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微微张开,蜜豆也从蚌贝中探出了头。男人往前走了一步,阿萨兰图立刻松开一只腿,用脚底稳稳的踏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往前走——这是报复他刚才推拒自己。
男人皱了皱眉头,阿萨兰图又微笑着用双脚尖夹住他的腰,再一次把对方拉近。元帅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但是阿萨兰图依然没有让对方插入,反而把从穴口扣弄出yín_shuǐ,涂抹在自己的大腿上。大腿上也变得湿淋淋水色。然后他用大腿夹住男人的性器。男人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阿萨兰图轻缓的用大腿肉最多的地方夹住性器,两只腿小幅度的揉搓。性器温度远高于皮肤的温度,元帅又呼吸的重了些。
阿萨兰图拉过元帅的手,把手指放入口中。食指。他可以整根把食指吞下,一直插入咽喉。含了几口,又增加了一根中指。用舌尖在口腔内摩擦手指,描绘手指。模仿性器的chōu_chā,自己的手指也在穴口扩张。终于,元帅再也撑不住。他收回手指,用阿萨兰图舔过的手指试了下穴口的扩张程度,急不可待的把硕大的性器挺插了进去。
这一下进入,两个人都舒了一口气。元帅硕大的性器,把xiǎo_xué撑的十分饱满。穴口一点褶皱都没有。元帅不再废话,握住阿萨兰图的腰身,野蛮的律动挺插。阿萨兰图只能用手抓住桌边固定身体,迎合着这位元帅的挺动。习惯于欢爱的双性身体,即使不是自己的爱人,也能从xìng_ài行为中获得愉悦的快感。阿萨兰图开始呻吟,随着元帅有技巧的抽动流出蜂涌的蜜汁。
元帅第一次品尝到双性人,本来还会纠结于对方经历过的人数,但是现在却完全沉溺在ròu_tǐ的爽感上。实在太棒了,肉穴好像层层叠叠的蜜壶,ròu_bàng的chōu_chā总能带出丰沛的蜜汁。插入进去,xiǎo_xué紧致又火热,好像无数的舌头在滑动舔舐包含。
第一次快感是元帅有史以来的快速。他并不着急,pēn_shè在阿萨兰图体内深处反而有异常愉悦的满足感。甚至并没有抽出来,性器也没有完全疲软。他亲吻舔舐阿萨兰图的rǔ_fáng,略微嫌弃了点,但是还是爱不释口,并没有和阿萨兰图接吻。两个人就抱着腻糊了一会,元帅就又再次坚挺。
阿萨兰图都吃惊于他的速度。元帅略微得意的亲了亲他的眼角。用手指开拓他的后穴——中年男人把它也让人打理过了。等到能够承受,元帅又一次挺插入他的后穴。
阿萨兰图被元帅干丢了好几次,元帅一共射出三次。坚硬的办公桌让阿萨兰图欢爱后浑身都疼,他本来还想忍耐着自己走路,刚挣扎的起来跳下桌子,腿就软倒,好在元帅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他被元帅抱起,扔进浴室清洗干净。清洗到一半阿萨兰图就昏昏睡去。他为了哥哥很多天都心力交猝的在奔走努力,这会儿实在支撑不下去。在梦里,他和大哥团圆,两个人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但是梦醒来,元帅却表情沉重。阿萨兰图昏睡了一天多。元帅提审了士兵,士兵却拒绝认罪受刑劳役十年,等待团聚——他只求一死。元帅没有想到这个血性士兵是这样的态度,暗示他的家人——阿萨兰图——为他做了许多努力。结果士兵沉默了一会更坚决的说:那我就更该死掉。
阿萨兰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想要见大哥。元帅让他先吃了东西,安排他进了监牢。
阿萨兰图不知道士兵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是他的幼弟。进去还是叫了士兵的名字。士兵贪婪的看着,表情有些留恋,但是他却叫出了阿萨兰图小时候的名字。“一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认出你了,”大哥笑着:“小时候一直是我给你换尿布,你这里有颗痣。”阿萨兰图扑倒他怀里,哥哥紧紧的抱住他。阿萨兰图去和哥哥接吻,哥哥却闭上眼睛闭了口,不肯接纳他。
从小大哥就是个固执的人,他讨厌母亲的làn_jiāo,憎恨自己的出生,绝望的失去了大妹。他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抛弃了其他弟弟妹妹,抛弃了所有人。他在外的这些年,都和别人说自己已经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但是他的心里,又痛苦又害怕。
兄弟两相认,一直紧紧的抱在一起。阿萨兰图讲了小妹妹也死了,妈妈不知所踪,但是二哥很好,二哥在铁匠铺做学徒,还有铁匠家的女儿喜欢他。“我也很好,我过的很好。”阿萨兰图一刻也不肯和哥哥分开,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和哥哥接触的更多。
“哥哥,活下来,我等你。”阿萨兰图哀求。
但是哥哥只有沉默,没有回答。士兵早就厌倦了自己。临死之前能够保护弟弟,他很高兴。但是要让他活下来,然后带着弟弟luàn_lún的生活下去。仿佛又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他不能够接受这样。抛弃弟弟妹妹已经让他痛苦了十年,他不想再痛苦一辈子。而且弟弟为了来救他,势必委身了其他人,不然怎么可能求动别人呢?他不想要过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弟弟过这样的生活。
即使阿萨兰图痛苦的恳求,即使他流着泪一遍一遍的哀求。哥哥也没有改动。哥哥不想要他走上不被神接纳的道路(luàn_lún在那个年代是绝对罪恶的事),也不想要他被人用恩情胁迫。
“如果哥哥死了,我也就去死!”
“那么你永远不会再见到我,即使是死后的世界。”士兵敲响狱门,单方面的宣布会面已经结束,请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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