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è_jīng时,排山倒海的快感扑来,抱玉按捺不住弓起了身子,甚至用双腿夹住了沈颀的腰,这一动之下,身上的棋子全都掉了下去。
“呀,棋子全都掉下来了,玉儿是故意的吧,很期待被惩罚吗?”沈颀调笑道,随手拾起一枚棋子,在抱玉身体上划过,然后停在了mì_xué前。
一手沾了些jīng_yè,涂抹在mì_xué上,然后就着jīng_yè,缓缓将棋子推了进去。
火热的mì_xué突然遇到了冰凉的棋子,并且未加扩张,冰冷和胀痛感让抱玉皱了眉头,抬手抓着沈颀的袖子,可怜兮兮道:“义父……不要……”
“不要棋子?”
抱玉点点头。
“那你要什么?”沈颀笑眯眯问,还拿已经坚挺起来的下身去撞抱玉的腿根:“要这个?”
抱玉继续点头。
沈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要是让你如愿,还叫惩罚么?玉儿,放手。”
被沈颀的正经给镇住了,抱玉果真放开了手,还委委屈屈地自己张开腿了。
沈颀哭笑不得,将手中的棋子扔下,解开腰带,忍不住终是叹了声一个挺身,下身坚挺和抱玉的mì_xué吻在一处。
朝思暮想,终于等来了这一刻,抱玉心潮难平,双腿复又夹住了沈颀的腰,两条细腿用力,下身mì_xué吞吐,欲将沈颀的ròu_bàng就这般吃进去。
沈颀怕他痛,硬是停了下来,用力拍了拍抱玉的屁股:“怎得这时就不怕痛了?”
抱玉爬起来,攀到了沈颀的身上,双手扶在他肩上,凑近了去,伸出舌尖舔舐沈颀的耳郭,然后轻声道:“玉儿想要义父肏……xiǎo_xué已经等不及了……”
沈颀冷笑一声:“等了这么久,还差这片刻不成?”
抱玉难耐地在沈颀怀里扭动,伸臀扭腰想要去吃那ròu_bàng,却总是蹭到一点便离去。
沈颀闹了一会儿抱玉,觉得够了,便伸手掏出一罐脂膏来,挖出一点往抱玉身后抹去,这脂膏遇热很快融化,很是温润,并未给抱玉的xiǎo_xué带去冰凉之感。
草草扩张之后,沈颀便要挺身进去,哪知抱玉后穴许久未经人事,已是紧致无比,沈颀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便被卡住,再难进去分寸。
抱玉这边也是胀痛,然而mì_xué中的空虚却更难挨,只挺了腰臀去吃沈颀胯下巨物,疼的咬牙,仍拿一双渴望的眸子看着沈颀:“义父……玉儿要义父进来……要你肏我……”
沈颀眉头微皱,见抱玉实在是难忍了,一个挺身,阳物入穴,进了大半,抱玉痛呼一声,带着无法忽视的愉悦与满足:“啊……进来了……义父将玉儿填满了……”
抱玉忍着痛,蠕动着后穴,尽力想要取悦沈颀。
沈颀伸出双手,将抱玉捞了起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抱玉,这样一来,抱玉全身的重量皆集中到了腰臀之处,沈颀的阳物已是全数没入了抱玉的mì_xué。
这样的姿势,ròu_bàng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又被用力摩擦到了穴心,快感如开闸的洪水汹涌而来,抱玉反过手揽着沈颀的脖颈,仰起头淫浪欢叫:“呀啊……嗯……好深……义父!”
抱玉总是口口声声叫着义父,尤其在行淫乐之时,更是频繁,在这样的情境之中,让沈颀有了种背德的快感,他亲吻着抱玉白嫩的肩膀,动作不可谓不温柔,下身却发了狠,在抱玉mì_xué之中飞快进出。
一阵温柔的风吹过,凉亭外荷花微动,听见凉亭中的动静后含羞低了头。
抱玉一只脚堪堪抵着棋盘,身子随着沈颀的chōu_chā挺动,将棋盘上的棋子搅得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出原样,就如抱玉将沈颀的心搅得乱七八糟。
在抱玉放浪的呻吟中,在他温热湿软的mì_xué之中,沈颀将一切条框忘在了脑后,一心与抱玉共沉沦欲海。
坚硬的ròu_bàng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次次皆撞在穴心之上,只将抱玉顶出了许多淫液,随着沈颀的顶撞,水声作响,令人面红耳赤。
这般chōu_chā几十个来回,抱玉渐渐有些吃不消,喘息道:“义……义父……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啊呀……慢、慢些……”
然而沈颀已是多年未曾开过荤,这一吃起来便停不下来,听闻抱玉哀求,只是减小了chōu_chā幅度,速度却不见慢,这般快感如细雨绵密,不断堆积,始终在高峰,还不如刚才那些大开大合爽利。
抱玉复又开口:“义父……嗯……快些……”
沈颀挑眉:“玉儿要求可真是刁钻,究竟想要义父如何呢?”抱玉被这样说一通,心里也是愧疚,觉得自己要求太多。
然而沈颀问这话也并非要抱玉回答,只是腾空将抱玉转了个身,ròu_bàng狠狠碾过穴心,快感如电击传遍全身,沈颀自己也低喘了一声,却被抱玉更高声的吟叫掩了过去:“啊……好……好厉害……义父……”
沈颀将抱玉放在棋盘上,让他趴伏在上面,冰凉的棋子摩挲着抱玉的身体,渐渐也变得温热起来。
沈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hōu_chā,而抱玉刚才泄过一次,此时再如何爽利,却是泄不出来,心痒难耐,不得发泄,只得更卖力勾引沈颀狂浪肏弄自己:“嗯呀……义父……义父用力肏玉儿,玉儿要吃义父的jīng_yè……嗯……”
沈颀捏着抱玉的腰,闻言不搭话,只是卖力chōu_chā,几百个来回,突然加快了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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