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鎏金炉,香气袅袅弥散开。
室内一张螺钿床,床上绣被罗衾堆叠,一青年仰卧其中正好眠。
赵雍站立了半晌,问道:“这香点了有多久?”
一旁的内侍躬身答道:“启禀陛下,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赵雍挥了挥,殿里的内侍都退下了。
他走近软榻,坐下阴沉地盯着榻上的人。
一头青丝如鸦羽散落在床褥间,衬得青年脸色如玉石荧荧。平日里紧锁的眉头此时舒缓开,冲淡了眉眼间的凌厉,密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个好看的阴影,再往下些,挺翘的鼻子轻轻地的翕动,舒缓而又沉稳,青年好梦正酣。
一室静寂,赵雍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宛若有人正在心头擂鼓,鼓点越来越快,耳边的平缓的呼吸声随之被放大的更加清楚。血液不断上涌仿佛一瞬都充斥于头顶,叫嚣着,咆哮着,不甘地想要满足心底压抑着的yù_wàng。
赵雍紧抿了嘴唇,深呼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的抚上了青年失去血色的唇瓣。那唇,冰凉,柔软,干燥,让他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他着魔似得轻轻地的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唇形,揉弄着饱满的唇珠。终于,他不再满足于抚摸,再也克制不了自己yù_wàng,低头深深地封堵上了形状姣好的双唇。
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慢慢的舔弄,舌尖灵活的划过唇瓣,一下又一下,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红润,但是胸中有个贪婪的声音告诉他还不够,他还想要品尝更多。于是,心中囚困已久野兽终于脱下了枷锁。粗暴的吮吸,啧啧的水声在深夜里显得越发下流,紧闭的贝齿被一点点撬开,可怜的舌头被来回搅弄,一缕银丝从张开的嘴角滑落,在被面上洇出了深色的水痕。
真甜。
赵雍用姆指拭去嘴边的津液。
榻上的人檀口微张,在一室香气中睡得依旧安稳。
看来太医院的人也不是全然都是废物,至少这云梦闲情的安眠效果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催情的效果是不是也一样好,赵雍勾了勾嘴角,伸手掀开了男人盖着的锦被,打量了一下严密包裹在xiè_yī里日思夜想的ròu_tǐ,伸手不带丝毫犹豫的抽开了xiè_yī的系带。
布带垂落,衣襟大开,美好的ròu_tǐ从衣物中剥离。颀长劲瘦的身躯,苍白却并不干瘪,流畅的肌肉线条说明了榻上人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无害,两朵樱粉色的蓓蕾,孤零零的点缀在上面。
赵雍喉结耸动,情难自禁的俯下身,用舌尖轻轻的拨弄两粒乳珠,舌苔滑动,蹭的樱珠东倒西歪,渐渐点染上春色。被如此亵玩,两粒樱粉很快挺立起来,晶亮亮的,在灯火下越发显得诱人。
于是,舔舐变成了吮吸,吮吸变成了啃咬,精致的樱珠在贪婪的齿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睡梦中的人终于挣动了一下,那两粒蓓蕾已经红肿起来闪着淫靡的水光。
赵雍放慢动作轻轻地吻上肿胀的肉粒,一只手摩挲着滑下圆润的肚脐、光洁的小腹,最后深深地探进了白色的亵裤中。手指灵活的搓弄把玩着手中软软肉柱,榻上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然而只是皱了皱眉,蜷起夹紧了双腿。
赵雍轻笑一声,用指尖捻了捻那物的顶端,越发大力地揉搓起来,不带一丝毫的怜惜。五个手指灵活的像勾魂的妖精逼得榻上人不住地低吟,直到男人发出“唔————”的一声长吟,随之而来的是一手黏腻。
沾着浊液的指尖轻点胸前凸起的蓓蕾,擦过殷红的嘴唇,留下一行淫靡的痕迹。
赵雍用另一只手褪下男人的亵裤,纤长笔挺的双腿在摇曳的灯火下莹白如玉。亵裤自膝头滑落,滚圆雪白的双丘暴露在赵雍炽热的目光下。双腿被大力掰开,深藏的那方秘地像是终于从云山雾罩中露出真容。紧闭的秘蕊小小的呈淡淡的肉粉色,娇怯的颤抖着,上方沾着白色浊液的玉茎则可怜兮兮的趴着。
赵雍跪立在两腿之间,沾着黏白的食指在那隐秘的穴口打了几个旋儿,随即按压戳弄了几下,便借着手上液体的润滑直插进去,他感觉正在睡梦中的人身体猛地颤了一下,旋即马上抽出了手指。抓过身旁被脱下的亵裤,赵雍仔细的拭掉了手上的体液,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青瓷罐子,窸窸窣窣的解下自己衣服露出常年习武的精悍身躯。
玲珑的青瓷罐里面装的是一种白色的膏状物,赵雍用手指抠挖了一大块,细细地涂抹于羞涩紧闭的穴口,然后再次试着探入一根手指,这次青年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
肉壁滚烫而紧窒,堆堆叠叠的软肉温柔地吮吸着手指,美好的触感让赵雍越发觉得身下鼓胀灼热。耐着性子扩张了一会儿,缓缓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手指从chōu_chā变成了抠搅,引得身下人不断轻颤。
他俯趴下去,一边辗转啃噬着微肿的唇瓣,吮吸着甜美的舌尖,一边强硬地插入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软嫩烫热的后穴中来回按刮,chōu_chā,翻搅,扩张,捏揉,轻拢慢捻,挑逗得细嫩德肠肉不断紧缩,简直可以称得上恶劣。
终于,像是戏弄够了,他放开覆着一层淫靡水光的红唇,抽出手指,直起身再次跪立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一手掰举着莹白的长腿,一手扶着自己炙热的硬物,重重地捅入湿软翕张的穴口,整根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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