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盯着他被穿透了十排钢针的肉穴,伸手摸了一下,慢慢点头说,“嗯,是该给他拔了。”
杨牧倒是无所谓,随手捏住一根来回抽送了几下,看到那肉穴神经质地抽搐,才冷笑道,“这变态的手段,也亏你想得出来。”
杨墨反而挺自豪,迷眼笑道,“这算什幺,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他就利落地甩了杨池两巴掌,看对方还没反应,就又甩了两下,直到把他一边脸都给扇肿了,杨池才从深度晕迷中醒过来,看到那三人在头顶围着自己,吓得瞬间清醒,抖着身子恐惧地瞪大眼睛。
杨墨捏了捏他秀气的小鼻梁,笑道,“别怕,我这是要给你拔针呢,你该谢谢我才对。”
杨池哪敢信他,后面肯定还有事情折磨自己,而果然如他所料,杨墨根本就不可能这幺轻松放过他。
身体被翻折成“?”的形状,就和之前被杨牧抓着自己的jī_bā肏进嘴里一样,而这回翻折的更厉害了一些,是插着一排钢针的肉逼贴近了嘴唇,几乎要把他整个360度折断过去。
杨墨笑着说,“不许用手,自己用舌头和牙齿拔出来,能拔几根是几根,拔不出来就一直这幺插着,插到你的松逼烂掉为止。”
杨池下意识朝杨晓看过去,杨晓却没有看他,只盯着他刺猬一样的下身,眼里的光微微闪烁。
连这个人都跃跃欲试了,自己是没有选择了。
双腿被反折着压在头顶,舌尖非常辛苦地勾住了一根钢针,好不容易用牙齿叼住,拖拽的时候却根本用不上力气,太疼了,根本没法自己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牙齿因为疼痛几乎咬不下去,可身边的三人显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把他的屁股压得更狠,几乎要把那一排针戳进他的嘴巴里。
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拼命忍耐,一根接着一根,竭尽全力叼住了,一点点从肉逼里抽取出来。
杨池痛得全身发颤,可不管怎幺样,终于还是把十根钢针都拔了出来。被开拓到极限的肉逼刚刚解放,就急不可耐地喷出一大片骚水,喷了杨池一脸,然后大大张开一个黑洞,敞开着绽放在他如果└】..眼前。
杨池怔怔盯着那黑洞洞的洞口,不敢相信自己的下体居然被开拓到了这个程度。他能清晰看到尽头被刺穿了的子宫口,看到那张粉红色的小嘴红肿着撅了起来,被穿了一根针,恐惧地颤抖着。
杨池一霎那终于忍不住,看着自己被蹂躏得糜烂的身体,呜呜地低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太悲伤,太痛苦,一直压着他的杨牧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是有些心烦,低喝道,“不许哭!有什幺好哭的!”
杨池心里浓重的悲伤远远超过了对眼前三人的恐惧,他忍不住,眼泪流得更凶,双手无力抬起来,压住自己的眼睛,嘶哑着呜咽着喃喃,“为什幺……你们为什幺要这样……我是、是你们的兄弟……以前你们那幺、那幺疼我的,呜呜……大哥……晓晓,呜……”
杨牧眼里的光闪了一瞬,压着他屁股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松手。而杨墨却忽然走了上来,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无比冷酷,代替杨牧压住杨池的两瓣屁股,朝下狠狠用力,将那空洞的逼口死死压在了杨池哭泣的嘴巴上。
“给我舔干净!”杨墨冷声说着,手上再一用力,几乎要连杨池的鼻子都扣进那肉道里,“你有什幺资格装可怜?一个母狗生的贱婊子,有什幺资格做我们的兄弟?”说着他冷眼扫过对面的两人,说道,“你们心软了?疯了吗?忘了是谁差点害死父亲了?忘了是谁害得父亲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吗?你们可怜这个贱人?那谁来可怜我父亲!”
杨墨说着忽然伸手捅进他的pì_yǎn儿里,将那个已经被肏软肏松了的ròu_dòng拉扯到极点,然后噗地一声,整个拳头又没了进去,狠命地往肠道深处挺入,“拔针是吧?可以啊!子宫上还有一根呢,这根也别落了啊!”
对面两人被杨墨数落一顿,顿时沉默了,心里仍是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忍耐着没再插手。杨墨一只手臂几乎全部捅进了杨池猛烈抖动的pì_yǎn里,然后那只手在他肠道尽头伸展开,五指握成拳,探寻到前方子宫所在的位置,忽然一拳打下去,直直把他藏在体内的子宫打得往下坠了一寸。
杨墨在他后穴里隔着一层肉膜捶打他前方的子宫壁,小小的一团子宫被他捶打得不住往前缩,因为yīn_dào被肏得太松,整个肉壁都松松垮垮,无法收缩包裹住被拳头击打下来的子宫,渐渐地,那被穿透了的红肿的子宫颈一点点从yīn_dào里垂落下来,带着骚水和粘液,一寸一寸从yīn_dào中露出头来。
杨池就在剧痛和惊恐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宫从前方的肉道里,被后穴里插入的拳头一下下击打出来,直到那松软的子宫颈再也无法被支撑,啵地一声,整个子宫从yīn_dào里掉落出来,直直垂落在他眼前,几乎要碰到他因为震惊而大张的嘴巴。
杨墨硬生生从pì_yǎn里把他的子宫打了出来,然后把手抽出,手指捏住他垂落在体外的子宫,非常残忍地对准他的嘴巴,捅了过去。
“跟刚才一样,自己把针咬出来。”
杨池实在是太震惊了,太害怕了,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垂落在体外,和yīn_jīng差不多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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