好了,起来吧,这就算惩罚过了吧,现在没有兴致弄你。”
宋逸默然穿好衣服。
扣扣子的时候段淳也起来了。
挨在杜隽旁边,依恋地用脑袋蹭他的腿,“主人,好想您。”
“又推掉一个剧?”
段淳期期艾艾地说,“主人,那个剧一般了,刚好主人休息,我也给自己放个假,工作是做不完的,总要抽空享受一下生活的不是吗?”
“把你的狗笼搬出来,放在客厅。”
“是。”主人要公开调教他吗?
四肢弯折着爬进去,段淳把弧度完美的一面对着主人,摇了摇屁股。
“尾巴去掉吧,狗pì_yǎn还怕被人看吗?”
去除肛塞尾巴的pì_yǎn只剩一个缓缓闭合的洞,在塌腰撅臀的姿势下特别明显。
“自己把pì_yǎn扒开。”
还未彻底闭合的pì_yǎn被再度打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肠肉,pì_yǎn敞开久了,总不自觉地想要缩一下,然后翻滚的肠肉就更艳了。
杜隽没有下一个命令了,事实上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椅子,只在一旁看着,然后就神游了。
方琼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段淳在狗笼里跪着扒开自己的pì_yǎn,主人远远托腮看着,一动不动,近看才能发现眼神都是失焦的,没有固定的落点,宋逸在一旁跪着,神色略有焦虑,整个画面就是一副静止的雕塑画。
他简直不敢挪动自己的脚步,也犹豫着要不要打破这个静谧,主人在调教的时候心不在焉,这简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方琼”
“主人。”
“段淳的pì_yǎn好看吗?”
“好看。”
“他的jī_bā呢?”
“好大。”
“你也去笼子里,让他把你肏射好不好?”
“。。。我更想被主人肏射。”
杜隽轻瞥他一眼,方琼立马怂了,“好。”
一具莹润白净的光洁身子进了狗笼,
“段淳,帮他舔一舔。”
“是。”
奴隶之间肌肤相亲不是没有,只是都得是在主人的命令下才行。
把穴口舔得松软,看着它吞吃了自己的yīn_jīng,段淳深吸一口气,
主人今天真的不对劲,千万小心为妙。
“宋逸。”
“主人?”
“狗笼上有一个yáng_jù机关,你知道的吧?”
“知道。”
“帮他打开。”
“是。”
一个与地面平行的yáng_jù从笼子栏杆上释放出来,宋逸把它固定到与段淳屁股同样的高度,引导它进入段淳的身体。
“开始吧。”
前后兼顾是很难的,何况段淳还不知道主人对自己的命令,只能依据现有要求先把方琼肏射。
身后被假yáng_jù捣弄着,向前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孔穴。
“舒服吗?”
不知道在问谁,两人只好同时回答,“舒服。”
方琼抽搐着射出一滩精,
段淳抽出自己,
“帮他清理干净。”
段淳舔干净方琼下腹的jīng_yè,翻转过来,把肏开的穴口舔平,抚弄完整,
他自己还没射,主人没有命令,他只能遵从一般规矩。
主人为什幺不过来,段淳心内恐慌,主人以前也会让奴隶之间做点什幺,但通常自己也会参与进来,像这样作壁上观,只旁观的情况,基本没有。
自己这次回来,给主人添麻烦了吗?
主人原本就兴致不高,自己回来本来是陪伴主人的,却反而增添了主人的负担吗?
主人是念在他不常回来,是在补偿他吗?
段淳偷瞄主人,杜隽并没有发现,身旁的宋逸却发现了,两人对视一眼。
宋逸绕到他身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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